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現(xiàn)代言情

渣了大佬們后,我又穿回去了

125 是你殺的嗎

  “幫我……幫我,子驍……”

  陸曼漫已經(jīng)在地上磕頭,把自己姿態(tài)放到最低,她卑微地乞求,“只要你能幫我,讓我干什么都可以,讓我干什么都行……”

  她知道子驍不是非她不可,任何明星都只是在資本家手里操縱的一件商品。有她自然也可以有別人。

  特別是現(xiàn)在……

  還有喬時初。

  “是嗎?”霍子驍笑著接近她,“既然如此,那你就得發(fā)揮出比你現(xiàn)在還要更大的價值哦。”

  畢竟,得讓她確信是自己殺了人,自己才能更方便地出手,順便利用洗脫她嫌疑的這件事,來洗脫自己的嫌疑。

  畢竟,哪里有真正的殺人兇手,光明正大地出手替嫌疑犯洗脫嫌疑的呢?

  他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

  陸曼漫像是聽明白了什么,子驍是要她再去伺候那些男人...

  她癱倒在地上,臉色驟然間慘白。

  ...

  喬時初待在放進(jìn)里,安靜地思索著有關(guān)于霍子驍?shù)氖虑椋碱^緊蹙。

  她正打算下樓,去倒個果汁,突然迎面碰上一個女傭人拿著一盆衣服過來。她思考太過認(rèn)真,導(dǎo)致和女傭人迎面撞到了一起。

  衣服也散落了一地。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女傭人連忙道歉,她低頭去撿,這位可是霍總這些天一直在寵著的女人。特別她脾氣看起來,還很不好相處的樣子。

  喬時初睨了她一眼,原本不打算說什么地就要離開,目光突然觸及到了什么。她怔愣片刻,緩慢地蹲下身來。

  那是一個……亮晶晶的耳墜。

  她記得這是什么,這是田櫻的耳墜,曾經(jīng)她和田櫻一起去商場里面購買的。她也不曾想到,為什么會在這里遇見這個東西。難道……

  她的腦海中劃過什么,時初假裝替她撿著東西,借著死角,不動聲色地擺了擺耳墜撿起來,放進(jìn)了自己的口袋里。

  “沒事吧?”時初淺笑著,幫女仆人收拾東西。她一臉受寵若驚,連說了好幾聲謝謝。

  這樣看起來,喬小姐也不是那么脾氣火爆。

  而喬時初,在她走后,目光對著那枚吊墜。吊墜在陽光底下還在閃閃發(fā)亮,閃爍著動人的光澤。

  她陷入了某種沉思中,嘴角微微勾起。

  ...

  央視發(fā)布了一則新聞,全網(wǎng)接受:根據(jù)調(diào)查結(jié)果顯示,此次泥石流事件中,死去的田櫻其實(shí)是被謀殺。只是為了防止引起全民恐慌,所以之前并沒有告訴大眾。

  現(xiàn)在案件已破,嫌疑人劉某已經(jīng)抓捕歸案……

  元涼看著電視屏幕里面那張打了馬賽克的男人身影,陷入深深的憤怒中!

  他知道這個世界上有很多存在的假像,人命也有可能不值錢,但他是真的沒有料到,有些人還會睜眼辦瞎事!

  他早就已經(jīng)在那里打點(diǎn)好了事情,本以為一切順利,能把犯人繩之以法??墒恰?p>  一定是霍子驍!

  元涼陷入深沉的憤怒中,也就只有他,會為了保護(hù)自己的女人黑白顛倒是非不分,隨便找了一個無辜的人頂罪!

  他真的不明白想陸曼漫那種惡毒的女人有什么好的!

  讓他有了喬時初以后還忘不了別人!

  元涼砸碎了旁邊的煙灰缸,再次給喬時初撥打了電話。

  ...

  霍子驍幾乎是一回別墅,就跑過去找了喬時初。他今天興致很高。

  這個男人,他身上就是有一種特點(diǎn),就是強(qiáng)大的精神催眠力。不但可以蠱惑別人,有時候連自己都可以騙過去。就像他之前騙自己不愛霍橋初,只是把她當(dāng)做女兒。

  他就以為自己真的不愛,一次次推開她,直到最后失去了才追悔莫及。

  而他干壞事也是這樣,一旦處理好了,有了別人給他當(dāng)替罪羔羊,他就打心眼里覺得那個干壞事的不是他自己了。

  他現(xiàn)在就覺得殺了田櫻的不是他了,而是陸曼漫。于是他又毫無壓抑心理地來找了喬時初。

  喬時初接納著他,與他接吻,然后一同沉沉浮浮。

  做到一半時,霍子驍?shù)氖謾C(jī)鈴響了。他咒罵了一聲,沒有去管,幾次之后,從她身上退開。

  “什么事?”男人的聲音帶著點(diǎn)嘶啞,在看清上面那個聯(lián)系人的名字以后,他往門外走了出去。來到陽臺上。

  他暗啞的聲線,電話那邊的顧潛頓住,他不是傻子。他自然能明白這代表他剛才做了什么。只是不知道剛才他身下的那個女人是不是喬時初了。

  想到近日里撥出的新聞,顧潛掐滅了煙頭,把它扔往地上踩滅,嗤笑了一聲:“霍總對自己的女人,可真是出手大方,看不出來陸曼漫那樣的女人,還能把你迷的神魂顛倒,到現(xiàn)在都還舊情難忘?!?p>  “嘖...”

  霍子驍挑了挑眉毛,“關(guān)你什么事?”想著他就打算掛掉電話,臨了還補(bǔ)充一句,笑道,“時初還在床上等我呢?!?p>  顧潛的身子瞬間一僵。

  霍子驍眼里閃過一絲得意,然而對面再次傳來他的聲音:“霍總也一大把年紀(jì)了,身邊跟著那么多女人,身體吃得消嗎?”

  霍子驍眉頭一皺:“那也和你沒關(guān)系。還有,我的女人你以后最好還是不要打她的主意了,既然已經(jīng)來到我這里,那就生是我的人,死也是我的鬼混?!?p>  “我可沒有要和霍總搶女人的意思,畢竟,她的心也不在你那。”

  “你什么意思?”霍子驍臉色一變,嗤笑,“難不成你覺得喬時初還愛你,你可別厚顏無恥了,顧潛?!?p>  “我可沒說我,我只是說,我的弟弟……”

  霍子驍臉色驟變。

  顧潛悠哉悠哉地坐在沙發(fā)上,“我聽說,我那個弟弟原本在干他的差事,不然我恐怕也沒那么快出來。只是,就連我出來這件事,都沒讓他趕回來。上次喬時初一出事,他就不顧一切的趕回來,這不是有私情是什么?”

  霍子驍?shù)哪樕y看。

  “你知道一個女人在危難關(guān)頭被另一個男人救了,會對他產(chǎn)生什么樣的感情嗎?更何況……他們之前還同居過。

  那段時間她正好離了我的庇佑,肯定是最沒安全感的時候了,那個時候她和一個陌生男人同居了整整一個多月,這段時間他們會發(fā)生什么不用我多說吧?”

  “呵……”霍子驍嗤笑,“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嗎?想借我的手對付你弟弟,你以為我是蠢貨嗎,可笑。”

  霍子驍掛斷了電話。

  雖然這么說著,可是他的臉色難看,遍布著風(fēng)暴。手機(jī)在手里被捏緊了。

  他回頭看去,喬時初正在床上望著他,被子只蓋住了身上的一點(diǎn)。雙眼如蒙了一層水霧般風(fēng)情撩人。

  他身上穿著睡衣,走過去,更瘋狂的暴雨侵襲而來……

  霍子驍要和喬時初一起洗澡,被拒絕了。還是那句話,一起洗的那可就不叫澡了。

  喬時初正坐在梳妝臺上涂指甲,嘴角微微勾著,那枚耳墜就放在上面。

  等霍子驍從浴室里面出來,喬時初就轉(zhuǎn)過身,笑著把那枚耳墜拿出來:“這是什么,子驍?”

  霍子驍眉眼一僵,這是什么……他也想知道……難道是那天那個該死的女人身上掉下來的?

  “我怎么知道。”他強(qiáng)自鎮(zhèn)定,一把把喬時初手上的耳墜搶奪下來。

  仔仔細(xì)細(xì)看著……

  他不確定。

  因?yàn)楫?dāng)時,他根本就沒看清那個女人穿了什么,更別說耳墜了。

  喬時初笑著打量他的反應(yīng):“這是田櫻的耳墜。為什么,你身上會有她的東西呢,你們分明應(yīng)該沒有私下里交流過才對啊?!?p>  霍子驍愣住。

  “所以……是你殺了田櫻嗎?”喬時初慢慢湊近他,霍子驍抬起臉,臉上分明沒有任何破綻。

  “不是?!彼卮?,“我也不知道,這枚耳墜為什么會在我身上?!?p>  有些人,犯罪犯多了,也就成了老油條,還真沒有任何破綻。因?yàn)樗蛐难劾镉X得這不是什么要緊的大事了。就像人撒謊撒多了,也會喜歡,最后成了真的故事一樣。

  “那就奇怪了,難道說,子驍背著我,和田櫻姐姐有私情嗎?”喬時初的笑容更加詭異了。

  “別瞎猜?!被糇域敎愡^去,吻著她的額頭,“小醋精?!?p>  喬時初笑著把臉偏過去了一點(diǎn),兩人的唇瓣相觸了觸。

  她想,她的心里已經(jīng)有了差不多七分的答案了。

  至于那枚耳墜,當(dāng)然不是田櫻的,只是她隨便拿出來的一只。她當(dāng)然沒有蠢到直接把證物交出去,真正的耳墜一直在她那里,直接拿去做DNA測試可能會打草驚蛇,還不一定有什么效果。

  “你現(xiàn)在是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依靠了?!眴虝r初窩在他懷里,手臂纏的他很緊,“不霸著你霸著誰?”

  霍子驍笑著去吻了吻她,“那假如,我真的和你最好的朋友田櫻有一腿,你會怎么辦?恨她還是恨我?”

  “都恨?!眴虝r初笑著回應(yīng)他,“希望不是像電視劇里的那么狗血才行啊?!?p>  “當(dāng)然不會。”霍子驍和她擁吻著,逐漸一點(diǎn)點(diǎn)地,把她放到在了床面上。

  就在當(dāng)天晚上,喬時初把那枚真正的耳墜寄給了元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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