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夏霍文衍到的時候,算是姍姍來遲了,陸云深翹首以盼,電話都快打爆了。
“我說你們倆,動作還能更慢一點嗎?”陸云深發(fā)出深深的嘆息,他們還能夠更加的敷衍了事嗎?
褚夏看看他,又看看他旁邊的姑娘,“陸少,你一整天喋喋不休地不覺得煩嗎?你旁邊不就有一朵解花語嗎?
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對我家的霍先生多么的思念深重呢!”
陸云深無可奈何地看著她,“褚夏,你這嘴巴呀,就是得理不饒人,也不知道衍哥怎么忍耐你的?
我都請客了,你們都還磨磨唧唧的,完全是想敷衍我的呢?”
褚夏打量了一圈,“那的話?陸少當(dāng)響當(dāng)?shù)娜宋?,怎么能夠敷衍呢?p> 不是說敏敏在嗎?怎么沒看到人呢?”褚夏可不希望自己是被騙了。
陸云深一看她視線轉(zhuǎn)動,就知道想表達什么意思了。
“瞧你,對人沒有一點基本的信任了,我怎么可能拿這種事情騙你?
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
跟著那胖子認識人去了,你那朋友嘴巴比你更厲害了,如此強悍的交際手腕,遲早能夠混出頭的。
你交了一個好朋友,她是一個處處為你著想的人,寧肯自己重新開辟道路,也不會給你帶去一丁點的困擾。”
陸云深看著褚夏的眼中,帶著點意味深長,尉遲敏拋開他們這些擁有強大朋友圈的人,反而選擇從胖子的手上入手。
能夠看得出來,她是不想消遣褚夏在他們這些人眼中的身份。
如果換成一個從來不為好友考慮的人,只怕就會緊抓著他們不放了。
褚夏很驕傲,與有榮焉,“那當(dāng)然了,我們是過命的矯情。”
褚夏沒有開口叫幫忙的意思,她可以無理取鬧的讓霍文衍幫忙,卻不會讓旁邊的人為難。
陸云深在這個圈子長大的,什么樣的人一眼就能看穿了。
褚夏沒開口,他自然也不會上趕著,畢竟得給衍哥表現(xiàn)的機會,有他在的情況下,大概率用不上自己。
“喝酒還是飲料,照顧自己??!把這里當(dāng)成家里,我把你家衍哥拉去打牌了?!本瓢赏婺伭耍麄兡軌虼俪梢蛔?,喜歡玩點別的。
褚夏擺擺手,讓他們不用管自己,她可以自己找樂趣,更不想局限了霍文衍交際的圈子。
偏偏事情跟他們想象都是相反的,霍文衍牽著褚夏的手,似乎并不想讓她離開。
“干嘛?我保證老老實實的,你拉著我這些東西我也不會呀!”褚夏能夠感受到他身上傳遞出來的那一種占有欲。
陸云深瞪大了雙眼,“衍哥,硯爺這里可是很安全的,誰敢沒有眼力見的在這里鬧事?”
戚硯不僅僅就是這一家酒吧,手底下還有不同的產(chǎn)業(yè),人脈也很寬,這道上大家都會尊稱他一身硯爺。
知道是他坐陣,很少人會上來觸碰,又不是活膩歪了。
他看著冷冷清清,整天沉著一張臉,但是他的能耐卻不會讓人小覷,畢竟這一切都是靠著他自己的雙手拼搏來的。
跟霍文衍這種很干凈,繼承家旅產(chǎn)業(yè)不同,他的手段則是多出了一絲的狠辣。
雖然已經(jīng)收斂了身上的氣息,但還是會讓人不自覺的產(chǎn)生敬畏。
霍文衍眼神不抬,“啰嗦!還玩不玩的,不玩就回去了?!?p> 褚夏被霍文衍安排在椅子上坐著,很明顯就是讓她玩的意思。
“我不會啊,你確定要我打嗎?”褚夏是真的不會,這種消遣的東西沒有去嘗試過。
“怕什么,衍哥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錢,你就算從頭輸?shù)轿捕紱]事。”陸云深在一旁慫恿的說著。
褚夏皮笑肉不笑的道,“那你肯定不心疼,花的又不是你的錢?!?p> 陸云深挑眉,“衍哥,不會是不給錢給小褚花吧,瞧她那心疼的小眼神?!?p> 周睿文不在,想來是在忙著,抓方位的時候,對面坐的是她不熟悉的人。
“開始吧,別對我們兩個人的事情那么好奇了?!瘪蚁难笱b鎮(zhèn)定,但卻是手忙腳亂的。
霍文衍給她介紹人,叮囑她不要急。
“戚硯,云深你認識,對面是左尹,平時管理酒吧的經(jīng)理,戚硯的左膀右臂,都是不差錢的主,隨便贏?!?p> 褚夏看著這些牌,一個頭兩個大的,完全不知道怎么擺。
“不然你先給我看兩局,我這兩眼一抹黑,完全就不懂啊。”
褚夏嚴重的哀求太清晰了,霍文衍嘆息,跟著她調(diào)換位置。
不用自己動手,果然松了一口氣,包里手機響起,褚夏看到來電顯示,心虛的看了霍文衍一眼,走開接通了。
“夏夏,爸爸血壓有點高,你有空要不要過來看一下他,他雖然嘴硬時常說你,其實也是挺擔(dān)心你的?!?p> 褚西宥給她打這個電話就是想告訴她,褚莊生病了,至于怎么做,由她自己選擇。
“周末回去吧,你把檸姐家的小寶接過去,讓小侄子給我擋擋怒火?!?p> 褚夏還是擔(dān)心褚莊生氣,萬一血壓更高了,那不就是她的罪過了嗎?
“知道了,瞧瞧你小心翼翼的模樣,老頭,只不過是想找一個借口看見你罷了,不會生氣的?!?p> 褚西宥說話安她的心,褚夏卻是不放心,要是不把她罵得狗血淋頭的,肯定不算完。
褚夏沒有跟著多糾纏,去洗手間洗了下手,順便平復(fù)一下自己的心情。
“你叫夏夏,對吧!你手上提著包是限量款的吧?你家金主對你真大方。”瀟瀟羨慕的說著,她是陸云深帶過來的。
剛開始的時候表現(xiàn)得乖巧溫柔的,沒想到是這樣性子的人。
褚夏笑笑沒說話,主要的是沒什么跟她交談的必要。
“我先過去了,你要是喜歡的話,可以讓陸少給你買,這個價錢他應(yīng)該不會看在眼里。”
褚夏說完點點頭就離開了,女人感覺到自己跟她身上的那種差距。
雖然都是被帶過來的女人,但是感覺她就是不一樣了。
褚夏從小也是精心教養(yǎng)長大的,身上的那一種名門氣息,是從小耳濡目染的。
舉手投足就有一種韻味,讓人不知不覺就被吸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