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秦京茹丟錢
“你這答應的草率了!”到了婁曉娥家,婁父不客氣的指出來。
“進口設備不是那么好買的,西方國家封鎖的厲害,在歐美即便是找關(guān)系買到設備,也很難運到國內(nèi)。”
“和毛熊國的關(guān)系現(xiàn)在也非常緊張,采購設備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其實說起來難點都差不多,真要買設備,找一下關(guān)系還是能買到的,就是運輸是個大問題,只要是往我們國家運輸,就很難離港!只要查到了,一準把設備扣下,包括經(jīng)手人都有大麻煩!”
“難肯定是難的,不過好在軋鋼廠采購的不會是敏感設備,查的應該不會是太嚴,多轉(zhuǎn)一個國家應該問題不大吧?”
婁父搖頭:“沒有那么容易,別的不說,費用上面要高不少的!就咱們國內(nèi)的外匯儲備,恨不能一塊當成十塊用,多出的費用很難交代!”
“當然,這個可以事先說明,還算可以解決,最怕的是中轉(zhuǎn)過程中脫離咱們的控制,只要出問題就是大問題!”
何雨柱微微一笑:“那就盡可能的不要脫離控制!爸,您知道離岸公司嗎?”
婁父搖了搖頭:“這中間有什么說法嗎?”
這就是時代的局限性了,雖然婁父在國內(nèi)也算是大資本家了,不過受限于戰(zhàn)亂,對國外的一些事情也不是太敏感。
于是何雨柱把離岸公司的相關(guān)說了一下。
其實離岸公司的概念早就出現(xiàn)了,最早是鷹國為了發(fā)展殖民地提出了的,最先是在其殖民的島國開始實施的,到60年的時候已經(jīng)發(fā)展的極其可觀了,在其離岸法區(qū)已經(jīng)有了專門的離岸法規(guī)。
“離岸公司操作起來還是相對簡單的,最主要的是可以隱藏股東身份?!?p> “港城有的律師事務所有專門的代辦業(yè)務,花點代理費就可以代辦注冊!”
“注冊了離岸公司以后,就可以用離岸公司的名義在其他國家辦一個空殼公司,只負責中轉(zhuǎn)業(yè)務?!?p> “這樣的話就可以隱身幕后,讓設備出口國查不出來設備的最后去向!”
其實何雨柱能夠看得出來,雖然這老岳父嘴上說的困難,不過已經(jīng)有點蠢蠢欲動了。
也是,自從他退出軋鋼廠以后,基本就處于無所事事的狀態(tài),這對于正處于年富力強歲數(shù)的他來說,困在家里不會舒服的!
現(xiàn)在能有事情做,自然是有點靜極思動。
“我再考慮一下吧!”
“爸,這事不急的,實在不行就算了,反正我也只答應勸一下您!”
于是話題一轉(zhuǎn)又說到何雨柱的工作上來:“你以后有什么打算,真準備在廠里做一輩子廚師?”
“其實在這個時候,工人是最安全的,想跳出工廠,照現(xiàn)在的形式來看,存屬自找麻煩!”
“當然,能有機會往上升一點,那是最好了,起碼不用天天煙熏火燎了!”
“有沒有想過去香港?”
何雨柱盯著婁父看了幾眼,沒想到他現(xiàn)在就有這想法了,就是不知道他是隨口一說,還是怎么地。
“暫時沒這想法,人生地不熟倒是無所謂,主要是我要走了會拖累一圈人!”
“別的不說,我妹妹,我父親,還有曉娥剛認的干奶奶,這些都會受牽連!”
何雨柱微微一笑,然后面色鄭重:“最主要的是我喜歡這個國家,雖然他很窮,不過我堅信,會慢慢趕上來的!”
沒有人比他更清楚,這個國家的潛力有多大,后世的時候,雖然整天說自己是發(fā)展中國家,但是卻是實實在在的第二大經(jīng)濟體!
就他這歲數(shù),國家的反正紅利他還是能享受到的。
雖然最后港城一樣是回歸國家的懷抱了,但是現(xiàn)在還是鷹國統(tǒng)治呢,現(xiàn)在要是去了,總有背叛國家的感覺!
又聊了一會,天已經(jīng)很晚了,就起身告辭。
令人哭笑不得的是,婁曉娥這娘們也要跟著回去,一下子讓婁父黑了臉!
好勸歹勸才讓她答應留下一晚,婁父的臉色才好看了點。
不過走的時候還是抱著他的胳膊給送出了挺遠,讓何雨柱好一頓笑話她。
等回到家已經(jīng)九點多了,除了秦淮茹家亮著燈,家里還有說話聲——聽著像吵架!
不過何雨柱也懶得去湊熱鬧,屋里住了一幫女的,還有兩個年輕的,大晚上的他過去不合適。
其他人家估計都睡了,院子里一片漆黑。
來到后院,把自行車放好,走到門口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門口蹲了一個苗條的身影,把何雨柱嚇了一跳:“誰啊這是,大冬天的在這里蹲在不冷嗎?”
這人也不吭聲,只是站了起來把門口讓開了。
后院沒有誰家亮燈,也看不清是誰。
就是一女的,也不怕出什么事情,何雨柱把門打開進了屋,那女的也跟著進來了。
把燈打開,才發(fā)現(xiàn)進來的是秦京茹,就是人哭的梨花帶雨的,眼睛都腫了。
“怎么了這是,誰欺負你了?”
這一問不要緊,正抽泣的秦京茹‘哇’的一聲哭出了聲!
“哎呀我的姑奶奶,你可別哭了,讓別人聽到還以為我怎么著你了呢!”
秦京茹可能也有點不好意思,哭聲慢慢的小了下來。
又過了一會,她才止住了哭聲,抽抽搭搭的把事情說了一遍。
今天回來以后,她把工作服外套脫了放到一邊去做飯,等吃過飯以后卻發(fā)現(xiàn)口袋里面的錢沒有了!
家里就這么幾個人,也沒有別人進來,肯定是誰拿了。
秦京茹就懷疑是兩個小孩把錢偷了,就質(zhì)問了一下。
誰知道賈張氏卻發(fā)了脾氣,說她整天吃她們家住她們家的,現(xiàn)在倒好,還反咬一口說她們家偷她的錢了。
又吵又鬧的,秦淮茹勸了幾句,連秦淮茹也被罵了,最后整個院的人都給炒了過來。
人越多,賈張氏鬧的越厲害,一口咬定是秦京茹在路上把錢丟了,現(xiàn)在反咬她們家的人偷了!
秦京茹委屈死了,因為這是她掙的第一筆工資,除了交給秦淮茹一部分錢當飯費,剩余的錢她寶貝的很,經(jīng)常去摸一下錢,生怕丟了。
脫外套的時候她還下意識的摸了一下,錢還在呢,結(jié)果做個飯的功法就沒了!
被賈張氏說訛詐,秦京茹自然不愿意,加上丟了錢心情不好,就和賈張氏炒了起來。
吵到最后的結(jié)果就是被賈張氏趕了出來,不允許再住在她家。
秦京茹當時估計也是氣蒙了,放言寧愿去廠里住,也不在住她家,然后就提著自己的行李跑了出去。
等跑到大街上才反應過來,這個時候去廠里,也沒有人給安排??!
她又不像車間的工人,認識的人多,她就一拉泔水的,平常也很少接觸到其他人,導致她想借宿一晚都沒地方!
這不,從外面轉(zhuǎn)了一圈又回來了。
“秦淮茹就沒出去找你嗎?就讓你一個人走了?”
秦京茹臉紅了:“我看到她找了,就是躲著她了,沒讓她看見我!”
“你可真行你,算了,懶得多說你了,先坐一下,我給你煮點姜糖水,去去寒氣,要不明天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