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染沒再說話,對孩子來說能上學無疑是最好的選擇,沒想到在繁華的江城也會有這樣的小地方,有小孩子連學上的都艱難。
中午吃完飯,盛流年坐在餐桌邊小憩,助理關了堂屋的門,傅染自然被清理出來了,她走到一邊問他,“廖助理,我想問一問你下午可以送我回市區(qū)嗎?”
“回市區(qū)?怕是不行,盛先生肯定需要我?guī)兔??!?p> “不是你,是司機,能讓司機送我回去嗎?”
“回一趟市區(qū)三個多小時,說不準這期間盛先生有事要用車,或者處理完事情要回去,肯定是不行的?!?p> 說白了就是不想送,傅染一個人也走不了,如他所說,開車要三個小時,村口有一輛大巴車,坐到市區(qū)最少四小時,她現(xiàn)在不回去,等五六點盛南辭到家發(fā)現(xiàn)她不在,就不好了。
村長和妻子在弄草堆,傅染走過去詢問村里大巴的事。
“叔叔阿姨,我想問問村頭的大巴大概什么時候來一趟?”
“大巴?一般等半個鐘頭左右就能來了,最近來往人不多,上車就能走,姑娘,咋的?要回去?不留下吃個飯?”
“不用了叔叔,下午有點事?!?p> 這會傅染捧了一捧水濕了紙巾放進塑料袋裝進包里,一會要走一段泥濘路,上車后剛好可以擦擦鞋子。
傅染走到門口,忽的想起什么,轉身對著坐在棚子下面的廖助理招招手,“廖助理,我先回去了,等你老板醒了你說一聲。”
話音剛落,只聽堂屋的門被“砰”的一聲打開,盛流年雙手按著門,眼鏡泛著冷光,薄唇抿著,看著她微微蹙眉,“傅小姐,進來一下,有事找你?!?p> 傅染動了動手指,糾結要不要直接跑走,下一秒,他把門敞開,森冷的聲音傳來,“不動腳嗎?”
傅染手指握了緊,垮了一邊的身子,包包落下,隨著她走路的動作一晃一晃的。
進了屋子,盛流年示意她關門。
他坐在一邊,表情不太好看,“傅小姐,你是在挑戰(zhàn)我的底線?”
“我又怎么了嗎?大哥沒有家庭需要經營遲點回去沒什么問題,可我有丈夫,有家庭,太晚回去,我丈夫會擔心?!?p> “擔心?我想你真的不明白自己的處境,我要你陪著過來不是讓你想走就走的,要是這樣,我還要你來干什么?”
“所以?我們敬愛的盛先生,您是有什么大事要交給我做嗎?我想我閑了一天了?!?p> 她故意挑釁他,卻沒發(fā)現(xiàn)盛流年的眼神越來越冷,只見他站起身,一個箭步跨到她面前,雙手禁錮著她,把她推到墻角。
傅染后背的骨頭撞到了門板,來不及呼痛,下巴就被他高高抬起。
“給你臉了是嗎?傅染?”
她就這么想走?不想讓盛南辭誤解猜疑擔憂?那怎么行,他就是想要看看,到底,他們單獨見面多少次才能被盛南辭發(fā)現(xiàn),才能讓他嘗到背叛的滋味。
“如果你覺得我太仁慈,我想我不介意狠毒一點!讓他死怎么樣?”
“不…要!”
“不要?不要什么?傅染,我想,你完全可以乖一點,聽話一點,不想讓他死的早一點,亦或是被安上莫須有的罪名進監(jiān)獄,就別讓我不順心!”
“你…混蛋!”傅染下巴被他扣的緊緊的,眼里慢慢蓄滿了淚。
望著她逐漸泛紅的小臉,盛流年心里升起一絲滿足,他惡趣味的把西裝褲包裹的大腿伸進她兩腿之間,嘴角上揚,扯出一抹得意又危險的微笑,“是啊,有什么問題?傅染,你這張巧嘴最好給我閉好了,禍,從口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