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圣旨到
縣令被秦逸一句話整的面紅耳赤,這案子,他本來想審理。
因為他審理的話,直接移交給大理寺,來個甩鍋。
可秦逸說一點面子不給他啊,直接當(dāng)眾讓他哪兒涼快哪兒呆著去,這簡直沒把他這個上司放在眼里啊。
可是他很生氣,但他沒辦法。
也不知道為什么,對秦逸總是有種畏懼心里。
大概是秦逸從一開始,就無所畏懼,天不怕地不怕的氣質(zhì),反而讓人怕他。
這劉縣令在秦逸手上吃虧吃多了,此刻還真是有幾分畏懼。
盡管,在縣衙里,秦逸是司法官,可縣令要審理案子,縣尉也只能聽從才對。
當(dāng)然,萬年縣縣衙是個例外,縣令惹不起秦逸這個縣尉。
秦逸也沒有搭理縣令,直接就在院子最前面的大堂審理。
通常,這大堂是縣令才可以用的,用來處理大點兒的案子。
但秦逸才不管那么多,為了讓百姓們可以看到其公平公正,所以他就在這里處理。
秦逸坐在上位后,皂吏已經(jīng)分左右而立兩列。
秦逸一旁,縣令只能無奈的旁聽。
另一邊,大理寺主簿、御史臺主簿、刑部主事,這三個官員,也都站在一旁。
他們覺得,要人的機會來了,就等秦逸禮部侍郎被帶出來。
堂上,詩詩姑娘被媽媽桑扶著,站在那兒。
秦逸見狀,說:
“來人,給苦主拿個椅子!”
立馬有小吏拿出椅子,媽媽桑輕輕扶著詩詩坐下。
秦逸看了看詩詩,雖然穿著衣服,但手臂上,脖頸處,都還能看到傷痕,觸目驚心。
秦逸深呼吸一口氣,一拍驚堂木,大喝:
“來人,帶人犯!”
話音落下,幾個皂吏立馬帶著張侍郎上來。
張侍郎身上也有傷,那是被秦逸用鞭子打的。
此刻,他上堂見到秦逸,立馬憤怒:
“我乃朝廷命官,你……你居然敢打我……居然敢關(guān)我?我要彈劾你……”
秦逸哼了一聲,大喝:“大膽人犯,公堂之上,還敢胡言亂語?來人,掌嘴!”
一個皂吏愣了一下,拿著一個竹板上前。
這時,御史臺主簿大喝:
“住手!”
隨即站出來說:“秦縣尉,他好歹是四品官,你區(qū)區(qū)縣尉抓了他,已經(jīng)是僭越,如今還敢動刑?”
秦逸哼了一聲:“如何不敢?此乃縣衙,輪不到爾等在此聒噪?!?p> 說完,秦逸看向皂吏,呀皂吏一咬牙,手里竹板狠狠的抽在張侍郎嘴巴上。
啪的一聲,張侍郎嘴巴一下子腫了,疼的他眼淚汪汪,不斷慘叫。
“姓秦的……你敢打四品侍郎,你……你完了……刑部的這位官吏,本官和你們刑部侍郎以及刑部尚書關(guān)系很好,你難道就看著本官被區(qū)區(qū)縣尉審問?還不把本官帶走……”
刑部主事聞言看向秦逸:
“小子,你難道還沒有搞清楚情況?你只是一個縣衙縣尉,你沒有資格審理朝廷四品侍郎,趕緊將他交給我們,否則刑部絕不會放過你!”
秦逸冷笑:“少說廢話,別忘了,在萬年縣的案子,萬年縣縣衙有權(quán)處置,何況這不是命案,不需要刑部介入,縣衙有權(quán)利全權(quán)處置?!?p> “你……”刑部主事啞口無言,因為這確實也是如此。
刑部可以管案子,但人家縣衙沒有移交刑部,你來強行要這個案子,人家不給也沒什么?。?p> 張侍郎見狀,又腫著嘴巴對大理寺說:
“大理寺主事,本官的確是打了人,但也輪不到他縣尉來處理,你大理寺管大案,你把本官帶走啊……”
大理寺主事點頭,對秦逸說:
“秦縣尉,我大理寺,總可以要人吧?”
秦逸冷笑:“他自己都說了,大理寺管大案,我請問,這是大案?打個人而已,不算大案,何須大理寺插手?大理寺這么閑?什么小案子都管?”
大理寺主事臉色一沉。
張侍郎又對御史臺主簿說:
“我是官員,就算犯事,應(yīng)該是御史臺負(fù)責(zé),你們總可以帶我走?!?p> 御史臺主簿看向秦逸,還不等他說話,秦逸率先說:
“御史臺要管,也得等我判案后,由御史臺再對官員進行另外的處置,這并不沖突,所以,我先審理?!?p> 御史臺主簿臉色一變,好家伙,沒話好說了。
張侍郎臉色也難看了,他之所以不想被秦逸審理,是因為秦逸絕對是會想辦法給他定罪。
而他只要到了刑部、大理寺、御史臺,那就可以利用他的關(guān)系,把這件事解決了。
付出一些代價,總比被定罪好。
可秦逸現(xiàn)在,把他的路給他斷了,讓他無比憤怒。
但,三法司也沒那么容易善罷甘休。
于是,三個官吏繼續(xù)開口,還是以各種理由問秦逸要人。
秦逸絲毫不怕,以一人,舌戰(zhàn)群雄,無論三法司如何找理由要人,秦逸都以各種理由回絕。
到了最后,那大理寺主事怒喝一聲:
“我等要是強行帶走人呢?”
秦逸臉一沉:“那就讓你們都走不出縣衙!”
御史臺主簿呵斥:“區(qū)區(qū)縣尉,你好大的威風(fēng)!”
秦逸沉著臉冷哼一聲,大喝道:
“哼,爾等,如果不是因為這犯人是侍郎的話,會如此上心嗎?”
此話一出,三法司官員瞬間愣住。
如果對方不是侍郎,他們才懶得管。
秦逸哼了一聲,繼續(xù)說:
“看來,這大唐朝廷的官員,水深的很啊。但是,我不管你們那么多,今天,這犯人,我審定了?!?p> 御史臺主簿對秦逸怒道:
“你搞清楚,他是朝廷四品侍郎,你是縣衙八品縣尉,他就算犯罪,怎么也輪不到你來審理他!”
秦逸冷著臉:“那我要非審不可呢?”
“那你就是僭越,我御史臺,也可以處罰你!”御史臺主簿大喝。
秦逸哈哈大笑道:“你以為我怕?對了,我很好奇,如果這家伙不是侍郎了,你們還會在這里搶人嗎?”
眾人聞言一愣,大概是沒明白秦逸這話,是什么意思。
那張侍郎也疑惑,說自己不是侍郎,是幾個意思?
也就是這時,一個聲音響起:
“圣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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