噠噠噠~~~
京城門口,陸陸續(xù)續(xù)有馬車入內(nèi)。
這些個馬車前端都飄著一桿桿旗幟。
似乎是代表著各自的門派。
“嚯,快看,那是紫星紅月旗,星月樓來了!”
“哎喲,好臭,那是……丐幫來的人不少啊?!?p> “太極旗,武當(dāng)也到了!”
“金佛陀,少林寺竟然也來了!”
“今天這是什么日子,怎么九州各大門派都齊聚京城?”
“瞧您這眼力見,還不知道呢?大衍書院新來的副院長今日開課,聽聞他要革新人道,九州各門派弟子這才慕名而來。”
“革新人道?這種話都傳了上百年了,也沒見人道修煉有什么突破,反而是天妖兩道屢屢有巔峰強者橫空出世的消息。”
“誰說不是呢,不過現(xiàn)在動靜這么大,總不是空穴來風(fēng)吧,要不去大衍書院瞅瞅?”
“得了吧,聽說是要令牌才可進入,咱們這些散修還是等明日的修士雜報吧!”
“……”
少林、武當(dāng)、丐幫、星月樓、水云府、鑄劍山莊……
九州叫得上名號的門派,幾乎全都派遣弟子來到了京城。
他們直奔大衍書院,出示令牌后,便被大衍書院的弟子帶到了貫日樓。
大衍書院中,不少弟子也本就屬于各個門派。
如今門派來人,不少弟子也都找到了各自門派的負責(zé)人,相互談?wù)撝恍┦隆?p> “顧師兄,掌門還好嗎?”
“當(dāng)然,不過最近掌門在閉關(guān)修煉,好長時間沒見了?!?p> ……
“錢師叔,青州可還好,我聽說邊境時有戰(zhàn)事發(fā)生,戰(zhàn)況如何?”
“沒事,象國在青州的駐軍雖然經(jīng)常鬧事,但規(guī)模都不大,都被我們給打退了,用不著擔(dān)心,青州有咱們逍遙門,絕對不會有失?!?p> ……
“粱師弟,沒想到山莊這次派你來了,不過明年你就要被推薦到大衍書院,提前過來感受一下氛圍也不錯,這里的弟子可比山莊里的強多了?!?p> “葉師兄說的沒錯,大衍書院不愧是九州修煉圣地,我都看到好幾個與我年紀相仿的弟子,身上的氣息都要比我強大許多?!?p> ……
本就熱鬧的大衍書院,今天倒是嘈雜了許多。
幾乎所有地方為圍滿了人,反倒是藏書閣,今天清靜非常。
只有禹清一人坐在柜臺前看書。
昨日他沒去亂葬崗,而是跑到了一處陽氣充沛的泉水旁。
吸收了大量陽氣后,禹清又有了新的發(fā)現(xiàn)。
如果單獨煉化陰氣或者陽氣,所產(chǎn)生的炁也僅僅只比平日多上三分之一。
可要是兩者共同煉化,所產(chǎn)生的炁卻是比平日修煉多出三倍。
于是乎,禹清便跑到兩地,吸收陰陽二氣后,集中煉化。
一晚上的功夫抵他修煉好幾天。
若是有丹藥輔助,這個速度只會更快!
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解決了炁的問題,接下來只要等到炁充盈整個丹田,領(lǐng)悟各種奧妙,便可順利突破到筑基期。
“禹清,你怎么還在藏書閣,火德先生的課要開始了,去晚了可占不好好位置!”張萌萌跑來吆喝了一聲。
“知道了!”禹清合上書,放好后便走了出來。
二人離開藏書閣后,來到了貫日樓。
嚯!
這里已是人山人海。
所有弟子都在排隊入場,浩浩蕩蕩的估計有上萬人。
禹清還是第一次見到上萬修士齊聚的場景,確實壯觀!
“萌萌,這里!”云桂在隊伍前頭招呼了一聲,示意張萌萌和禹清快來。
云桂剛到便瞧見了他們二人,也算是運氣不錯。
“你們怎么也才來?。康葧蓻]好位置了。”云桂問。
“沒事,反正貫日樓樓層多,火德先生站在樓中位置,我們在哪都能看到?!睆埫让鹊馈?p> 貫日樓格局與其他樓不同,它是個圓環(huán)形,中間鏤空,四周全是觀景臺,且有十多層。
先生站在中間舞臺上,所有人都能看得見。
更何況他們這些人還是修士,眼力耳力比普通人可強太多了。
“萌萌,這位就是火德先生推薦入院的禹清?”在云桂前面站著的賀蕭回頭道。
張萌萌一笑,“是啊,他還是我的師父!”
“師父?”賀蕭奇怪道。
張萌萌頷首,“對啊,我?guī)煾竻柡χ?,無論什么人作案,他只需看看尸體,就能知道兇手是怎么殺人,什么時候殺人,用的是何種手段?!?p> “這種替死人說話的手藝,可不是想學(xué)就能學(xué)得到的,你要是羨慕也得拜師。”
賀蕭沒有歧視禹清,反倒和張萌萌一樣好奇。
“如此說來,確實是厲害,不過學(xué)就免了,我還是老老實實修煉吧,要是讓我家里人知道我碰死人活計,我爹估計得跟我斷絕父子關(guān)系?!?p> 云桂在一旁笑道,“怎么你爹那么古板,卻教出了你這么個思想開放的兒子?”
賀蕭攤了攤手,“大概是物極必反吧,對了禹兄,最近書院有人似乎要找你麻煩,你可得小心些,他們有不少人看不慣火德先生,估計會沖著你來。”
禹清拱手,“多謝!”
果然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這個賀蕭倒是與張萌萌她們品性相似許多。
就在這時,隊伍前頭突然有人大叫起來,緊接著一番激烈的爭論驟然爆發(fā)。
“嘿!早就聽聞火德先生有了革新人道的理論,今日終于得見,太讓人興奮了!”
“得了吧,還革新人道,憑他也配?”
“一個在充州寂寂無名的修士,搖身一變成了書院副院長,上來面揚言要革新人道,他什么修為就敢如此放肆?”
“聽說是元嬰期?!?p> “吹吧,元嬰期都是些老怪物,他看上去不過五六十歲的樣子,怎么可能是元嬰期修士。”
“就算是元嬰期又如何,當(dāng)年刺殺南朝皇帝的莫俊生還是化神初期呢,他都不敢說革新人道,這個南木生有什么資格?”
“呸,少在這里詆毀火德先生,聽都沒聽就妄下結(jié)論,一幫跳梁小丑!”
“喲呵,你誰啊,敢罵我?”
“罵你怎么了?一群鼠輩,有本事等會火德先生講課時,你去質(zhì)疑啊!”
“你當(dāng)我不敢?”
“……”
講課還未開始,一輪罵戰(zhàn)便悄然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