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門房到她這里,好幾十米,公孫青離走過來臉不紅氣不喘,顯然內傷好的差不多了。
沒想到靈泉水這么好用。
那么重的傷,這才多久?
人竟然活蹦亂跳的了。
“嗯,好了許多,為什么割?”
看著被沈青依割了一大片的地,公孫青離眼中閃過一抹幽光。
“沒柴了啊,不割燒什么?”
沈青依慫了慫肩膀,語氣中滿是無奈。
空間的別墅里面有天然氣,電炒鍋,還有自動發(fā)電的機械。
可那都是現(xiàn)代的東西,她不敢拿出來啊。
大熱天的割草,她也不想的。
熱的很,臉都被曬黑了。
雖然不是很在意容貌,但畢竟是個女人,她也想要白白凈凈的。
自己看著也順眼不是。
見沈青依臉頰通紅,公孫青離眉頭輕皺:“我們打個賭如何?”
“打什么賭?”
沈青依疑惑的看向公孫青離。
不僅正臉好看,側臉也好看。
而且外面這么熱的天,他竟然一滴汗都沒有。
臉蛋還是白白凈凈的。
“三天內,這個院子里面的雜物草木,都會被清理的一干二凈?!?p> 沈青依挑眉:“你找人清理?”
如果是這樣的話,打賭可就沒意思了。
這等于是在給她下套,讓她往里鉆。
公孫青離搖了搖頭:“不是我的人,到時會有人自愿清理,”
沈青依眼睛一轉,心中有了主意:“行,這個堵我打了。”
左右沒什么損失,得利的又是她。
穩(wěn)賺不陪的買賣,當然要做。
“我贏了,答應我一件事。你贏了,我答應你一件事。”
沈青依恍然大悟,感情在這里等著她呢。
公孫青離突然跟她打賭,肯定是心里有底的。
也就是說他贏的幾率很大。
這個時候打賭,肯定是有什么不好說出口的事。
會是什么事?
啊……想起來了。
這家伙還欠她一萬兩白銀呢。
她又救了他兩次,也就是兩萬兩白銀,加一起三萬兩。
該不會是不想給她銀子了吧?
那可不行。
“答應你一件事行,但銀子不給不行,一共三萬兩。”
公孫青離:“……”
完全沒必要。
銀子他多的很。
能用銀子解決的問題,那都不是問題。
“如果我贏了,只要你答應我一件事,我還會額外再給你七萬兩白銀,總共十萬兩?!?p> 沈青依聞言雙目放光。
好多銀子。
十萬兩白銀放在面前,那可是好大一片呢。
突然,沈青依收斂了情緒,一臉懷疑的看向公孫青離:“你該不會是在給我畫大餅吧?除非簽字畫押,不然我不信?!?p> 白紙黑字,到時候她不信公孫青離會反悔。
公孫青離含笑點頭:“可以?!?p> “行,現(xiàn)在就去寫?!?p> “好。”
回到屋里,沈青依拿過來紙筆,放在了公孫青離面前的桌子上。
公孫青離抬手拿筆,卻頓住不寫。
沈青依疑惑:“怎么了?”
公孫青離:“……”
沒有墨水怎么寫?
沾白開水?
“嗷,墨汁?!?p> 有了墨,公孫青離這才開始寫。
一式兩份。
上面寫著打賭內容,以及一張寫給沈青依的借條。
“如何?”
“好字,人美字也漂亮,字體蒼勁有力,鋒芒內斂?!?p> 公孫青離:“……”
他發(fā)現(xiàn),與沈青依呆的時間越久,他無語的時候就越多。
夸贊男人是用美來形容的?
蒼勁有力是用漂亮來形容的?
太不貼切了。
與公孫青離打了賭,沈青依也不割草了。
干的草木還有一些,燒個四五天還是可以的。
回到廚房,想著把碗筷洗了,沒成想碗筷都被洗的干干凈凈。
“娘,我跟朵朵姐姐把碗筷都洗了哦。”
米花笑瞇瞇的向沈青依邀功。
“嗯,米花跟朵朵好棒?!?p> 米花滿臉期待的看向沈青依:“那娘親要不要獎勵米花?”
“好啊,你想要什么獎勵?”
沈青依萬萬沒想到,米花竟然會要獎勵了。
“耳朵不見了,我想要耳朵?!?p> 沈青依疑惑:“耳朵?”
“兔子,那只兔子?!?p> 米花的話音剛落,沈青依正想著該怎么跟米花說,兔子那賤兮兮的聲音就傳來了。
“誰在想本大爺?”
“本大爺玉樹臨風,風流倜儻,惦記的人多的很,不差你這一個。”
“本大爺這該死的魅力啊。”
……
順著聲音看去,只見一只毛發(fā)亂糟糟的肥兔子,正靠在廚房門口擺姿勢。
如果這兔子是人,那一定是逃難過來的。
毛發(fā)臟兮兮亂糟糟的,有的地方好像還被燒焦了。
“耳朵?!?p> 看見兔子,米花興奮的就要沖過來,卻被沈青依一把攔住。
“娘親……”
“等娘把耳朵洗干凈,你在跟它玩好不好?”
米花猶豫片刻,之后點點頭。
“那娘親要給耳朵洗的干干凈凈的哦?!?p> “放心吧?!?p> 見米花同意,沈青依一只手拎著還在喋喋不休的兔子,一只手捂著鼻子,走到了外面。
嘭的一聲。
兔子自由墜落,掉進了外面曬水的大木盆里面。
這本來是打算曬水給米花和朵朵洗澡的,這會竟然便宜了這只兔子。
“啊……女人,你在謀殺親兔。”
“本大爺可是功臣,救了米花的功臣,你竟然這么對待本大爺?!?p> “果然唯女人與小人難養(yǎng)也?!?p> ……
“閉嘴,你身上受了傷,先洗干凈,之后給你抹藥。”
聽沈青依這么說,耳朵老實了。
洗完澡,見耳朵老實的有點過分,沈青依一看,竟然睡著了。
抱起耳朵,輕柔的給它擦干毛發(fā),之后小心的放到了床上。
“讓耳朵睡一會吧,它累壞了?!?p> 米花重重的點頭:“娘,我和朵朵姐姐守著它。”
沈青依從屋里出來,重重的呼出一口濁氣。
耳朵身上有不下于六十七處傷痕。
其中有五處致命傷。
能活著回來,真的是奇跡。
沈青依很內疚。
如果她去找它,耳朵也不至于會這樣。
幸虧她有靈泉水,喂了耳朵不少,洗好的傷口處也涂抹了一些。
不然可能就再也見不到耳朵了。
“它身上的傷口不是一般人所為?!?p> 沈青依聞言一愣,目光看向公孫青離。
有很多事,她不問,但不代表一點都不知道。
只是她不想參與罷了。
她現(xiàn)在唯一的念想就是把孩子們養(yǎng)大成人,成家立業(yè)。
“是誰?”
沈青依聲音平淡,聽不出喜怒。
但公孫青離的直覺告訴他,沈青依現(xiàn)在心情不好,在爆發(fā)的邊緣。
“從傷口上來看,它應該是被東瀛人抓走的。指使王福貴的也是他們。”
前半句說的是應該,后半句就已經用上肯定句了。
顯然公孫青離知道的不少。
沈青依有些意外:“東瀛人?”
這壞人到哪里都是壞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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