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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wǎng)戀翻船后我奔現(xiàn)了

42.舍身為你

  “他、這,都沒人管的嗎?”云裳忍不住道,“這難道不算教唆自/sha?”

  汪琳瑯卻是面色凝重的搖搖頭:“很難?!?p>  “怎么說?”另一邊的田哥也在問侯還這個問題。

  還是那句話,大學城說大也就這么大,有什么大事都會傳遍所有學校,何況是差點出了人命的大事。

  沒錯,是差點,當事女生很幸運,她割腕后被發(fā)現(xiàn)的早,及時送醫(yī)治療,保住了性命。

  何昌這位已經(jīng)成了周遭鼎鼎有名的渣男代表,花名人間陳世美。

  侯還他們自然也知道了這件事,此時的侯還雖然還不知道何昌跟謝菲菲之間的關(guān)系,但光是從一個普通路人的角度去看這件事,都是會讓人心中正義感噴發(fā)的程度。

  田哥不明白:“可那個女孩因為他的話都割腕了,他們戀愛這么多年,聊天記錄什么的不能算證據(jù)嗎?”

  大黃卻已經(jīng)隱隱約約明白了侯還的意思:“相應的受害女生肯定也不會少,但不是所有人都跟那個女生一樣,無意中存下了證據(jù)。”

  “如果非要做一個類比的話?!焙钸€思考著用什么來舉例會比較合理,“就好比有個女生受到了侵犯想要報案,那她要做的第一件事不是洗澡,反而是保留犯人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跡,等待警方的到來和醫(yī)生的檢查,否則很有可能會因為證據(jù)不足,無法將對方繩之以法?;蛟S這么類比不太合適?!?p>  田哥氣憤不已:“那難道就這么放過他還有和他一起的那群渣滓?他們差點害了一條人命!很有可能手上還攥著其他無辜人的命!”

  侯還想到這個也是心中憋了股氣。

  他不是個好男人他承認,但是起碼他還是個人,而這群人已經(jīng)徹底跌破了作為人的底線,就是一群畜生。

  “難道就這么放過何昌那個賤人?”云裳也在問著同樣的問題,“憑什么?。俊?p>  是啊,憑什么呢?汪琳瑯同樣問著自己,憑什么無辜的人備受傷害,而有罪的人卻能逍遙法外?

  可是……

  “那你想怎么辦,知法犯法?還是以牙還牙?”趙敏反問道。

  云裳……云裳答不出來。

  畢竟正常人都沒有辦法放棄自己的原則和三觀,向法律伸出試探的腳。

  汪琳瑯安撫道:“別這么悲觀,我們畢竟也不是學法律的,說不定警察叔叔調(diào)查之后就能找到足夠定何昌罪的證據(jù)了呢?”

  那其他人呢?一個何昌根本微不足道,可怕的是他參加的那個定時聚會。

  汪琳瑯心里沉甸甸的。

  .

  何昌的事引發(fā)的動蕩是巨大的,學校領(lǐng)導生怕會有相同的情況再次發(fā)生,暗地里早就已經(jīng)派了人配合警方調(diào)查,勢必要找出所有參與那個聚會的其他學生,同時也為了防止有一無所知的學生再次受害,明面上還召開了一場專門的大型專題講座。

  “……這周開始這個講座每天都會在大禮堂召開,每個人都要去參加,班會結(jié)束之后,所有人都去班長那里登記你們要去的場次,明天上課之前我要收到結(jié)果。”輔導員特地召集他們開了一次班會,在班會上鄭重提出了這件事。

  他神色嚴肅的環(huán)視了一圈坐在下面的學生,鄭重道:“還有,如果你們覺得自己身上可能發(fā)生了類似的情況,遇到了類似的人,不要想著這可能是你的誤解或者錯覺然后就這么輕易放過,我希望你們知道,我一直都在行政樓203,隨時。”

  同學們都默不作聲,但不得不說輔導員的表態(tài)很能安撫他們。

  大學是一個尷尬而又美好的年齡,他們中的大多數(shù)面對著對未來的茫然無措,卻又保留著校園時代獨有的天真純粹,像是有人故意引導戀人自殺會發(fā)生在他們身邊這種事情,他們想都不敢想。

  長輩的支持與引導可以抒發(fā)一部分的恐慌,剩下的一部分則要靠他們自己消化。

  這就導致了一個結(jié)果,B大的講座場場爆滿,虛無坐席,甚至還有其他學校的學生靠著朋友試圖混入聽講。

  直到后來校方都發(fā)了公告,說這個講座每個學校都會有,是輪流的,這種情況才得以改善。

  .

  考慮到前幾場的講座人員可能會爆滿,汪琳瑯她們就選了稍靠后的場次,這天其他三個人都有事就派了汪琳瑯提前去占位。

  “同學你好,請問這邊有人嗎?”

  汪琳瑯正在看手機,頭也沒抬:“有?!?p>  “可這些位置都是空的?!?p>  “那你問什么?!?p>  那人在汪琳瑯旁邊的位置坐了下來:“怎么火氣這么大?誰煩你了?”

  汪琳瑯狠狠點了幾下手機屏幕:“煩死了!”

  侯還輕聲細語地:“在煩何昌那件事嗎?”他后來已經(jīng)知道了謝菲菲同樣差點成為受害人之一。

  何昌的臉被曝光在了各個學校的論壇上,自然有人看到過謝菲菲跟他在一起,8G沖浪選手田哥看見之后立馬把這個消息轉(zhuǎn)告給了他侯哥。

  “警方那邊沒有進展嗎?”

  汪琳瑯放下手機:“還在取證調(diào)查。”她苦笑一聲,“而這已經(jīng)是有校方配合了?!?p>  侯還沉默一會兒:“要我?guī)兔???p>  “怎么幫,找人嗎?如果可以我早就找了,但是這就變成干涉司/法影響司/法/公正,不可以?!?p>  “不能正面干預,那就用輿論側(cè)面影響?!?p>  汪琳瑯腦中靈光一閃,被他這話啟發(fā)道:“具體說說?!?p>  侯還笑著摸了摸她的腦袋:“我就舍身為你,犧牲這一回,以后記得補償我?!?p>  “好了,你室友來了,我先回后面了,老田他們在后面等我。”侯還看到側(cè)門進來了三個人,對汪琳瑯說了這么一句就起身向后走去。

  汪琳瑯摸了摸自己的腦袋有些出神。

  “怎么了?頭皮癢了?你昨天不才洗過頭嗎?”云裳走進就看到汪琳瑯一直在摸頭發(fā),不由好奇地發(fā)問。

  “別亂說,美女怎么可能不洗頭?!蓖袅宅樑乃幌伦屗∽欤睦飬s一直回放著侯還剛才那句話。

  我就舍身為你犧牲這一回。

維維茶奶

這個情節(jié)有現(xiàn)實借鑒,如有錯誤歡迎指正。侯還類比那段是我自己的理解,可能不太到位,也歡迎大家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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