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了解案子
和程鐵牛一起,到了平康坊春花樓后,秦逸和程鐵牛找了個位置坐下,要了點(diǎn)酒菜。
程鐵牛眼尖,看見里面的媽媽桑后,就直接過去,然后對著秦逸指了指,不知道對媽媽桑說了什么。
那媽媽桑立馬點(diǎn)頭離開。
程鐵?;貋砗螅χ鴮η匾菡f:
“看來啊,這詩詩姑娘,當(dāng)真是受了欺負(fù),似乎是還受傷了?!?p> 秦逸說:“具體怎么回事?”
程鐵牛說:“我剛剛也問了,說是詩詩姑娘今天表演的時候,就有個公子哥,要開價(jià)讓詩詩姑娘陪他睡。
詩詩姑娘可是這里的頭牌花魁,身子是一定要保證純潔干凈的,否則以后誰還捧場?所以自然是不愿意。
那公子哥也不罷休,最后說不陪睡也行,讓詩詩姑娘陪他喝酒。實(shí)在沒辦法,詩詩姑娘只好答應(yīng)了?!?p> 說到這里,程鐵牛深呼吸一口氣:
“本來一頓酒菜,也沒發(fā)生什么。不過,那公子哥大概也喝多了,卻越看詩詩姑娘越喜歡。
吃完酒離開時,他非要詩詩姑娘送他出春花樓。到了春花樓外面,他便拉著詩詩姑娘要去一旁的小巷子。
這家伙也是膽子大,就想著巷子里沒人,把人拖進(jìn)去給強(qiáng)行辦了。
誰知道被捕快發(fā)現(xiàn),追了他三個街道,被他跑到了朱雀大街。不過聽說,還是被抓了!”
秦逸聽到這里,已經(jīng)百分百確定,就是一個案子啊。
沒想到,那個張郎君,調(diào)戲的居然是花魁詩詩姑娘。
這……
大唐本就是開放。
男女之事,也較為大膽。
故而,尋常調(diào)戲女子的定義,也是非常的苛刻。
被調(diào)戲的女子,必須整個過程一直反抗,才算是被迫。
如果期間弄的意亂情迷,一時忍不住放棄抵抗,那就視為你情我愿,不算被迫。
其實(shí)這個聽不合理的,畢竟,人都有生理反應(yīng)。
誰被挑弄一番,還能把持???
這多少是不理性的。
不過好在,從張郎君調(diào)戲詩詩姑娘這個案子來看,張郎君沒有得手,反而還打傷了不愿配合的詩詩姑娘。
故而,絕對算得上是一直在反抗,且從未妥協(xié)。
再加上張郎君調(diào)戲不成還打人了,罪名,便肯定是有的。
不過,大唐律法里,調(diào)戲侵犯,情節(jié)惡劣,導(dǎo)致對方受害嚴(yán)重甚至死亡的,兇手才能被判死刑。
有關(guān)男女之事,大唐遠(yuǎn)沒有后來的宋朝管的那么嚴(yán)。
所以,了解了始末,秦逸知道,那張郎君罪不至死,頂多也就是一通板子,關(guān)上幾天罷了。
程鐵牛端起酒杯:“秦兄,這天氣越來越熱,有空,和公主去我莊園里避暑???”
“嗯,閑時必去!”秦逸點(diǎn)點(diǎn)頭。
正說話,那不遠(yuǎn)處,詩詩姑娘居然出來了。
并且,向著秦逸這桌而來。
“嘿嘿,我告訴媽媽桑,說你來了。媽媽桑還記得當(dāng)日你那首詩呢,說你那首詩為詩詩姑娘提高了身價(jià)。說是詩詩姑娘也很感激你!”
程鐵牛開口說道。
秦逸苦笑,確實(shí)也是不理解這古代青樓的玩法。
給青樓女子一首好詩,就能讓更多文人才子,追捧這位女子。
這……
大約就是炒作吧。
秦逸一首詩,幫她炒作起來,名氣更大。
她自然是對秦逸很感激的。
青樓藝妓和文人才子。
這兩者是相輔相成的。
就宛若此刻。
詩詩姑娘主動現(xiàn)身到秦逸這里來,無疑讓人吃驚。
故而,便有了以下的驚嘆:
“咦?那個年輕人是誰?居然能夠得到詩詩姑娘的主動靠近?”
“嘿,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這個年輕人好像姓秦,上次在這里,僅憑一首詩,技壓全場,蓋過所有文人,讓詩詩姑娘極為青睞。”
“沒錯,我也聽說了,那首詩似乎是連提名的沒有,不過卻作的極妙!”
“綾羅飄帶伊人妝,秀色含羞風(fēng)中香。高臺起舞和一曲,一顰一笑惹人慌?!?p> “若論形容美女,此詩一出,暫時無詩可比??!”
便聽眾人議論,秦逸頗為尷尬。
這首詩,是他所寫,實(shí)際上,并沒有太多的文化水準(zhǔn)的,也僅僅是表達(dá)和形容的非常好罷了,不能說明他有什么文采。
當(dāng)然,旁人才不會這么覺得。
此刻,詩詩姑娘已至身前,微微行了一禮:
“許久不見,郎君安否!”
秦逸起身拱手:“甚好,有勞姑娘掛念!”
“如不嫌棄,奴家可否入席?”
“請!”
兩人坐下后,程鐵牛識趣的對秦逸說:
“你們兩慢慢敘舊,我去找小紅嫖……額,敘舊去了!”
說著,他尷尬一笑,起身離家!
秦逸無語了,那詩詩姑娘也有幾分羞澀。
“不用管他,對了,我此來,是聽聞姑娘被人傷害!”
此話一出,詩詩姑娘媚眼如絲,偷偷和秦逸對視一下,眼神里分明有幾分驚喜。
大概是沒想到,秦逸會關(guān)心她。
不過,她也委實(shí)是想多了。
秦逸完全是因?yàn)榘缸?,僅此而已!
小瘋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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