第50章 六十萬一包的香煙!
氣氛,一下子就變得很尷尬了。
饒是仇煙媚這樣的女流氓,都不禁羞得面紅耳赤,深知自己這次是遇上對手了。
本想調(diào)戲一下這個小男生,卻沒想到反而被對方給調(diào)戲了。
對方那一句“喜歡嗎”,愣是羞得她方寸大亂,一時間竟不知如何應(yīng)對。
好在她臉皮夠厚,很快就恢復(fù)了流氓本性,盯著那個地方冷笑道:“喜歡是喜歡,就不知道你厲不厲害?”
王庸臉不紅心不跳的回了一句:“實操是驗證的最好方法!”
“哪個操?”仇煙媚咯咯嬌笑,嫵媚的掃了王庸一眼。
“仇姐!”冉紅月聽不下去了,瞪著眼睛呵斥一聲。
“放心,姐姐雖然浪蕩了些,但也知道朋友妻不可欺?!背馃熋臎]正行的哈哈大笑,而后話鋒一轉(zhuǎn):
“不過我不欺負他,可不能擔保他不欺負我呀,萬一他要是來硬的,姐姐我一介弱質(zhì)女流也只能被迫從了他啊?!?p> 說著,她就大大咧咧的坐在了王庸旁邊。
這一幕,頓時讓在場的男性同胞眼眶噴火。
望向王庸的眼神,越發(fā)的充滿敵意了。
“小帥哥,怎么抽這煙???姐姐這有好煙!”仇煙媚拿出一盒價值不菲的精致濾嘴香煙。
看到仇煙媚主動替王庸解圍,皇甫策雖然心中不滿,卻也不敢發(fā)作。
“不用,我有煙!”王庸卻淡笑一聲,伸手入懷。
這小子腦子有泡?
人家主動替你解圍,你還不領(lǐng)情?
你就算拿出煙來,又能是什么好煙?
所有人冷笑不已,等著看王庸自取其辱。
就連冉紅月也是暗自惱火的跺了跺腳,這家伙真是個榆木腦袋。
仇煙媚一愣,而后嘴角便勾勒出一抹笑意,只是那笑意卻多了幾分鄙夷的意味。
啪!
就在此時,王庸將一盒煙拍在桌子上。
所有人定睛一看,而后便齊齊發(fā)出了豬叫般的笑聲。
“這什么煙啊,花里胡哨的,還鑲嵌紅寶石和鉆石,太夸張了吧?”
“拿個雜牌煙來冒充高檔貨,以為這就能唬住人了?你別笑死人了好吧?”
“紅月,你這什么朋友啊,沒本事還喜歡裝,不嫌丟人嗎?”
眾人紛紛鄙夷譏嘲起來。
冉紅月也一臉尷尬。
仇煙媚默默地點上一根煙,嘴角的輕蔑越發(fā)濃郁。
女人,都不喜歡沒本事還愛裝的男人!
“原來,都是群有眼無珠之人!”王庸嗤笑一聲,作勢就要收回香煙。
“你說什么?”
眾人頓時火了,這家伙拿一包雜牌煙想糊弄人,被揭穿后還敢裝?
這臉皮也太厚了吧?
“等等!這難道是好彩專供?”突然,一個男人站了起來,死死地盯著王庸的煙盒。
“喲,沒想到還有個識貨的嘛!”王庸冷笑道。
“老孫,你那么吃驚干嘛?你是不是沒見過好煙啊,這能比大金磚貴?”肖熏然不屑的道。
大金磚可是國內(nèi)最貴的煙了,還能有煙比它更好?
“大金磚?”老孫鄙夷的切了一聲,道:“跟這煙比,大金磚就是個屁!人家一包煙,能買大金磚不知多少條了!”
什么!
眾人頓時收起了輕蔑之心,難以置信的望向那造型浮夸的煙盒!
老孫便拿起煙盒,賣弄的說道:“你們聽好了,這好彩專供是米國好彩煙草集團特制的香煙,采用全球最優(yōu)致的煙葉制造而成,外包裝采用白金鍍成,這上面的鉆石和紅寶石也都是真的?!?p> “至于價格嘛,呵呵...六十萬一包!”
嘩!
所有人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六十萬一包的香煙?
真的假的???
那豈不是一根就要三萬?
一根就頂大金磚一條的價格了?
一包煙的價格能買下一輛大奔了?
這哪里是抽煙啊,這根本就是抽鈔票?。?p> 全國首富都遭不住這樣揮霍吧?
“沒準是假的呢?”肖熏然不屑的道。
對對對,很有可能是假的,這小子肯定是弄個假貨來以次充好。
他那樣的窮鬼,不可能抽得起這樣的香煙!
眾人紛紛點頭表示贊同。
“傻比,那上面有防偽標碼,掃一下就知道真假了,他會那么傻等著被你們打臉?”老孫不屑一笑,而后有些不好意思的對王庸問道:
“兄弟,我能嘗一根嗎?”
“你隨意?!蓖跤闺S手將煙盒丟了過去。
“謝謝,謝謝?!鄙頌闊煿淼睦蠈O連忙像個餓死鬼一樣點上一根,激動的兩手都在打顫。
呼!
他長長吐出一口煙圈,哈哈笑道:“就這一根煙,夠我吹一年了!”
而眾人看著吞云吐霧的老孫,瞬間就覺得手里的大金磚不香了。
一旁,仇煙媚也被驚呆了,笑著對身旁的冉紅月說道:“你這個弟弟,不太一般啊!”
冉紅月哭笑不得,她又不是不知道王庸幾斤幾兩,那煙多半是假的。
好在沒人真去掃那二維碼,要不然可能真就露餡了。
此時被搶了風頭的皇甫策,臉色陰沉的像是能滲出水來了。
他才不相信這個窮鬼能抽得起六十幾萬的香煙。
這一定是假的!
他伸出手就要拿起那香煙掃二維碼查真假!
可就在此時,包廂門被推開了,一個中年人面帶諂媚笑容走了進來:
“請問,冉紅月小姐在這嗎?”
“不在,滾出去!”皇甫策沒給好臉的叫罵一句。
那中年看了皇甫策,卻冷笑著將他無視,徑自朝著冉紅月走了過去。
“冉小姐,我老板也是你的粉絲,對你久仰大名了!能不能請你賞光喝杯酒?”
臥槽!
皇甫策目眥欲裂,這個老男人竟然敢無視他?
當即,他便是憤怒的叫囂道:“你特么聾了?這里不歡迎你,給我滾出去!”
而冉紅月則一臉為難的道:“不好意思,我在慶生,這么多朋友要招待,能否改天?”
明眼人自然聽出這是在婉拒!
而那中年聽到這話,態(tài)度頓時來了三百六十度大轉(zhuǎn)變,陰惻惻的笑道:
“冉小姐,我老板可不是一般人,他要請的人,還沒有人敢拒絕的,我勸你還是走一趟的好!”
“要不然他生起氣來,你們所有人都承擔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