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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亡國后依然是團寵

第十三章.行刺的小姐姐

公主亡國后依然是團寵 清蒸桃子 1837 2021-06-27 01:00:00

  大殿中央那姑娘一曲終了,殿中瞬間陷入一股寂靜之中。

  皇帝突然開口,大家的心剎那間提起來。

  “眾愛卿覺得這曲子怎樣?”

  舞樂司的大臣們后知后覺,才發(fā)現(xiàn)陛下是在問自己。他們瞬間領(lǐng)悟,原來陛下把他們召集過來是這個意思啊。

  只是剛剛他們都忙著揣摩陛下的意思去了,哪怕這小姑娘彈奏得再好,他們也是一個音節(jié)聽不進去??!

  哪還能作什么點評。

  大臣們經(jīng)討論之后靈機一動,給了個很官方籠統(tǒng)的評價。

  “這曲子甚好,情感十分地投入,只是在技巧方面還需多多改進。應(yīng)多注意一下細節(jié)的問題,總體來看還是很好的?!?p>  為首那官員一本正經(jīng)的瞎扯。

  情感?什么情感,他壓根不知道她彈了什么。不過干他們這行的,或多或少都有那么一點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本事。所以對于如何應(yīng)對這種送命題,他們還是相當(dāng)?shù)眯膽?yīng)手的。

  坐在高位上那皇帝沒說不行,也沒說行。他轉(zhuǎn)過頭去問他下首那人:“高大師覺得如何?”

  這高大師端坐在同樣的軟玉椅上,明明現(xiàn)在還是早春,手里卻搖著一羽毛扇。他一雙濃黑眉,長得很魁梧,不像是東昭人士。

  ——此人乃是南溟國師,高晚園。

  一南溟人,出現(xiàn)在東昭……不,出現(xiàn)在大慶的皇帝選秀上,還位居高座,實在是不可理喻。不管是哪個皇帝都絕不會容忍這樣的事情發(fā)生。

  但是元平不一樣。

  元平此人在為西元國公時便無所作為。甚至還因為貪污軍餉而進牢里蹲過一段時間。

  他這輩子做過的最為得意的一件事就是篡了前朝皇帝的位。

  但這事做的也不怎么好看。

  畢竟是憑著南溟的支持和對方的軍隊才攻破的東昭國門。還簽定了一系列相當(dāng)于賣國契的條約。但是他高興。他管別人怎么說,自己高興就行。國家反正是他盜來的,他才不管國民的生死。

  他篡位也沒什么動機,就是做慣了無所事事的人,想要體會一把高位上的風(fēng)景罷了。

  僅此而已。

  高晚園一看就是個不拘言笑的主,他只是略微一點頭,舉止竟是比元平這個正兒八經(jīng)的一國之主還顯出一絲矜貴來。

  “既是陛下選秀,那便隨陛下決定吧?!?p>  皇帝得了這話,這才道:“留?!?p>  彈琵琶的姑娘松了口氣。所以她的腦袋保住了是嗎?感謝娘親。

  柳惠娘被領(lǐng)著帶到殿門口,里面已經(jīng)站了個姑娘。下一個就到她了,可她還不知道要表演什么。難道真的給皇帝把個脈?估計她還沒摸到皇帝的手就血濺當(dāng)場了。

  殿中那姑娘穿著干凈利落,頭發(fā)被扎成一個馬尾垂于腦后。

  她朝著上首一拱手,道:“陛下,小女子不才,愿為陛下舞劍?!?p>  舞劍?

  柳惠娘猛一抬頭,鄙夷的看了她一眼。

  舞劍算什么才藝?不過如果有她做鋪墊,那她表演的只要比她好一點點就好了。想必陛下應(yīng)該不會發(fā)太大的火。

  她已經(jīng)決定跳驚鴻舞。雖然她不善跳舞,可這是她唯一拿的出手的才藝了。

  很快一長劍被拿著遞給了那姑娘。

  出乎柳惠娘意料的是,這姑娘劍舞的很好。毫不拖泥帶水,動作就像她的打扮一樣利落。柳惠娘的心又提起來。

  這姑娘舞的這么好,那她在她后面豈不自慚形穢?且這驚鴻舞她不熟??!上次學(xué)這舞還是為了在生辰宴上討烈王的歡心。

  她都不敢在公眾場合賣弄,最后不了了之,自然也沒敢真的在生辰宴上獻丑。

  “伏以五行擢秀,百鏈呈功。”

  “炭熾紅爐,光噴星日;硎新雪刃,氣貫虹霓。”

  “斗牛間紫霧浮游,波濤里蒼龍締合?!?p>  這姑娘口中念念有詞,她腳尖一頓,倏然將劍鋒一轉(zhuǎn),冷眸微凝,大喝一聲:

  “亂臣賊子,去死!”

  待在高臺下吃瓜的蕭兮辭顯然沒料到居然還有這一出,手里的盤子都快要端不住了??磥磉@大慶的統(tǒng)治很不得民心啊,她要不要趁亂一把暗器丟過去直接把這狗賊弄死算了?

  忍辱負重,養(yǎng)精畜稅實在不像她的風(fēng)格。

  舞劍的姑娘輕功極佳,猶如輕盈的蝶,一睜眼間便到了龍椅前。

  周圍的宮女宦官都嚇傻在原地。

  眼看著她手中的長劍就要直取皇帝的門面。

  蕭兮辭臉色的激動之色都快要溢于言表了。

  誰料,就在姑娘手中劍離皇帝還有一寸之遙的時候,位于下首都高晚園一掌拍來,這姑娘瞬間像是斷了線的風(fēng)箏,從空中墜落下來,重重砸到大殿中央。當(dāng)場吐出一大口血。

  嘖。

  蕭兮辭抬眼惋惜的看了那姑娘一眼。虧她白激動一場。

  少年宦官倒沒多大的情緒波動。仿佛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固然這姑娘劍術(shù)高超,固然她打了皇帝一個措手不及,可她卻不知道,那南溟國的國師也是個武藝高超之人啊。

  她這一舉,無異于以卵擊石,自不量力。

  這姑娘倒在地上,尤不死心,掙扎著爬起來,還要往前沖。她今天來這里,本就是抱著必死的決心的。

  柳惠娘嚇得雙手冰冷。

  她待在殿外,腦子一熱,心想:這是個好機會??!救駕,多大的功勞。就算是死了,也能為柳家掙個好名聲。

  那她的弟弟在官場上也能好混一點。

  反正這姑娘傷得不輕,想必也不怎么傷的了她。被一受傷的姑娘刺一劍,總比等會當(dāng)眾獻丑然后被皇帝拖出去將腦袋掛城門前當(dāng)風(fēng)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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