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yī)院附近的一家餐廳,裝修風格很簡單,只是這家店里的燈光特別暖,南風總覺得像極了小時候和爸媽一起吃飯時得燈光,老板人也特別熱情,南風常來這家。
剛坐穩(wěn),蒲夏的聲音就進來了“何西,你這也太夸張了吧,轉(zhuǎn)了大半個城就為找你家小南南吃個飯?可凍死我了?!?p> 進來一屁股坐下來,自己倒了杯熱茶捧在手里。
“天氣太冷了,我怕凍著南風?!焙挝骱攘丝诓杩戳搜勰巷L說。
“你呢?沒凍著吧?”南風說著,望向何西,拉過他的手反復查看。
“這…這飯還能吃不?這里就坐了你們兩沒其他人了是吧,走了走了,吃不下去了?!逼严男χ鲃萜鹕?。
看著對面兩個人無動于衷的樣子,蒲夏又嘆了口氣坐了下來。
算了,天大地大,食物最大。
“凍死了,凍死了”包廂跑進來一個風風火火的身影,蒲夏還沒有看清楚臉,手里的熱茶就被奪了去。
“哎哎哎”蒲夏抬手去攔。
事實證明,小莫這姑娘的行動力還是挺棒的,蒲夏的話音剛落。
“噗”一口茶又被噴在了臉上,夾雜著他沒有說出口的話“燙”
一陣手忙腳亂之后終于可以吃飯了。
有了剛才的插曲,那兩個人明顯不對盤。不過兩人都是大大咧咧的性子,南風倒也不怕他們真的不合,不過是小打小鬧罷了,便放心的吃起了飯。
“咦,你怎么吃的魚,怎么會把魚刺吃飯眼皮上去?”蒲夏突然指著自己的眼皮一本正經(jīng)的問小莫。
時間就像是靜止了一樣,只聽得見烤魚發(fā)出的噼里啪啦的聲音。小莫覺得像極了自己那顆尷尬的心。
看大家都不說話,蒲夏以為大家不相信,又接著說“真的,不信你們來看看?!?p> 南風看著小莫不知是氣的還是尷尬的通紅的臉,正準備說話。
“吃飯都堵不住你的嘴!”何西夾了一塊肉放到蒲夏的盤子里,并瞪了他一眼。
“哦!”蒲夏低下頭乖乖的吃起了飯。
何西瞪他肯定是他說錯了什么,可是他說錯什么了?那不是魚刺嗎?明明就是呀?真奇怪。
“現(xiàn)在不是上班時間嗎?你怎么有時間來找我?還有蒲夏,你們不用上班嗎?”南風低下頭悄悄問何西。
何西看著這只突然貼近自己的粉紅色小耳朵,壓住上手捏一捏的沖動。正準備開口,南風桌子上的電話響了。沒有署名。
南風接起“喂,何棠,怎么了?”邊說邊揮手示意往出走去。
何西和蒲夏對視一眼,蒲夏收起了吊兒郎當?shù)哪?,坐直了身子。何西離得近一些,只隱約聽到了對方在哭。
“不會又被她丈夫打了吧,她丈夫那樣的能找到老婆也算是祖上積德了!”小莫咬著筷子悠悠的說。
“你覺得她丈夫是個什么樣的人?”何西問。
“一個字渣,能拿親生女兒威脅老婆要錢的人不是渣是什么?不僅如此,我還看見他和一個的老女人逛街呢,哼,沒錢給老婆看病,卻有錢給情人買東西,你們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闭f完還恨恨的看了一眼蒲夏。
“哎,你這個女人……”何西抬手止住了蒲夏的話。
正準備問時,南風急急的走了進來,拉過搭在凳子上的衣服,就往身上套。
鐘小粉
吃土的碼碼字人不配有浪漫情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