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她和蒲夏、盧小月幾個人,認(rèn)認(rèn)真真的將房間重新檢查了一遍,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可疑之處。
房間里的裝飾不多,一眼掃過去,幾乎盡收眼底。
他們將墻和地板都摸了一遍,還是什么都沒有找到。
劉新芳在這件房間里消失,真的是有些匪夷所思了。
蒲夏抬頭看了看房頂,吊燈正面呈鏡面,他看到了他們幾個人的樣子都被投射在上面。
他和盧小月看著房頂,可蘇曼…看著他?
蒲夏轉(zhuǎn)過臉看向蘇曼時,蘇曼已經(jīng)在研究手邊的風(fēng)鈴了
蒲夏想:是錯覺吧,不至于夸了她一次就被記恨這么長時間吧?”
他不夸了還不行嗎?
肥三偷畫的那間房間308.這家賓館開業(yè)時間很長了,房間里的配置還是幾年前那種簡單的類型,所以這間房間,除了掛畫的釘子留下的小孔外,其他的,沒有任何不同的地方。
他們又去看了307、311、315,這三個房間,這幾個房間更是簡單,像是經(jīng)過了復(fù)制粘貼一樣。
幾個人仔仔細(xì)細(xì)的認(rèn)真檢查,還是沒有任何發(fā)現(xiàn)。
蒲夏一屁股坐在床尾,嚷嚷著:“累死了累死了?!焙笥忠幌伦拥乖诖采?,擺了個大字型。
蘇曼和盧小月坐著桌子旁的椅子上。
蘇曼想起蒲夏剛才看著天花板的樣子,她微微仰起頭看著天花板,房間向陽,太陽光打在吊燈上,莫名的有種眩暈感。
一個活生生的人怎么會突然消失,這又不是在演神話故事。
不從門里出,難不成上了天?即便是上了天,那也不至于這么長時間查不到一點蹤跡。
上不了天,那就只剩下入地了。
蘇曼想起自己最喜歡的一本書《肖申克的救贖》,男主安迪通過一些關(guān)系,為自己弄到了一個雕刻用的小鋤子,還有一張海報。海報是為了掩人耳目,別人以為他拿海報是為了欣賞,而他只是用來擋住他挖的洞。他用買來的工具每天挖一點,然后白天活動時再將挖出來的土倒在操場上。就這樣日復(fù)一日,挖的土越來越多,洞也越來越深。在他的不斷努力下,挖成了通道。待時機(jī)成熟時,他借這個通道神不知鬼不覺的逃了出去。
想到這里,蘇曼起身掀開那副畫,看了看畫的后面,光潔如新,沒有一點痕跡。
蘇曼自嘲的笑了笑,果真是自己意想天開了。
盧小月看著蘇曼一連串的動作,湊近蘇曼道:“蘇曼姐,你怎么了?”
蘇曼嗤笑一聲道:“我可能是瘋了,竟然會覺得劉新芳可能挖了地道跑了!”說完,蘇曼也覺得自己的想法有些天馬行空了,用手遮了遮眼睛。
沒想到盧小月一本正經(jīng)道:“這屬于合理想象,我看過這樣一個報道,一個中國籍的死囚犯成功從印尼首都越獄,他用鐵具和螺絲刀整整挖了五個月,他越獄后,獄警在他的牢房內(nèi)發(fā)現(xiàn)一個直徑50-60厘米、深2米的洞。洞口巧妙地連接了一條干涸的下水道,并一路連通至監(jiān)獄外小路上,通往附近的村莊。”看了一眼蘇曼,她接著說:“那時候還有人感嘆美劇電影教壞人呢,所以,有時候我們覺得不可能的事情已經(jīng)世界各個角落上演了無數(shù)次了?!?p> 蘇曼聽完盧小月的話,怔怔的點了點頭,她說自己的想法天馬行空,看來有些武斷了。
既然不排除這個可能,那就再仔細(xì)查看一番。
南風(fēng)和盧小月又到這幾個房間里,這次真的是幾乎每寸墻,每塊磚都被她們摸過,可是,依舊一無所獲。
兩個人累的趴桌子上揉著腰,忽然一陣打呼的聲音傳來。
她們同時看向了聲音源。
只見蒲夏躺在床上睡得四仰八叉,微張著嘴,細(xì)細(xì)的鼾聲從他那里傳過來。
蘇曼看著穿上躺著的蒲夏,神色不明,覺得此刻的他綿軟的像一只小動物。
盧小月看蘇曼看蒲夏眼神奇怪,以為蘇曼生氣了,害怕他們兩個又鬧起來,起身彎腰拍了拍蒲夏的胳膊。
“蒲夏,蒲夏?!北R小月低聲喊著。
蒲夏沒有任何反應(yīng),盧小月又聲音大了一些喊他。
這次蒲夏有動靜了,但他只是嘟囔了一句,翻了個身,轉(zhuǎn)過身繼續(xù)睡,不僅如此,他還順手將床單拉過來蓋到自己身上。
盧小月無奈的看了看將自己包起來的蒲夏。
默默道:“我盡力了?!?p> 蘇曼看他嘟囔將臉埋在枕頭里又睡過去,顯然是累的不行了。
昨夜,他們都去休息了,她看見他還在電腦前忙碌著。
他這個人雖然平時看起來不著調(diào),但對待工作真的是百分百認(rèn)真的。
盧小月無奈的向她攤了攤手,又坐了下來。
蘇曼看了眼睡得正熟的蒲夏,突然起了逗弄他的心思。
她掀開包在他身上的床單,將他的耳朵漏出來,爬到他的耳邊,對著他的耳朵大聲喊了句:“蒲夏。”
蒲夏本來還在做夢,突然聽到有人喊他的名字,像極了他那個最嚴(yán)厲的女教官聲音,他一下子睜開了眼,喊了句“到。”
迅速起身。
只是他沒有想到,惡作劇的主人公三分之一的身體伏在他的上方。。
而同樣沒有想到的是蘇曼,他沒有想到他的反應(yīng)如此迅疾和靈敏。
她在他耳邊喊完還未來得及起身就被蒲夏的動作帶到了地上。
她聽到了盧小月的驚呼聲。
腳步不穩(wěn)的她踉蹌著后退,而身后就是那副畫。
蒲夏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看到蘇曼正極速的后退,來不及多想,他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將她拉住。
但他也被她拉的腳底不穩(wěn),情急之下,蒲夏拉過蘇曼轉(zhuǎn)了個身,將蘇曼攬在懷里,背對著墻迅速后退。
“咚!”蒲夏背重重的摔在墻上。
“嘶!”懷里蘇曼清晰的聽到他倒吸氣的聲音。
想看看他的有沒有受傷,奈何他抱的太緊,她無法掙脫。
“你們沒事吧?”盧小月焦急的聲音傳來。
盧小月扶著蘇曼想退出蒲夏的懷抱,可一動,蒲夏就喊了起來:“別動別動,胳膊肘麻了,別動別動,我緩緩,我緩緩?!?p> 蒲夏足足緩了近三分鐘才緩過來,在蒲夏懷里的這幾分鐘,蘇曼感覺自己的臉燒了又燒,燙了又燙。
蒲夏看了看蘇曼紅透了的臉頰道:“蘇曼,你受傷了嗎?臉怎么這么紅?”
蘇曼:……
“你真沒事吧?發(fā)燒了嗎?”說著就要摸蘇曼的額頭。
蘇曼情急之下害怕他觸碰到自己,便重重的推了一把蒲夏。
“咚”的一聲,蒲夏又被推回了原地,身體與墻再次進(jìn)行劇烈的碰撞。
盧小月作為一個旁觀者,對于蘇曼的表現(xiàn)了然于心,正準(zhǔn)備幫蘇曼說話,只聽“咔”的一聲響起,床對面的那面墻上竟然出現(xiàn)了一扇門。
鐘小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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