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西猜的沒有錯,此刻會議室里的女人并不是劉新芳,而是整容成劉新芳樣子的陳悅。
三年前劉新芳與陳隊一起掉下洼地,昏迷不醒,被一村民所救,藏身梅山一洞穴中,足足養(yǎng)了大半年才下山。
而陳悅便是這位村民的女兒。
養(yǎng)病期間,劉新芳看這陳悅與自己無論身形還是容貌有幾分相似,便時常令她假裝自己下山與手下人聯(lián)系。
因劉新芳很少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整整大半年年,竟也沒人發(fā)現(xiàn)陳悅的不對勁。
下山時,她便一不做二不休,將陳悅帶下了山,不僅讓她整容成自己的樣子,而且花大量的時間讓她學習她的行為習慣,舉手投足,為的就是有一天可以以假亂真。
而陳悅被抓,也是在她的計劃之中,蘇曼說的沒有錯,涼城氣候寒冷,劉新芳來涼城沒有幾天便風濕發(fā)作,疼的她整夜整夜睡不著覺,卻又無計可施。為轉移警方注意力,她只能將陳悅送出來,只是沒有想到,計劃這么快就被何西識破。
當然,這些劉新芳并不知道。
何西匆匆走進會議室,還未來得及放下手中的夜宵便說“她可能不是劉新芳?!?p> 看著大家一臉疑惑,何西耐下性子,把自己從抓“劉新芳”到審訊所有的疑惑說了出來,見大家還是一臉深思,何西雙手叉抵在鼻子上道“我們得想個辦法讓這個假劉新芳自己露出馬腳。
“自己露出馬腳?”蒲夏單手托腮喃喃道。
“對?!?p> 會議室里安靜了下來。
“這個我在行,我去吧,給我五分鐘?!碧K曼眨了眨眼笑嘻嘻的站起來拍了拍轉身出了會議室。
留下眾人原地等待。
不到五分鐘蘇曼就一臉輕松的進來了,迎上廖隊詢問的眼神。
“撂了?!碧K曼攤了攤手。
“撂了?”眾人道。
“撂了。”蘇曼坐下雙臂抻在桌子上繼續(xù)說“何西說的沒錯,她不是劉新芳,本名陳悅,當年在梅山劉新芳被陳悅的父親所救,說來也是巧,這劉新芳與陳悅本身就有幾分相似,這一整容就更像劉新芳了。劉新芳故意讓她被我們抓獲,并向她允諾明日十二點前她就可以出去,這也是她一直看時間的原因。并且她交代,劉新芳最近風濕嚴重?!?p> “這劉新芳怕是猜到陳悅會露餡,只是沒想到這么快?!焙挝髡f。
蘇曼說:“劉新芳這個人,據(jù)陳悅交代,疑心很重,下山后她和她的聯(lián)系幾乎都是由一名叫小糖的女子轉達?!鳖D了頓接著說“而這位叫小糖的女子每次和陳悅見面都戴著口罩和帽子。陳悅并未看到過她的樣子?!?p> “劉新芳允諾陳悅十二點之前出去?她為什么這么篤定?還有她這個時間故意送陳悅進來假裝自己是想干什么?”見大家都不說話盧小月問。
“看來明天他們很有可能有一場大行動?”蒲夏接過話茬皺眉說道。
“蒲夏,藥品局那邊還沒有消息嗎?”廖隊看向蒲夏。
蒲夏搖了搖頭。
“培訓班那邊什么情況”廖隊又扭頭看向蘇曼。
“培訓班這邊我們已經(jīng)找負責人了解過,他們預計明天九點開業(yè),凡前來報名的孩子都可獲得一套中國舞夏季功服一套、舞蹈鞋一雙。傳單發(fā)出去后,已經(jīng)有不少人來咨詢。我擔心引起不必要的恐慌,也只是提醒了下他們務必做好安保工作?!?p> 廖隊點了點頭,正準備問何西這邊蔣昭的進展,他的電話響起。
“你好,涼城刑警隊廖誠?!?p> ……
“你說的是燕塔區(qū)?”
……
“好的,謝謝,謝謝?!?p> 放下電話,廖隊看著這一雙雙充滿求知欲的眼睛輕咳一聲朗聲道“好消息,派出所來電話,他們在雁塔區(qū)一賓館內(nèi)發(fā)現(xiàn)一女子,容貌與劉新芳極其相似,且房子里膏藥味濃厚,經(jīng)老板證實此女子換有風濕。”
大家還來不及高興,蒲夏的手機又響起,在所有人的注目下,蒲夏接了電話。
“藥品局的。”蒲夏看了一眼眾人說。
大家頓時心都提了起來。
鐘小粉
縱有疾風起,人生不言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