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緣寺
韓安冉在門口焦急的等待著公子文術(shù)的到來,因為邀請送出去后他竟然同意了!
所以韓安冉一大早就起來等著他來,不過這都快一個小時了連個人影都沒看見。
她問西安:“他不會是不來了吧?”
西安搖頭,她也不知道。
終于,在韓安冉焦急的等待中他來了。
“你終于來了!”韓安冉跑過去說:“趕緊走吧,我東西都準(zhǔn)備好了,誒你帶了幾個人?。俊?p> 公子文術(shù)看著額頭微微出汗的韓安冉問:“一個人,你等了很久嗎?”
韓安冉用手擦了一下汗,“沒有,我也剛到,我正好準(zhǔn)備了兩匹馬,走吧走吧,別浪費時間了。”
公子文術(shù)點頭一行人終于要開始出發(fā)了。
“他是誰?”看著馬車?yán)锏淖蠖U衣公子文術(shù)問到。
“他……”韓安冉說:“一個和尚,皇上賞的,保命用的,不用管他?!?p> 公子文術(shù)耷拉著臉轉(zhuǎn)身騎上了馬。
路上張茂騎馬來到他的身邊說:“嘿嘿,你是不是還以為是人家郡主只邀請了你一個人?。俊?p> 公子文術(shù)不想理他。
“哎呀,你說人家可以舒舒服服的坐在馬車?yán)锒覀儍蓚€卻要頂著大太陽騎馬,唉~這就是人與人之間的差距啊?!?p> 公子文術(shù)瞪了他一眼:“人家是個和尚,你要是,你也去?!?p> “呦呦呦,怎么急了啊?”
公子文術(shù)不想理他騎著馬去了前邊,每次他心情不好的時候他都會落井下石,氣死個人了。
韓安冉看著沿途的風(fēng)景問左禪衣:“咱們什么時候能到?。俊?p> 左禪衣喝了口茶說道:“日落之前。”
韓安冉翻了個白眼:“日落之前?日落之前前多少???你倒是說明白啊?!?p> 左禪衣說:“別急,慢慢來,不要那么在意時間,時間都是虛的?!?p> 韓安冉掀開簾子問趕馬車的人:“還有多久到?”
車夫說:“趕的快點中午之前就能到?!?p> “好,我知道了謝謝啊!”然后放下簾子立刻變臉看著左禪衣說:“你這個人指定是有點毛病?!?p> 左禪衣也不理她自顧自的喝著茶,韓安冉看著他平靜的模樣一個人生著悶氣。
果然中午之前就到了。
下了馬車韓安冉給了車夫一點小費:“今天謝謝了,讓你等了這么久。”
車夫看著都快趕上他平時趕一次車的錢笑著點了點頭。
“等了很久嗎?”公子文術(shù)剛來就聽到了這一句話問到。
“額,還行?!表n安冉尷尬的說:“主要我沒跟你說什么時候匯合?!?p> 公子文術(shù)笑了笑:“進(jìn)去吧?!?p> “好?!?p> 這個寺廟叫臨緣寺,進(jìn)寺前要先走過一千多塊的云梯,韓安冉看著漫無盡頭的云梯深吸了一口氣問身邊的左禪衣:“這里,就是這里嗎?”
左禪衣點了點頭說:“要虔誠?!?p> 韓安冉比了個OK的手勢然后就帶著西安先行離開了,只留下了三個面面相覷的男人。
張茂看著公子文術(shù)不走然后就笑著說:“郡主挺活潑的啊,跑的真快,我們也快走吧,別落下了?!?p> “嗯?!惫游男g(shù)也離開了,只留下了左禪衣一個人。
左禪衣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摸了摸嘴唇小聲地嘟囔著:“心存歹意啊?!比缓缶拖蛑赃叺牧肿永镒呷ァ?p> 到了寺廟門口,韓安冉雖然很累了,但是還是虔誠的拜了拜,隨后趕來的公子文術(shù)也照辦。
韓安冉看著公子文術(shù)平穩(wěn)的呼吸不禁打趣道:“你還挺快嘛,身體素質(zhì)也不錯。”
然后還不等公子文術(shù)開口就又說到:“那個和尚呢?”
公子文術(shù)轉(zhuǎn)身看了看,身后沒有那個人的身影。
“我不知道,我以為他跟在我的后面呢。”
韓安冉嘴角抽了抽,這個和尚真不讓人省心。
正當(dāng)公子文術(shù)想讓張茂去找的時候韓安冉說:“沒事,不用管他,我們先去吃飯,然后再說吧?!?p> 公子文術(shù)擔(dān)心的問:“真的沒事嗎?要不我去找他吧?”
“不用,我們進(jìn)去吧?!比缓笠膊坏人芙^直接拉著他就走了,張茂在一旁都看愣了,這郡主也太,不拘于世俗了吧。
來的時候韓安冉就聽車夫說這個寺廟里的飯菜賊好吃。她還以為是大夸其詞,如今覺得這里的和尚也太幸福了吧!
茶飽飯足后韓安冉感慨到:“不得不說這里素菜做的可真好吃好吃,怪不得我剛看到的掃地僧都那么胖呢。”
公子文術(shù)說:“你沒來過這兒?”
韓安冉說:“沒有,我才知道有這個地方的,左禪衣告訴我的?!?p> 然后她突然起身拍著腦門著急的說道:“哎呀,我都忘了這茬了!咱們趕緊去找他吧!”
還沒出門就見左禪衣從外邊進(jìn)來了,韓安冉趕緊上前:“你去哪兒了?怎么也不跟別人說一聲??!”
左禪衣走著說著:“我知道你沒找我,你也不著急,不用裝,我都知道?!?p> 韓安冉收起擔(dān)心的面孔挑眉問:“你怎么會知道,你又看不透我的命數(shù)?!?p> 左禪衣一副看傻子的表情:“我只是看不透你的命數(shù),又不瞎?!?p> …………
到了午睡的時間公子文術(shù)他們都回到了自己屋里,而這時韓安冉的屋子里卻有一個男人。
韓安冉坐在屋里問:“我要在這里待幾天???你來時也不跟我說清楚。”
左禪衣說:“我得看看這里的情況,看樣子,拋過今天至少還要四天?!?p> “啊?!”韓安冉無奈的點了點頭,“那也行吧?!?p> 然后韓安冉就開始下逐客令了,“走吧,要是讓別人看見了,就算你是個和尚也說不清楚了?!?p> 左禪衣明白然后說:“這里這幾天會發(fā)生一些大事,你不要摻和進(jìn)去,有關(guān)的命定之人你認(rèn)識,不要過多接觸,我有事,這幾天你找不到我的,別出事?!闭f完就走了只留下了一臉茫然的韓安冉。
許久韓安冉嘟囔了一句:“有病?!?p> 韓安冉顯然沒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畢竟這個地方她認(rèn)識的哪個人會來?其實她不知道的是丞相家正準(zhǔn)備去寺廟祈福,但是遇到了一點麻煩,所以找人算了一卦然后被告知要去臨緣寺驅(qū)驅(qū)邪,丞相夫人立馬就四處打聽,然后聽說那里真的很靈就準(zhǔn)備了起來?
可是偏偏出了一點事就耽擱了,只能讓茉婼她們?nèi)忝玫诙煲辉缫黄鹑チ恕?p> 韓安冉對這些并不知道,那一晚上伴著蟲鳴鳥叫她睡得極其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