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如夢生完孩子之后,就回家開始了漫長的坐月子生活。幸虧孟素芬在月子中心給她請了一個專職的月嫂梅姐來照顧她的飲食起居和孩子的吃喝拉撒,她除了在家養(yǎng)著,也沒什么別的事情可做。
可以毫不諱言的說:“女人坐月子的時候,是男人最容易變心和背叛的時候!”畢竟男人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假如是兩地分居也就算了,可這種既看得見、又摸得著,卻碰不得的境遇才是最讓男人們煎熬的時候。
所以網(wǎng)上有人調(diào)查過,許多男人的第一次出軌,不是在老婆的孕期,就是在老婆坐月子的時候。
田小柔聽說林如夢為蕭子云生了一個女兒,心里雖然多多少少有點不舒服,畢竟這也預(yù)示著即使將來自己成功了,也很難逃脫做后媽的命運(yùn)。但好的一點是自己的機(jī)會來了,因為她知道產(chǎn)褥期有將近兩個月的時間內(nèi)他們都無法過夫妻生活,這也是最容易被外人乘虛而入的時候!
打定了主意之后,田小柔給蕭子云打了個電話:“子云,聽說你家里生了個千金,可喜可賀呀!”
蕭子云微微一笑,在電話中說道:“你的消息可夠靈的,前天晚上才生的,今天你就知道了!”
“人家這不是關(guān)心你嗎?要不我們今晚出來喝一杯,慶祝一下!”田小柔委婉的說道。
“不了,我晚上還要回去照顧如夢呢!”蕭子云本能的拒絕道。
“子云,你這可太不厚道了吧?我都聽說你們家老太太為了照顧如夢,專門從月子中心請了一名專業(yè)月嫂住到家里照顧你老婆和孩子了,那還需要你照顧呀?”田小柔挑理道。
“這不是如夢剛生,我想回去多陪陪她嗎!”蕭子云解釋道。
“別在我這秀恩愛了,我看你不是想回去陪老婆,而是為了故意躲著我吧?難不成我還能吃了你,讓你這么害怕!”田小柔調(diào)侃著說道。
一看實在是無法拒絕了,蕭子云就免為其難的答應(yīng)了。他心想:“只要我控制著不讓自己喝醉就行了,別的也真沒什么!”
有了吳玉靜那次的前車之鑒,他現(xiàn)在喝酒已經(jīng)學(xué)會了控制自己。畢竟他已經(jīng)領(lǐng)教過了酒后亂性的可怕,幸虧那次只是虛驚一場,否則自己現(xiàn)在的日子無論如何都不會有這么舒心。
晚上他和田小柔約在了離家不遠(yuǎn)的酒吧,為的就是兩個人萬一喝醉了,即使是不用找代駕,也可以步行回去。
蕭子云點了兩瓶羅曼尼康帝,畢竟這酒價值不菲,而且口感也不錯。要知道像田小柔和陸思鳴這類企業(yè)高管,再怎么說也只是給別人打工的,平時自己喝酒最多也就是喝點一千多塊一瓶的長城干紅罷了,像這種十萬左右的進(jìn)口紅酒是輕易都喝不到的。而且她上次喝這種酒,也樣是蕭子云請她的。
想到這里,田小柔輕輕一笑說:“子云,別的成功男士都喜歡喝82年的拉菲,你為什么偏偏對羅曼尼康帝這么感興趣呢?”
“我也喜歡82年的拉菲,可82年到現(xiàn)在都過去了30多年了,那有那么多82年的拉菲?市場上更多的都是冒牌貨,所以我認(rèn)為現(xiàn)在喝82年拉菲的人純粹是為了裝逼,因為他們根本就不會在意酒的品質(zhì)!”蕭子云侃侃而談的說出了自己的理由。
侍者給兩個人各自倒?jié)M了一杯,兩個人端起酒杯碰了一下,然后泯了一小口,開始仔細(xì)的品味其中的味道。
兩人各自喝了一杯之后,田小柔意有所指的說道:“這酒就好比女人,新酒味道沖,喝著更讓人刺激,可品不出什么內(nèi)涵,只有老酒才能更讓人回味!可男人始終都不明白這一點,總是有了新人忘舊人!”
她這話蕭子云自然聽得懂是什么意思,無非就是在影射自己冷落了她??筛星榈氖率雽κ脲e又豈是一兩句話就能說清楚的,何況自己當(dāng)初與田小柔分手是雙方共同的決定,既沒有感情上的背叛,也不存在誰拋棄誰的問題,又哪來的對錯之分!
兩人正說著話,一個身材性感妖嬈的女子,一只手端了個酒杯、一只手拎了個酒瓶走了過來,然后一屁股就坐在了兩人身邊的位置上。
田小柔心道:“老娘費(fèi)盡心機(jī)才把蕭子云約出來,居然還有不長眼的女人過來攪局。即使是想釣凱子,也得瞅瞅人家身邊有沒有女伴,就這么冒冒失失的過來了!”
想到這里田小柔剛要發(fā)作,想把這個女人攆走,可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滿嘴酒味的說道:“蕭子云,你對面這個女人是誰?該不會是你的情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