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被殺手組織開除
李世民被魏征一通噴,噴的莫名其妙。
另一邊,秦逸卻也還不知道,自己稀里糊涂的,岳父就成了親爹了!
他回了家,小萱見到秦逸后,立馬驚喜上前。
“郎君!”
秦逸也笑了笑:“怎么樣,傷勢好了么?”
昨天,小萱被吳桂三人用匕首傷了,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自己包扎好了。
秦逸回屋子,從系統(tǒng)拿出醫(yī)療箱后,隨即給小萱重新包扎。
小萱疑惑:
“郎君,娘子呢?”
她已經(jīng)聽說了秦逸殺人的事,也知道李麗質(zhì)沒受傷,所以此刻疑惑。
秦逸說:“不用擔(dān)心,她在娘家,呆著好著呢,也很安全?!?p> “哦,好!”
小萱放心一些。
包扎好后,秦逸問小萱:
“花露水店,和酒坊如何?”
“郎君放心,都無礙,小萱打理著呢!”
秦逸笑了,點了點頭說:“那就好?!?p> 隨即他深呼吸一口氣,想到了李世民的話。
幫李世民把書籍大量生產(chǎn)出來,這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
不過也沒得選,不幫李世民,秦逸和李麗質(zhì)成親,指不定到啥時候。
再說了,李麗質(zhì)又住在皇宮里去了,自己能不給這個岳父好好辦事?
想到這里,秦逸就對小萱說:
“小萱,你再幫我去租一個大工坊,很大的哪種。然后,招一些會雕刻字體的雕工,以及需要用來印刷的一些工具,和幾十個工人,基本上要能認(rèn)字的,最好干過印刷!”
“郎君,您這是要?”小萱不解。
“嗯,打算開個印刷廠,印刷書籍!”
小萱聞言說:“郎君,小萱雖然是的小丫頭,但是以前也住在長安見過世面,這印刷廠,可不好賺錢,成本太高了,很容易賠本的!”
小丫頭也是好心提醒,但,秦逸還是笑著說:
“你盡管去辦,我何曾做事賠本過?相信我就是!”
小萱想了想,好像也是啊。
這秦逸無論是賣酒,還是香水,都弄的非同一般,很是賺錢。
突然說完印刷書籍,想來也不是心血來潮,而是確有計劃吧。
想到這里,她點點頭,說:
“郎君請放心,小萱現(xiàn)在辦這些事,手到擒來!”
這一點,秦逸相信的,這酒坊和花露水店,自從秦逸當(dāng)官后,就沒有過多參與其中。
基本上,都是交給了小萱在打理。
如今,一切都井井有序,自己家里地窖的銅錢,也是越來越多了。
這就說明了,小萱的實力。
只不過,提到錢,秦逸有些頭疼。
在古代,其實錢多了,但也未必是好事。
因為這時候,基本上還沒有什么錢莊,有,秦逸也不放心把錢存進(jìn)去。
所以,這時候的錢,人們大多都是藏在家里,或者裝入罐中,埋在地下。
秦逸家里,專門有一個地窖,他用來放錢的。
只是,那地窖都已經(jīng)滿了。
秦逸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少錢。
只是之前,聽李麗質(zhì)說過,自己現(xiàn)在日收入最少一千吊,這一個月以來,少說三萬吊錢是有的。
一吊錢,是一千個銅板,三萬吊,就是三千萬個銅板。
這些錢,基本上都堆滿了整個地窖,再繼續(xù)賺下去,這地窖恐怕都放不下了。
想到這里,秦逸覺得,這錢,得繼續(xù)賺,但也得花??!
這座宅子,未免太小,
長安城內(nèi)房價貴,但比后現(xiàn)代好多了。
就李麗質(zhì)的這棟不大的宅子,占地二畝,買來近二百吊。
當(dāng)然,這還是屬于平民區(qū)的。
如果靠近皇城的富貴區(qū),那要貴上一些。
再者,秦逸既然打算安家,也承諾過李麗質(zhì),要過好日子,那房子就一定要大。
所以,秦逸打算拿出幾百吊乃至上千吊錢,去皇城附近賣一個超級豪華大宅子。
上千吊銀子,等于后世幾百萬。
這已經(jīng)足以在長安買上最好的房子了。
而且起碼五畝地,幾十個房間,巨大院子的那種。
有錢了就得花。
打定主意,秦逸就準(zhǔn)備去看宅子。
只是他才剛準(zhǔn)備要走,卻見一道身影一閃。
下一刻,一道翩翩倩影,落在了秦逸的面前。
秦逸一看,此女子穿著一身紫色的衣裙,身上,一條紅色腰帶束著柳枝細(xì)腰,一頭長發(fā)披在后肩,顯得幾分飄逸灑脫。
再仔細(xì)一看,那女子容顏俱佳,有輕微淡妝點綴,恰到好處的將其容顏之美,展現(xiàn)而出。
初看容顏,還不相熟。
再往下瞥,那挺拔的……
“是你!”秦逸笑了!
這女子,卻正是那女刺客。
那女刺客皺眉:“你認(rèn)人的方式很特殊……”
“抱歉,你的臉只看過一次,還是晚上,故而,記不清楚!”秦逸一本正經(jīng)的道歉。
女刺客哼了一聲:“卻不知道,你是怎么就認(rèn)識我……我這個的……”
說著,挺了挺胸脯。
“找我有事?”秦逸問。
“喂,一百吊錢的事,你不會忘了吧?”女刺客急了。
“哈哈哈,沒有!”秦逸笑了,這女人果然是為錢而來。
“昨天還以為你會完蛋,嚇得我,一晚上沒睡好,好在,今天一來,你就在家了?!迸炭偷拇_是松了口氣。
秦逸回屋子,給她拿了一百吊錢,用一個袋子裝起來了的。
一百吊,也有十萬枚銅錢啊。
雖然銅錢又小又請,可十萬個,也是一大袋了。
女刺客愣了下,一時間大概是也不知所措,不曉得如何帶走。
“對了,你今天,怎么不穿你的夜行衣了?知道我能認(rèn)出你?”
秦逸很疑惑,畢竟見了幾次,這丫頭都穿著夜行衣。
秦逸還以為她就一套衣服呢。
聽到這話,那女刺客頓時黯然神傷,說:
“我……我……”
啥事兒還沒說,便要哭了一般。
“你咋了?”秦逸疑惑。
“我……我被我們殺手組織……除名了……”
女刺客傷心的說道。
聽到這話,秦逸說:“為什么?”
女刺客說:“昨天吳家,那些此刻不是和我一個組織么?”
“對啊……”秦逸大概猜到了。
“我不是接了你的任務(wù)殺了他們嗎……回去后,殺手組織老大說我是叛徒。
我就想不通了,我怎么就叛徒了?你們做他們的任務(wù),我做我的任務(wù)。
他們的任務(wù)是殺你,我的任務(wù)是幫你殺他們,我有什么錯?
我為組織賣過命,流過血,賺過銅錢還沒句謝,現(xiàn)在還說我是叛徒?
我和他們理論,他們還不聽,就把我趕出來了!我真是太命苦了……”
聽完了女刺客的話,秦逸忍著笑:
“真的,以你的智商,就不要做殺手這個行業(yè)了,你做殺手,大家都挺危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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