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少女請別表白
第三百零三章:終末將至【六】
來到鞋柜前換好室內(nèi)鞋,正準備離開,路過愛衣,只見她呆呆的站在鞋柜前一動不動。
“發(fā)生了什么么?”
關心的走上前,愛衣眼前,她的鞋柜上赫然寫的。
【bich桃沢到處勾引男人】
同理,千代的鞋柜上也寫著一樣的東西,不光是侍奉部的大家,就連鈴蘭集團的那群女生的鞋柜上也寫滿了這些。
不過這都是校園霸凌的慣用方法了。
輕輕的摸了摸愛衣的頭頂,拉著她的胳膊,天草小聲道。
“沒事的,不用管他們怎么說?!?p> “恩……”
聲音很小,但愛衣依舊勉強的漏出了一個笑臉。
換好室內(nèi)鞋向教室走去,一路上周圍人的眼神不斷的匯聚到了天草司幾人身上。
回到教室,教室內(nèi)安靜的出奇。
站在天草桌子前面,品川正拿著筆似乎在寫著什么。
感覺到室內(nèi)壓抑的氣氛,他回過頭看著天草一行人驚訝的瞪大雙眼,隨即漏出了一副快哭的表情。
扔下書包,快步向前,松島可沒有天草司這般冷靜。
看了眼自己的桌子又看了眼天草的桌子,他一把拎起品川的衣領沒有廢話揮拳就打了下去。
一拳擊中到眼眶,品川借著松島的力量倒在了地上。
今天的種種事實在讓松島有些忍無可忍。
不顧身邊人的阻攔,他大叫著:“品川,你什么意思?”
沒有回答,品川一直低著頭不給予回應。
拎著書包走到桌子旁,不出意外上面被寫滿了污言穢語。
沒有阻攔,天草司將書包放下從窗戶旁走過望向窗外,窗外的雨依舊下個不停,昏暗的天地下,一朵朵雨傘在操場和校門口盛開。
這暴雨終將消彌與盛夏,而這一系列事情也將會在盛夏完結。
將眼前擋人視線的留海撩起,突然天草司想到了自己有好久都沒剪過頭發(fā)了。
這個周末就去理發(fā)吧。
和大家一起去。
拿起抹布,天草司面帶著笑意來到洋浦桌子旁仔細著擦著上面的文字。
這個字寫得真是好看,盡管是污言穢語,但落筆的鏗鏘有力讓人很難想象這是品川的字體。
天草司有見過他的書本,上面的字體雖說干凈但與鏗鏘有力則是毫無關聯(lián)。
微笑著擦拭著,前排,千代也拿著從隔壁班借到的抹布走了過來。
“我來幫你吧?!?p> “不用,謝謝了?!?p> 天草司并不想擦掉自己桌上的證據(jù)。
看著依舊暴怒大罵品川的洋浦,天草司拍了拍他的肩膀隨即對他搖了搖頭。
他能理解,在遇見這一檔事后很難保持冷靜,先是差點被車撞,后是因為這件事自己反而被罵,再然后就是好友的鞋柜上寫滿了不好的話,最后就是自己的桌子上被寫上污言穢語。
人不是機器,就算明知道這是陷阱,松島還是會怒不可遏,于是他出手了。
當著全班人的面,他一拳打向了品川的眼眶。
當然這一幕肯定會被二村他們記錄下來的。
他們雖不在教室,但門外來來往往的路人不知為何卻無比眼熟。
深吸一口氣,松島狠狠的瞪了眼品川便氣憤的坐回到了座位。
上課鈴恰巧此時悠然響起,伴隨著悠長的鈴聲,二村等人與朝倉奈奈分別從前門和后門一同進來。
大家各自回到自己的座位。
躺在地上,品川的任務似乎還沒有完成。
看著眼眶有些發(fā)紫的品川,朝倉奈奈楞了一下隨即視線左搖右晃移動到了天草和松島身上。
“呀,品川同學到底是怎么了?!鄙綄穆曇魳O度讓人作嘔。
教室呢異常安靜,等待著品川的回答,朝倉奈奈停下了手上的動作靜靜的注視著他。
“我……”
“報告……”
“報告,我給品川曜打了?!?p> 搶話的人有些多,一起舉手起身的是天草和松島。
當然天草是那個話沒說完的那個。
站在原地握著拳頭,松島狠狠的瞪著躺在地上的品川。
“不過朝倉老師還請見識一下桌子上的杰作。”
說到這,松島將朝倉奈奈迎到桌子旁。
此時天草司的桌子上寫滿了骯臟的詞匯,仔細端詳著上面的文字,突然天草司瞪大了雙眼難以置信的看著角落中非常不起眼的字符。
【鈴蘭同學不會來了】
喂,這是什么意思?
腦中翁的一聲,天草司艱難的將頭轉(zhuǎn)到了鈴蘭琉乃的座位上。
終于今天早上教室如此安靜的原因找到了。
鈴蘭琉乃沒有來。
可是……
為什么?
天草司的耳邊逐漸失去了聲音,大腦飛速的轉(zhuǎn)動,突然他看到了二村得意的瞇上了眼。
天草司也不知道接下來的四肢是由誰控制的了,但他只清楚,眨眼間他就走到了二村面前,一把拽住他的衣領質(zhì)問著。
“你到底做了什么?”
“噢?”
二村笑著似乎在說你在說什么的意思。
然而天草司也不知道為什么鈴蘭琉乃沒來學校他為何會如此生氣。
鈴蘭琉乃和自己有關系么?
完全沒有,就算有一段主仆關系但也只是一段時間。
但為何鈴蘭琉乃失蹤了自己會這么生氣。
天草司想不明白,但腦中,一種愧疚與自責卻吞噬了整個內(nèi)心。
鈴蘭琉乃一直堅信著自己,無論什么時候,對于自己的需求近乎是有求必應,為了激怒二村,她不斷執(zhí)行著天草司的要求,而她也堅信,天草司一定會保護她。
但結果呢……
脫力般的后退了兩步,靠在鄰座的桌子上,天草司再次想到了昨晚的雨夜。
那個雨夜站在馬路對面,二村帶著一群人與他們背道離去。
但天草家的反方向會是誰家呢?
不是愛衣家,不是千代家,不是洋浦和雄太家,甚至連高梨家都不是。
那會是誰家呢?
明明在之前鈴蘭琉乃就囑咐過她一定要記住那條路的。
握緊雙拳,怒視著二村,他質(zhì)問著:“我問你,你到底做了什么?”
“我?”
二村笑著看向周圍,他大大的眼睛中寫滿了不懈與興奮。
“我可什么都沒有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