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知祎倒是沒想到容瀾這么好說話,當下便坐了過去。
容瀾看著她笑瞇瞇的,若有所思的開口:“你這一失憶倒是愛笑了不少。”
“不過,可比以前討喜了不少?!?p> 昏迷五六天的四公主醒來后失憶的事早就傳遍了皇宮。
容瀾哼笑一聲,她畢竟只是十五六歲的孩子,還未及笄,平時也不和容音來往,只是想著容音失憶后忘了事,變得愛笑了。
就是看容音受了這么久的苦,自己好歹是她姐姐,不來看看她也說不過去。
這一來,倒是沒想到有這樣的收獲。
符知祎心里年齡已經(jīng)十八了,看容瀾的目光就像是看小孩子,帶著滿滿的母愛。
瞧這小公主,妥妥的刁蠻公主人設。
嘖,長得真好看。
一想到這個,從她醒來后,后宮妃子過來送禮品,這兩天見過的人,最好看的就數(shù)那個晚上見到的黑衣酷颯的大美人了!
見到這么多美人,她這輩子死!而!無!憾!了!
容瀾看她發(fā)呆,不滿的拍拍她腦袋,“你想什么呢!”
符知祎回過神,笑著說:“想三姐姐今日怎么這么好看?!?p> 容瀾被夸的臉一紅,臉上帶了笑。
符知祎小嘴是真的甜,她會說話,分寸掌握的極好,哄得容瀾都忘了問她去哪里了。
?。?p> 裴照離開小醫(yī)館就去了公主府。
容辭病剛好,又喝了苦藥,此時正懨懨地躺在涼亭里。
裴照來的時候,樓域坐在容辭旁邊,指尖撥弄著琴弦,打出破碎的音調(diào)。
容辭稍一側(cè)眸,就看到裴照失魂落魄的樣子,和她之前有的一拼。
裴照坐在容辭對面,低著頭沒有說話。
樓域懶洋洋地抬眸瞥他一眼,指尖不緊不慢的撥出一曲。
琴聲嗚咽,似哀似怨,染著無盡悲哀。
正好映襯了裴照此時的心情。
裴照猛地一頓,緩慢的抬起頭看著樓域。
隱約中,他似乎看到樓域眸底劃過的惡劣。
裴照:“……”
什么狗屁玩意兒!
他察覺出一些不對勁,瞇著眼看向頗為悠閑的容辭,嗓音沙啞,“殿下,這……?”
容辭沒有看他,雙手枕著腦袋,看向側(cè)著身子的樓域,眸中劃過一抹柔軟。
她沒有直接說,反而問道:“你看到她了?”
裴照沉痛的點了點頭。
雖然兩個人都是差不多的開朗明媚,但對他們這些熟悉容音的人,一眼都能看出不對勁。
符知祎沒心沒肺的,從內(nèi)而外的都是開朗,沒有什么心事,也不太懂什么心機,像是什么都不能打倒她,時時刻刻都是笑著的。
容音不一樣,她心里藏著事,雖然經(jīng)常笑,但并沒有從心而笑,她是從深宮里長大的,心機什么的并不差,否則怎么會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
好半晌,裴照才一字一頓的說著:“她們不一樣?!?p> 完全不一樣。
沒有人可以代替容音!
任何人都不行!
容辭笑了笑,風吹過來,帶起她旁邊的長發(fā),伴隨著芙蓉清香,她看到裴照的神情,嗓音放軟了一些,“我當然知道?!?p>
白弋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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