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然還比不上那個小屁孩!”樓域捂住心口,一副備受打擊的模樣。
容辭見他那樣,也忍不住笑了,故意說著:“你本來就沒有他重要?!?p> 樓域一頓,似是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看著云淡風輕的容辭,他皺眉撒嬌,“我不管!你必須把那個鈴鐺戴著!”
“你要我走兩步,動兩下都發(fā)出聲音,引人注意嗎?”容辭斂了笑,“沒帶過來?!?p> “沒帶?”樓域似乎是笑了一下,反問著。
容辭看他一眼,點了下頭,“沒帶。”
樓域輕笑一聲,“那……”
他從袖中拿出一個東西。
“這是什么?”
樓域手一抖,清脆的鈴鐺聲隨之響起。
在樓域笑的那一聲時,容辭已察覺到了不對勁,她側(cè)了眸,見樓域指尖掛在一串熟悉的手鏈。
她微頓。
樓域非常清楚別別扭扭的容辭心中想的是什么,無非是在想著該說什么挽回她丟失的面子。
他沒打算給她說話的機會,直接低頭將手鏈戴在了她手腕上,再威脅道:“你敢摘下來試試!”
容辭晃了晃手腕,又看了眼靠她極近的樓域,笑了一下,一腳踢開他,起身居高臨下地冷淡開口:“滾。”
樓域見她沒想著要摘下那手鏈,順了她的心意起身離開。
關(guān)上房門前那一刻,樓域又探頭進來,勾唇淺笑,“阿凝,你耳根紅了哦?!?p> 容辭正準備找東西砸過去時,樓域已經(jīng)關(guān)上房門跑了。
她頓了頓,有緩緩伸手碰了碰耳后根,有微燙的觸感傳來,她抿了抿唇,斂眸,唇角不自覺上揚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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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后,眾人抵達了盛京——玄國國都。
城門有一眾官員迎接,為首的是一身淺黃色蟒袍的玄國太子,玄愷相貌英俊,禮節(jié)周到,他微微俯身行禮,“久聞容公主大名,今日一見果真不負盛名?!?p> 容辭亦是回了一禮,“玄太子,久仰?!?p> “本宮已派人在行宮安置好了住處,諸位請。”
?。?p> 在容辭即將抵達盛京時,樓域就回到了自己的家——玄國的忠勇侯府。
不過剛踏進府門,首座那人就淡淡開口:“少主整日不見人影,是忙什么去了?少主不要忘了我們的大計?!?p> 樓域微頓,而后轉(zhuǎn)身緩緩抬眸直視那人,眸底暗藏鋒芒,神色詭譎,勾起一抹笑,“放心,不會妨礙的。”
話落,不管那人神情,他直接轉(zhuǎn)身離開。
首座那人神色莫名,一動不動,直到有一中年男人走了過來,他才微動幾下。
“侯爺,少主還未及冠,也不必將他逼得如此緊,在外游玩游玩,漲漲見識也好?!敝心昴腥烁┥硇辛艘欢Y。
樓功皺眉,面容嚴肅,“若不現(xiàn)在將少主約束好,養(yǎng)成了一個游手好閑,難成大器的性子,主子怕是在天上也不得安息?!?p> 聞言,中年男人看他不滿的樣子,長長地嘆了一聲,不再言語。
樓域回到了自己的院落,赤林上前稟報:“主子,主母已經(jīng)在行宮落榻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