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心魔早就已經(jīng)準備好了。雙手微微張開,一副好像要迎接死亡的樣子似的。許辰也不多說,這種情況也是最好的。他的右掌浮現(xiàn)出點點金光,自成了一道道金色的紋路,這點點星光飛快地縛在了心魔的周圍,好像一道道神秘的陣法,一股濃郁的日之靈力聚集在一塊。形成了一道方圓萬里的大型法陣,令人驚嘆不已。這道道法陣化作幾條金色的鐵鏈鎖住了那個心魔。那個心魔立刻被死死的鎖在了他的氣魂里面,動彈不得。
許辰并沒有注意到,心魔微微一笑,眼中出現(xiàn)了幾分狡黠,想道:沒事兒,等天山試煉你疲憊不堪的時候,這時候入侵你神魂,呵呵,你還想逃出我的手掌心,你那身體還不是手到擒來。
許辰離開了自己的神識世界,調(diào)整了一下內(nèi)息,向城西走去。天山圣地的試煉即將來臨,許辰還不去城西的鐵匠鋪打造幾手好用的武器嗎?他到大街上隨手攔下了一輛普通的小馬車,丟給了車夫幾個武靈幣,一把坐上車里,車夫也隨之鞭策了一下馬匹,車早已飛奔出去,直沖向那城西鐵匠鋪。
下了馬車,一個破舊不堪,還帶有一股股臭丫子味的鐵匠鋪迎面而來。許辰用手帕捂著鼻子,一步一步試探著走進了這一個破爛的鐵匠鋪。只看見在一個草椅上面坐著一位,一邊摳著腳翹著二郎腿,一邊打量著許辰的大叔。這個大叔的胡子好像幾百年沒理似的,頭發(fā)也像雞窩似的,看起來也應(yīng)該年過知天命了。
這個大叔打量了一下許辰之后,道:“小廢物,你來這里干什么?如果沒有其他事,或者過來搗亂,那我勸你現(xiàn)在就滾出去。”這個大叔的言語十分兇厲,恐怕一般人聽了早已經(jīng)跑了出去,而許辰卻恭恭敬敬的道:“在下冒犯前輩了,還望前輩諒解,不知前輩能不能給我打造幾把趁手的好兵器?”
這個大叔總算站了起來,伸了幾個懶腰,理了理自己的頭發(fā)和胡子,看了一眼許辰,然后道:“許聶頌這家伙生了一個好兒子啊!”許辰一聽到父親的名字,腿立刻就軟了,不禁有一股股熱淚涌了上來。不過這位大叔也沒說其他的什么,直接從雜物間掏出了一柄上好的錘斧。許辰立刻感受到這大錘子里面散發(fā)出的一股股如同野獸般的本性,不驚立刻倒吸一口涼氣。他早就覺得這位大叔絕對不簡單,他發(fā)現(xiàn)這位老者的實力絕對不是凝氣境這么簡單,至少已經(jīng)有一只腳踏入了化形境。
這位大叔熟練的舉起錘子,從鐵爐里面拿出一塊燒得上好的熔鐵,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幾錘子下去,拿出一次剛剛落在那塊鐵上,激起一道道波紋,他立刻走馬觀花似的各處將那鐵,敲打數(shù)下。
才不過十分鐘,那一塊原本各類形狀的鐵已經(jīng)被磨成了一柄像樣的鐵劍。終于他在用一根根細的小短刀畫成了一道各種屬性的銘文,然后再一起在銘文的中央放上了一個藍寶石,藍寶石就像有靈性似的,分散出一股股寒冰之力,灌滿了整個銘文刻痕,這些寒冰之力顯得十分不穩(wěn)定,左跳一下,右跳一下,好像一個活的小孩子似的,然而這個大叔就像錘子般,撲通撲通地敲打著磨礪這一個個“孩子”。終于他們穩(wěn)定了下來,符文也刻得十分穩(wěn)重。
正在這時,許辰突然沖了上去,將陰陽神劍亂劈在那柄劍上。這個大叔立刻勃然大怒,這個大叔和最討厭別人隨意破壞他的“藝術(shù)品”。突然,這位大叔看到他亂劈的幾刀,立刻愣住了。這幾道刀痕看似是隨意亂劈,實則卻別有一番韻味,將原本他覺得這柄寒冰劍,原本的寒氣過重化成了一股股寒力,這一股股寒力,是可以直接融合人本身的真氣的。
硬是將這一柄原本屬于一階寶兵的武器,立刻提升到了四階寶兵。這位大叔自然是很高興的,道:“小伙子我看你有許多煉器天賦,這一張令牌給你,如果你要去器煉神宗,只要我把這一個令牌給他們就可以了?!闭f著這位大叔拋來了一塊小鐵牌,鐵牌上面刻著一個巨大的鐵錘,鐵錘上面有一股股藍色閃電,一顆金色的石頭,穩(wěn)穩(wěn)的嵌在這個鐵錘中央。這塊鐵牌看起來并不是特別貴重,但卻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豪華感。
許辰也沒管其他多的,匆忙的將這一個小鐵牌放入了自己的空間戒指里,告別了這一位大叔,就立刻前往仙陵學院男生宿舍樓。
仙陵學院,男生宿舍樓大樹下。
一個臉色疲憊,目光惺忪的少年坐在樹下,他的手中伸出來了一只小巧的蟲子。他就是許辰,許辰將這只蟲子在自己的眼前晃晃晃晃,暗自喃喃道:“林婉曉,我一定會將你救出來,曉兒,不知你還好嗎?”這時候一個身著藍衣校服的英俊男子,大步邁過來,拍了拍許辰的肩膀,道:“許哥,別擔心嫂子啦!”不錯,此人正是慕言。慕言的這一聲“許哥”叫得許辰全身雞皮疙瘩都鼓起來了,不過他很快就適應(yīng)了過來。
許辰?jīng)]好氣地說:“知道你小子來,肯定沒好事。說吧,又找我什么事?”
慕言狡猾的一笑,道:“許哥,你能不能把你那柄寒冰劍送給我呀?”
許辰笑道:“我如果不給呢?”
這時候慕言就立刻臉一黑,道:“許辰?。?!~”
許辰“噗嗤”一笑,道:“呵呵,騙你的,這柄劍就是為你量身打造的,快來試試?!蹦窖阅闷鹆诉@一柄劍,也不客氣,揮舞了幾下,發(fā)現(xiàn)挺趁手。笑道:“不愧是許哥!”
許辰無奈的道:“你怕是變臉比翻書還快?!好了,也別等了,這一覺睡起,明天咱就得坐馬車走到天山試煉。”慕言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趕忙跑到了自己的房內(nèi)打坐起來。許辰也不閑著,直接在樹下面吸收著濃郁的木元素和水元素,陰陽神劍也極快地吸納著宇宙間陰陽兩類的平衡之力。
仙陵學院宿舍樓,早晨。
許辰早已修煉了一天一夜,立刻伸了一個懶腰,慕言也出來了。兩人直接走向了仙陵學院的操場上,操場上并沒有其他的人,只有兩道身影,等候多時。就兩個身影正是沈天和王旦,沈天道:“因為昨天睡得舒服吧?好了,人家車夫已經(jīng)等候多時了,這一場比賽,你可得為我們風云城的仙陵學院分院爭一點光,如果你們給我到那邊去丟了臉,嘿嘿嘿??你們就先準備好棍子吧!”這立刻下的慕言出了一身冷汗。
趕忙幾人立刻就走到了馬車上,車夫大吼一聲,馬就奔騰起來,撲通撲通的向天山圣地進發(fā)。許辰的心里卻總是忐忑不安,他還深深地記著那一次競技賽的經(jīng)歷——那一個黑衣男子,況且曉兒還在他們手里,決不能就這樣躲避他們,必須應(yīng)戰(zhàn)!!慕言早早的就拿出了幾塊燒餅,津津有味地吃了起來。一路上馬車左抖一下,右抖一下,劍癡王旦還好,可是貴公子慕言就經(jīng)受不住了。一直都在不斷的埋怨。
行走了,大約數(shù)個時辰,那車突然停了下來,車夫道:“好啦,選手們,天靈圣地已經(jīng)到了,你們可以下車了?!蹦窖栽缫呀?jīng)不耐煩,咕嚕一下就跳下來了。他們的面前首先迎來的是一個巨大的舞臺,下面有一對又一對的小型戰(zhàn)隊,看起來這些人似乎都在等著他們。然而你在這個舞臺的后面是一片茂密無比的樹林,那就是天山?。?p> ?。ǖ谌隆短焐皆嚐挕芬呀?jīng)結(jié)束了,如果你想知道后面會發(fā)生什么,請繼續(xù)關(guān)注本作,下一章《試煉開始》熱血來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