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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給大反派后,我把他撩懵了

第38章 坦白vs染黑

  沈崖香將攥著的帕子打開,嘟囔說,“明明什么也沒有……”卻突然眉頭斂了斂,再細看那帕子上似乎有些極細的白色粉末從手帕上撒落下來,不多,她又抖了抖才又掉下來幾點兒。

  她伸手去捻了捻,狐疑地問道:“是鹽巴?”

  容雋歪了一下頭,承認了。

  “用帕子沾了鹽巴做什么?”

  “這是……”沈崖香看著這方手帕上的那一點血跡,就想起來了,昨日他就是用這方帕子給她按手指止血。

  但是他特特的拿給她看肯定不是看那點血吧,應該是有別的用意。

  止血,鹽巴……

  她瞪大眼睛看著容雋,半響才難以置信的問道:“容兄,你往水里撒鹽巴了?你知道加了鹽巴……”

  雖然說得不太明白,但容雋知道她是指什么,在鹽水里再滴血驗親,不管什么血那也是絕對不會融合的。

  他點頭,說得極為輕巧:“那樣的家人,不想要便不要吧,何況是不是確實兩說?!?p>  當他見沈崖香在驗血到時候,用樸消土耍了心眼,就已經確定了她的意圖,那樣的家人正如他自己說的,不要就不要吧!

  既然她也想,那他就幫她。

  后來夏氏要求重新驗過,沈崖香來不及做什么,所以,他趁人不備,去馬車上取了一點兒鹽巴,就用手帕包了,趁著給她止血的時候,借機把握時間灑進了那兩碗水中。

  夏氏再取血和沈崖香驗證,她們倆的血在鹽水里是絕不會融在一起的。

  至于沈寶平滴血的那碗水,他推碗的時候也做了點兒小動作,別管夏氏和沈寶平的血究竟能不能相融,只要溫度達到合適的高度,就能夠讓兩個不相干的人血液快速融合。

  之后再加點兒鹽巴,兩滴已經融在一起迅速凝固無法分開了,便是沈承業(yè)再取自己的血驗證一遍,那也不會相融了。

  既然崖香認為沈寶平是夏氏與旁人生的,并非沈承業(yè)的親生子,他當然信她,所以沈寶平的血與沈承業(yè)的血必須不能相融,但與夏氏又必須融合。

  對他來說,要達到這目的也不費什么事情。

  看,從昨晚的后續(xù)來看,不就是成功了么。

  他原本是打算瞞著的,可見她越來越誤會,就改了主意了。

  他得慢慢叫她知道,他并非什么正人君子,此番離開之后,他們肯定是要以夫妻的身份,長久的在一起生活的,不能由她繼續(xù)對自己誤解下去。

  他不僅不失望,還會幫她。

  當然,也不急于一時,還有時間讓她慢慢了解,容雋也沒打算一股腦的將所有信息都塞給她,尤其是身份和會功夫這兩件事,關系到他們相識之初,害怕被反彈,還是一點一點來吧。

  這就是第一次的試探。

  哪知,聽到容雋親口承認,又見他神色如此坦然,沈崖香卻如遭雷擊。

  她仔細回想當時的情形,在幫她止血后,他還說她名字的來歷,以寬她的心,他說,她受傷的時候有人療傷,不高興的時候有人陪伴……所以,是因為珍視她,而幫她出頭。

  因為她不想,所以便幫她達成目的嗎?

  她當時就有點吃驚夏氏的血竟能跟她的不容,原來竟是他動了手腳。

  “容兄……”沈崖香的眼窩有些發(fā)熱,動容是肯定的,比他說為她而來,比他說她珍貴的時候,心中還要感動一千倍、一萬倍,但很快又被一種不太愉悅的酸脹情緒給壓下去。

  她就要懊惱死了:“你怎么能夠做這種事情呢,你為我做了壞事……不行,容兄,你不要再這樣了,我不想你因為我改變什么,你別和我狼狽為奸,不是,我是說,你怎么也不能,我怎么能染黑你呢。”

  他絕對不能夠成為那個話本世界中的“渣男”,這一聽就不是什么好詞!

  他本來端方君子,溫良如玉,默默的為她做了許多事情,不在乎她的身份,不計較她的出身,護她,愛她,信她,幫她,珍惜她……是她在這個世界上遇見的最好最好的人,他應該也值得被最好的對待。

  就因為喜歡她幫她而被拖下水,淪為反派被眾人辱罵,想到那話本梗概中說的“虐渣男”,她又痛又恨。

  不行,絕對不行的!

  誰也別想虐他,就是罵他也不行!

  先前還得意生活照話本進行,此時見容雋竟也真的朝著話本中那般邁進了一步,她不由得心生焦慮,有些語無倫次,又呸了自己幾聲,才找回了思緒,語氣里都帶了請求:“你別為我做這樣的事,就像以前一樣,行嗎?”

  他扯著容雋的袖子搖晃,“我知道你的心意了,但你還是要答應我,好不好?”

  見他不言語,又變成苦口婆心道:“我不想你背負著心理負累,你就不是那樣的人?!?p>  容雋:“……”

  他撫了撫額頭,暗罵了句“真是自作孽不可活?!?p>  又試圖講道理:“崖香,近墨者黑本就不全然正確,不然為何有出淤泥而不……”

  不待他說完,沈崖香就將他打斷了,她的神色也更差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朱和墨兩者,朱多墨少合成赤,墨多朱淺和為黑,二者相當是紫色,”現在明顯是他被影響了,還是她太壞了,她痛心疾首地保證道:“我不能再影響你!”

  絕對不能再當他的面做什么惡舉。

  容雋:“……”

  她的反應如此之大,遠遠地超乎他的料想,從沒有哭過的姑娘,躺在床上不能動彈也只流冷汗不流淚的人,這會兒都快急哭了。

  他咬牙憋出來一個字:“好?!?p>  見沈崖香神色松了許多,他又嘆道:“聽你的,我就像以前一樣。”“以前”兩個字被他咬得極重。

  “好了,”他拍了拍沈崖香的發(fā)頂,“這點事情也能讓你急成這樣?”

  沈崖香“吁”了一聲,道:“反正你不能變?!?p>  她暗暗發(fā)誓:她不會帶壞他,誰要是虐他,辱他,也休怪她不客氣!

  容雋頗無力地點了點,道:“不是要去買東西嗎?走吧?!?p>  “嗯?!?p>  沒走多遠,遇見一老婦推著一輛架子車迎面而來,架子車上躺著一個男人,臉上帶著不正常的紅色,顯然是高熱了,正痛苦地低嚎著。

  沈崖香往邊上瞥了一眼,馬上認出了架子車上臉腫如豬頭的人,正是先前在村口想戲耍她的無賴劉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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