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長圳:“粘到你手上了?!?p> 他故意的,而且并沒有怎么打算掩飾。
他其實一貫都是個壞痞子。
蘇簡低著頭,就當(dāng)沒有聽到,不去搭話。
她知道,只要是自己接了這一句話,后面就沒有終結(jié)了。
他后面無恥的言論肯定還多得很。
蘇簡拿了他的褲子去洗手間。
秦長圳看著她一言不發(fā)的背影,覺得著實是有些可惜的,不過——
不過在想到她方才面紅耳赤看著自己做那事的模樣……
還真是……嗯,別有一番滋味。
男人是很容易被慣壞的,尤其這還本身就不是一個正經(jīng)的男人。
蘇簡在洗手間給他洗被弄臟掉的褲子,不知道是不是她自己的心理作用,就總是覺得在搓洗的過程之中有股子黏糊糊的感覺。
她是努力的讓自己不要亂想,可方才那一幕造成的沖擊,始終都在腦海之中揮之不去。
在衣服洗好,蘇簡怔怔的看了兩眼自己的手,唇瓣抿了抿,她又將手給認(rèn)真的用洗手液給沖洗了兩遍。
她洗的時候非常認(rèn)真,角角落落都沒有遺漏。
秦長圳慵懶的斜靠在洗手間的門口,將她的舉動看在眼中,眼底是遮掩不住的流痞笑意,他說:“不臟?!?p> 身后忽然響起的聲音讓蘇簡一頓,她抬起頭,透過面前的鏡子就看到了他的身影。
秦長圳緩步走過來,繼而從后面輕輕的將她抱住,他個子很高,卻能做出將下頜輕輕壓在她肩上的姿態(tài)。
他低沉的嗓音在她的耳邊低語,說:“你今天……很不一樣?!?p> 擱在以前,對他總是橫挑鼻子豎挑眼的,怎么會這么乖的讓他欺負(fù)。
秦長圳自然是清楚的知道自己是個什么性子,也清楚自己對她存著的是什么心思。
他就是想要她,還想……弄她。
總之是,他從看到這個女人的第一眼就知道,她必須要屬于他。
無所謂是什么手段,只因他會無所不用其極。
也真是奇怪,怎么就會有一個人,完美的貼合他的全部喜好。
蘇簡濃密的睫毛輕輕的眨動,然后再慢慢的垂下,聲音低低:“是嗎?哪不一樣?”
哪不一樣?
你真的讓他說出來是哪里不一樣,秦總裁一時之間還真不見得能說的出來,總之……是不一樣。
秦長圳用修長的手指輕輕的勾起她精小的下頜,狹長深邃的眸光細(xì)細(xì)的打量著她清雅的眉目,面頰貼的很近:“我們簡簡……這莫不是給我上的行刑酒?”
她今天可是乖到讓秦長圳想要不起疑心都困難的地步。
事出反常必有妖的道理,他懂。
蘇簡說:“不是?!?p> 秦總裁就那般眸色深深的打量著她:“真不是?”
蘇簡點頭。
秦長圳捏著她的下頜,薄唇在她的唇瓣上印上一吻,他說的是:“是不是的,我都沒有都打算放你走?!?p> 她這輩子注定了,就只能是他的女人。
從見到的第一眼開始。
“嗯。”蘇簡低聲應(yīng)答。
秦長圳聽著,劍眉便挑起來,指腹微微摩挲著她的下頜:“這么聽話,怎么不陪我睡,嗯?”
他的腦子里,好像就只裝著這種事情。
“你有沒有碰過方華澤?”蘇簡忽的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