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舒庭偏頭低聲咳了咳,今天還忙到現(xiàn)在還沒吃飯。要不是父親催婚,他也實(shí)在是不想出來相親。
一個人挺好的。
正想著,透過玻璃窗就看見街對面的赫然是剛剛來找他看手相的女人,和架走她的那兩個男人。
女人本來和另一個女人正在低頭說些什么,一臉激動。突然像是感覺到了什么,往他這邊一看,并且沖他咧嘴一下。還抬起手沖他揮了揮。
景書庭立馬收回視線,沖對面滔滔不絕的女人溫柔一笑。女人的聲音戛然而止,“怎么了,景先生?”
景書庭回頭伸手摸了摸旁邊女孩的頭頂,“嗯,沒事兒,您繼續(xù)?!?p> 然后女人又開始瘋狂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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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對面
林見鹿看著景書庭看見她就立馬轉(zhuǎn)頭,心想這男人是真沒趣。
然后沖富哥和康哥,罵了聲,“都怪你們倆把我拖出來,不然我都要到微信了!”
擋我桃花,擋我桃花,損友不可交啊。
被罵的倆人義正言辭,“再不把你拽出來,估計人家要找保安了,還要微信,你可省省吧。”
“就是啊,鹿鹿,你這戀手癖是真該好好治治?!比~希一邊擼串一邊吧啦,“你不知道我們看見你拉著一個陌生男人的手,我們?nèi)媾滤掀沤o你一巴掌?!毕=銛]完串,又喝了半瓶啤酒。然后才擦了擦嘴角。
林見鹿不以為然,“有啥大不了的,不就是摸了摸,捏了捏。都有孩子了我還能怎么?”
三人不理她,持續(xù)干酒。她這臭德行他們都習(xí)慣了。
有一次也是走在路上就要去拉一個小哥哥的手,當(dāng)時人家正和女朋友手拉手逛街。嚇的那女朋友直接給了那男的一巴掌,大罵一聲,渣男!
他們都替那男的冤枉。
酒末,已經(jīng)接近晚上十二點(diǎn)了,林見鹿剛剛從菜館出來就沒再喝。對面菜館那好看的男人一家三口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走了。
結(jié)了賬,拉著喝得稀爛的三人,往路口走去,準(zhǔn)備打車挨個送回家,明天都得上班。
把葉希送上車之后,林見鹿沒有打車,沿著馬路慢慢走。
酒已經(jīng)醒了。
突然瞧見前面圍著一堆人,隱約還有小孩的哭聲。林見鹿快步跑過去,看見一個男人昏倒在地,旁邊跪著一個小女孩。
“麻煩讓一讓,我是醫(yī)生。”
正是剛剛飯館里的那個男人和他女兒,而他老婆并不在。
林醫(yī)生迅速低頭檢查了他一下,確定只是單純的貧血暈倒,難怪之前臉色那么蒼白。
“小朋友,別哭了,你爸爸只是貧血,你媽媽呢?”林醫(yī)生柔聲細(xì)語的問小姑娘,但是小姑娘只知道抹眼淚。
無奈只能叫了車,親自送父女兩人去醫(yī)院。
在車上也想摸摸這雙手,奈何小女孩在旁邊抽抽噎噎還要安慰,只能作罷。
的確只是貧血暈倒,醫(yī)院給打了吊瓶,又從男人的手機(jī)里找到緊急聯(lián)系人,是他爸。
他爸來醫(yī)院的時候還跟著一個年輕女人,年輕女人接走了小女孩。男人自己留下來照看。
林醫(yī)生對病人的家庭關(guān)系不感興趣,簡單的跟家屬描述了一下病人的情況,和注意事項(xiàng)。就離開了,打算去值班室將就一晚,明天還要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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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林醫(yī)生又是一副正經(jīng)醫(yī)生做派了,穿上了工作服,短發(fā)扎在后面,干凈利落。
第一件事便是去看看那個暈倒的家伙,大男人還能貧血暈倒也是不常見。
病房里,他爸并不在。
林醫(yī)生小心翼翼地來到床邊,男人安安靜靜的躺在雪白的病床上,襯得他本就蒼白的臉更是蒼白,好看的手正插著針打吊瓶。
但是他是真好看啊,身形屬于修長型的,剛好。
這感覺就像,就像……
睡美人?
噗……
林醫(yī)生被自己逗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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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馬獸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