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童年噩夢(mèng)
墨淵澤在心中雀躍但是又不能表示出來,這種感覺好難受。
只好嘴角微微上升一點(diǎn),讓別人看不出端倪。
他搖擺著,緩緩走向大殿。
“怎么樣啦?”墨淵澤一改平時(shí)得陰冷,在此處還聽到了一種高興得意味
,讓暗一松了口氣,要真像那樣主子每天都傷心難受得,他們這些做暗衛(wèi)得也不好受。
暗一跑到墨淵澤的面前:“主子,您不在的這段時(shí)間里他們已經(jīng)舉行了退位大典,墨念澤就是新一任魔尊!”
“哦~~他們手腳還挺快呢~”墨淵澤一想起墨念澤這魔尊板凳還沒坐熱乎呢就要被他搶去。
哦~~真的好可憐啊~不過我喜歡。
他坐到王座上,說是坐,可實(shí)際上就是躺在那里了。
傲慢中帶著一絲不羈。
墨淵澤用墨云慈身份,召集所有大臣到大殿來一趟。
不久,大臣們陸陸續(xù)續(xù)的到了,大家都沒有去看墨淵澤,而是在底下交頭接耳,想對(duì)方傾訴著自己的想法:
“欸??!你們知道這個(gè)人嗎?他誰?。俊?p> “咱也不知道咱也不敢問啊……”
“他坐在王座上,沒準(zhǔn)就是下一任魔尊!”
“很有可能,只不過魔尊也沒有告訴我們要選下一任了呀!”
“嗯,說的在理。而且我們魔尊那么年輕,有沒有什么疾病,為什么要換?”
“也是哦?!?p> “難不成……這人是來謀權(quán)篡位的??”
“你還別說,看著真像?!?p> “不會(huì)吧不會(huì)吧,咱魔界才換魔尊啊,怎么又要換了??”
“無語無語?。 ?p> “欸!你們看這個(gè)人像不像逝去的三皇子??”
“像你M,那苦逼的三皇子早就死了,還能在這里謀權(quán)篡位?”
“我只是說的像?。 ?p> 墨淵澤靜靜的看著,沒想到有個(gè)人竟然猜中了,緩緩開口:“這位大臣說的蠻有道理的,真是說到我的心坎兒里去了?!蹦珳Y澤看著剛才說話的人,手還捂在心口,看起來像個(gè)二傻子。
“……”大殿上一片寂靜。
“臥槽臥槽!??!有鬼?。?!麻麻快來救救我??!”
一位大臣不可思議的在他身上打量了一番:“你是墨淵澤??”
“嗯?!蹦珳Y澤微微額首。
此時(shí),一道不和諧的聲音打破了兩人的對(duì)話。
“你……你是人是鬼??”陳大臣手哆哆嗦嗦的指著墨淵澤。
墨淵澤輕聲一笑:“呵,我自然是……鬼。專程來殺你的鬼!!”最后一個(gè)‘鬼’字,它加重了聲音。
果不其然,陳大臣被嚇極了。
那人竟稀里糊涂的哭了??!然后大殿里就飄出一股niao騷兒味。
大臣們:“………………”
大殿里的人都掩住口鼻,眼里都是嫌棄之色,紛紛不約而同的向陳大臣的遠(yuǎn)處走了幾步。
得虧墨淵澤又先見之明,在第一眼看見陳大臣的時(shí)候,就料到有這么一出,早就將結(jié)界開好了。
他挑了挑眉,嘴角噙著一抹笑,轉(zhuǎn)過頭問身邊的侍衛(wèi):“我有這么可怕??”
侍衛(wèi)點(diǎn)點(diǎn)頭,又搖搖頭。
墨淵澤自嘲似的輕笑了一聲:“呵!”
莫名的心酸涌上心頭:
師父,我忽然想你了……你什么時(shí)候才回來?到底是誰偷走了你??我好想抱抱你啊……
下面的人嘰嘰喳喳的,吵得墨淵澤頭疼。
他提高了音量:“閉嘴??!”
殿中那些聰明,知趣兒的大臣全都欣欣然閉了嘴,可就是有些SB非要往槍口上撞:
“有些人吶,就是仗著自己有那么一點(diǎn)兒身份就想壓別人一頭,真是癡人說夢(mèng)?。?!”痕撿痕大臣陰陽怪氣地說。
墨淵澤笑笑:“呵呵,也是有點(diǎn)自知之明的嘛~”
痕撿只是臉色頓了一下,又開口說道:“我勸你不要這么囂張,要不是當(dāng)年我下手輕了一點(diǎn)兒,你覺得還有現(xiàn)在的你嗎???”
“我真是心軟吶??!”痕撿那惡心的嘴臉讓墨淵澤不禁想要吐。
“敢問……痕大臣是將左臉皮割下來貼到右臉皮上了嗎??怎么一邊不要臉,一遍又臉皮厚呢??”
“你?。?!”痕撿被氣得氣打不一處來。
“你什么你??當(dāng)年做的齷齪事是以為我不知道嗎??”墨淵澤想起當(dāng)年的事,氣紅了臉。
痕撿由怒轉(zhuǎn)喜:“你還別說那賤人的皮真嫩?。∥椰F(xiàn)在都還每天晚上回憶呢?。 ?p> “呵,你可知那是誰???”墨淵澤嘴角勾著一抹笑。
痕撿不由得一陣心慌:“誰?”
“南太子。”
這句話就像是滴落在油鍋里的水,滋滋啦啦的,下面的人嘰嘰喳喳的炸開了鍋。
“我的天,真是顛覆我的三觀。這痕撿也太不要臉了吧!!怎么能這樣?好男色就算了,居然將主意打到南太子身上了?。?!”
“當(dāng)年的南太子好像也就十歲吧,他怎么下的去手的?。。?!”
“就是就是??!”
“真是禽獸不如的東西?。 ?p> “這種人簡直是該死??!”
墨淵澤靜靜聽著下面大臣的話。
那段在魔宮的日子是永遠(yuǎn)木不去的傷。
一位大人走出隊(duì)列,向痕撿說:“痕大人,南太子當(dāng)年就是來我們這里玩耍,你居然……”那人想起痕檢的靠山,話沒說完就退了回去。
痕撿得意洋洋的回瞪那位大人,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那神情仿佛在說:你繼續(xù)說啊,你說啊,敢說我就敢弄死你?。。〗心銢]有后臺(tái)!
“痕撿?。。 蹦珳Y澤怒喝一聲,身邊的侍衛(wèi)像箭一般沖了出去,大臣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可是痕撿反應(yīng)過來了。
因?yàn)橐话驯鶝鰶龅呢笆渍茉谒牟弊由希路鹂匆娏撕诎谉o常。
受驚的痕撿大聲吼道:“墨淵澤你敢?。。?!”
“我什么都干得出來,你看我敢不敢?”墨淵澤走到痕撿身邊,“帶上來??!”他招招手。
眼神示意侍衛(wèi)放下匕首,他掐住痕撿的脖子,緩緩的往上提。
“我這些年殺了多少人,折磨了多少人,我自己都數(shù)不過來?!蹦珳Y澤加大了力度,“你也想加入嗎?”
痕撿慫了,顫顫巍巍的說:“不……不想…求求你放我下來吧!”
痕撿只覺得一股窒息感撲面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