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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白月光只想搞事業(yè)

亡國麗人歌(5)

  卻說二人打趣完“林中老鼠”后,便向清籬院行去,這頭寶秀見二人離開,便回去向廖氏報信。

  寶秀回到二房屋內時,但見廖氏懶懶的靠在臨窗的小榻上輕搖團扇,她家小姐林菁華端身在側刺繡。

  見寶秀進來廖氏懶懶抬了抬頭,問道:“怎么樣???”寶秀答到:“老太爺門口守的嚴實,奴婢沒法進去,便于院門外悄悄的等候,

  好在他們不大會功夫便出來了,我觀那南邊來的那位比起咱家小姐還是稍差一籌?!?p>  廖氏笑了笑道:“貧嘴的小蹄子,說正事!”

  寶秀趕忙道:“老太爺可真是把這位放在心尖上疼,流水似的東西嘩嘩的往清籬院里進,雖不出半日光景,可看樣子三少爺?shù)膽B(tài)度似也與她親近?!?p>  一旁刺繡的林菁華卻不耐聽她娘的這些小家子氣之言,便勸廖氏道:“娘親,你干嘛這樣上趕子的觀望人家,我可聽說了你在路上動了手腳的事,也好在人家繞過去了,不然你讓姑娘家的面子往哪里放?”

  廖氏恨鐵不成鋼的看著林菁華,手指著她的鼻子說到:“好你個丫頭,還沒進府呢老太爺就如此給越東亭做臉面,要是不給她個下馬威,這府里哪還有你的位置?!?p>  林菁華將手中的刺繡扔下,起身道:“娘親,你可真是越活越糊涂了,她是南安王女不缺咱寧安侯府的這一畝三分地”,說罷便轉身出門,自顧自的照顧園里的花草去了。

  獨留廖氏在原地氣的打顫。

  且說東亭這邊,三少爺林嘉恕將東亭送至青籬院后便作別離開,東亭攜著阿蠻并丫鬟仆婦十六人,又細細的將帶來的箱籠細軟清點了一遍,

  之后便將所有人遣出門外,自顧自的坐在床上打開了先前老太爺給的漆盒,果見里邊就是阿瑾所說的白玉簪。

  東亭在識海里問到:“阿瑾,在嗎?”久久不見回應,正要將簪子放回去時,

  聽見一聲虛弱的聲音說到:“我在,你稍等片刻,小爺馬上來見你。”

  不過幾息功夫,東亭便感覺自己眼前一黑,靈魂似乎要從身體里掙脫出來似的,當她再次清醒過來的時候,她已經(jīng)在最初的那個虛空幻境里了。

  但見阿瑾跪坐在一張紅洋小木幾前,腿邊高高的壘著兩摞書,見東亭醒過來,阿瑾停筆想要和東亭說幾句話,不料剛停筆虛空中便飛來一個巴掌打在了阿瑾腦袋上,發(fā)出了“嘭”的一聲,打的阿瑾眼淚花直飆,

  見此景東亭忍俊不禁,便哈哈大笑起來,東亭笑的越大聲,阿瑾的哭聲就越大,直到最后整個虛空幻境里都充斥著阿瑾凄慘的哭聲,和東亭放肆的嬌笑。

  東亭輕移幾步走至小幾旁邊,拿起最上頭的那本草綠封皮的書,只見上書八個大字“系統(tǒng)職業(yè)操守大全”,又拿起下面那本牛皮紙封面的,見上邊寫著“系統(tǒng)技能四級考試藍寶書”幾字。

  東亭不禁又大笑道:“阿瑾啊,你是要春日里去考狀元了嗎?”

  阿瑾哭兮兮的回頭回道:“那個瘋女人前日里來找我,說我既雞肋又沒一點用處,故給了我這些書,罰我在這兒一直寫,只要停筆就打我,嗚嗚嗚~”

  “哈哈,你現(xiàn)在不是沒有被打嗎?”東亭笑道

  “咦,真的哎?!?p>  一見懲罰消失,阿瑾一下子撲到了東亭懷里,悲慟大哭起來,東亭看著懷里軟軟的一團,想起了自己的弟弟,那個早夭的孩子,要是他還活著,也有阿瑾這般大了。

  東亭正欲再調侃阿瑾幾句,忽聽見耳邊傳來阿蠻焦急的叫聲:“小姐,小姐,快醒醒,宮里的圣旨在路上了!”

  東亭匆匆離開了空虛幻境,睜眼便看到焦急的阿蠻,東亭拍了拍阿蠻的手,說到:“莫慌,替我梳妝整理”,說著便從雕花床上翻身而下,移至梳妝臺處。

  阿蠻的手極巧,不過片刻便為東亭攏了個倭墮低梳髻,發(fā)上并無釵環(huán),獨插了老太爺剛剛給的那支白玉碧霄攢珠簪,又為東亭的素娟衣裙上罩了件云雁細錦紗衣,主仆兩人便急急地往花廳走去。

  且說二人匆忙行至花廳,東亭的倭墮低梳髻卻因急急走路有些凌亂,越東亭本就是偏柔美的南國女子長相,加之剛剛出門是也只是輕施粉黛、淡掃眉峰,更覺清麗逼人。

  來傳旨的并不是宮里的傳旨太監(jiān),而恰巧是前日里成珠樓的那位老板——靖王魏成珈,魏成珈端坐在花廳上首,老太爺并府里的大伯林銘德、二伯林俊儒都侯在側陪坐。

  魏成珈正接過小廝遞來的水漱口,忽見此等模樣的東亭,又思及午時詩會上傳來的那首新作,一時間那口茶水竟噙在嘴里忘記吐出去,好在他也是久經(jīng)風月的老手,不過幾息便反應了過來。

  老太爺自從宮里得到要來圣旨的消息時,便派人預備下了香案果品。卻道東亭行至香案前,正不知該如何稱呼魏成珈時,

  識海里阿瑾提示到:“這是天啟帝最小的胞弟,靖王魏成珈”,

  東亭遂施施然福了一禮說到:“見過靖王,王爺萬福?!?p>  靖王見東亭未曾見過自己,卻一語道破自己的身份,便覺東亭好眼色,于是笑著擺了擺手說到:“越小姐免禮”,東亭復又向在側的老太爺、大伯并二伯施然行了一禮,三人亦道“免禮”。

  互見過禮后,靖王復整理儀容,端莊肅穆的從隨從侍衛(wèi)手中接過了裝有圣旨的朱紅黑漆盒,朗聲念到: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特宣貴妃之侄南安王女越氏明日巳時一刻,復入宮至成元殿面見圣顏、不可延誤”,

  “臣女越氏接旨,謝主隆恩,吾皇萬歲”,

  東亭雙膝跪地叩首,復又將雙手舉過頭頂接靖王遞過來的圣旨,東亭十指細長,是極秀氣的蔥白色,明黃的的絹布至于其上,平添了幾分尊貴之氣。

  見東亭久跪,靖王心下起了惜花之意,故道:“地上寒涼,越小姐快快請起?!?p>  此時阿瑾在識海里氣憤的大叫到:“啊啊啊,傻女人,這個男的他圖謀不軌,快上,給小爺狠狠地打他,絕不能讓他成為你前進路上的絆腳石”,

  東亭聽及此言,直覺得阿瑾還是小孩子心性,便也不理他,柔聲對靖王說道:“謝過王爺?!?p>  靖王又道:“越小姐那首《畫菊》小王讀了便覺口齒清爽,驚覺京城才女又添一位大將,越小姐得空可要常來成珠樓??!“

  東亭羞澀的低下了頭,答到:“承蒙王爺抬愛,東亭得閑必常去?!?p>  京城八月的天,跟小孩子的心情似的最是無常。

  剛剛還晴空萬里,轉眼間便黑云密布,靖王抬頭望了望天,估量著待會兒或有一場大雨,

  復又對眾人道:“既然圣旨已經(jīng)送到,那小王與諸位就此別過了,諸位請回?!闭f罷便攜著大小十多個隨從侍衛(wèi)翻身上馬,空余一地煙塵嗆鼻及幾聲淹沒在風聲中的馬鳴。

  不多時,天果真淅淅瀝瀝下起了雨,不一會兒,復又雷聲大作,小雨霹靂吧啦的轉成大雨,重重的砸在地上。

  八月是一年里天氣由盛轉衰的月份,俗話說“一場秋雨一場寒”,此時空氣雖還殘余著暑氣,可到底一場大雨澆涼了地面。

  大雨過后,天空似被徹底清洗干凈了一般透亮澄澈,但大雨亦將大地打的滿地狼藉,倚在窗邊的東亭見及此景,連大雨都是雙刃,人更是如此,

  她不清楚阿瑾口中的那個神秘女人為什么找她,不管出于什么目的,她都得早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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