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通,從你家的當(dāng)鋪,給我拿五萬兩銀子,當(dāng)月奉還,就用這朱雀大街和我越國公府的地契為抵押。”
郭通頓時心率暴增:“發(fā)財了,楊聰這個敗家子,吞錢如無底洞,借了錢肯定還不上!這朱雀大街和越國公府的房契已是我的囊中之物!”
郭通結(jié)結(jié)巴巴,氣息凝重道:“聰、聰哥,錢不是問題,只不過這些房契,只夠抵押白銀三萬兩!”
楊聰云淡風(fēng)輕道:“成交!”
郭通心中又一次萬馬奔騰,“我勒個去,生子如楊聰,家產(chǎn)去無蹤,這比竟然又不講價,早知道就把錢數(shù)壓到兩萬兩,我真對不起爺爺在天之靈!”
“師姐,隨郭公子去當(dāng)鋪取銀子!”
“諾!”紅拂女領(lǐng)命。
紅拂女是大都督魚俱羅的關(guān)門弟子,甚至青出于藍(lán),誰想搶劫紅拂女那就是上門送溫暖......
目送二人離開后,楊聰眼神一直停留在錦瑟的上半身:
“大錦瑟,你開茶店就沒有一個伙計?有沒有信得過的漢子,情郎也行,舔狗也行,過來搭把手,現(xiàn)在是本少爺缺人的時候!”
錦瑟唯諾一笑:“官人,錦瑟一個人習(xí)慣了,不管是工作還是生活!”
“還是條單身狗???”楊聰剛想逗逗大錦瑟,前方傳來一陣小販的叫賣聲。
“炊餅,炊餅,新鮮的炊餅!”
一個身材高大健碩的短發(fā)小伙,背著一條長長的扁擔(dān),扁擔(dān)兩頭各挑著兩個碩大的包袱,悠悠而來。
小伙引起了楊聰?shù)淖⒁狻?p> 錦瑟看透了楊聰?shù)男乃迹骸肮偃?,那個炊餅郎叫做張亮,打小就在咱們大街做活,挺能干的,人品沒的說!”
楊聰馬上向炊餅郎打招呼:“嘿!你,就是你,給我過來!”
炊餅小伙雖背負(fù)重物,卻步履矯健:“客官需要多少炊餅啊?”
楊聰摸了摸小伙子健碩的胸肌和胳膊:“身材不錯!本公子正缺打手,賣炊餅?zāi)軖陰讉€閑錢?”
楊聰隨手掏出一把銀子遞給小伙:“我告訴你,歷史上賣炊餅的都沒有好下場,以后你就跟著我!”
錦瑟單手拂袖,微微一笑:“張亮,這是咱們朱雀大街的新房東楊公子!”
張亮從沒見過這么多銀子,頓時感覺腦瓜子嗡嗡的。
楊聰將剩下的銀子以及自己的‘私人印鑒’交給了錦瑟:
“你現(xiàn)在就去和各大茶店、倉庫談妥收茶葉的相關(guān)事宜,只要你拿出印鑒,報上我的名字,相信所有掌柜都會給你面子!”
“哎,遵命,官人?!卞\瑟想起楊聰壟斷茶源這種兒戲之事,嘆了口氣,無奈離開。
炊餅郎張亮緊張的說話都結(jié)巴了:
“楊、楊公子,給俺這么多錢,俺幾年也賣不了這么多餅!俺、俺......”
“瞧你這沒見過世面的樣子,跟了我,還不是吃香喝辣?”
楊聰?shù)恍Γ骸爱?dāng)然未來肯定少不了腥風(fēng)血雨!”
張亮詞窮了,只能不停地點頭:“少爺,請吩咐,張亮絕不會辜負(fù)少爺知遇之恩,哪怕刀山火海,跳油鍋......”
張亮信誓旦旦還未停止,便被楊聰打斷了:“你現(xiàn)在就去整口大鍋,搬進(jìn)錦瑟家的后院!”
“不會吧,少爺,難道真的要讓我跳油鍋?”
“跳你妹,趕緊的,這就是你的工作,快滾!”楊聰直接踹了張亮屁股一腳。
“啊,這,這錢賺的太簡單了點吧?!其實我真有一個妹妹啊!”張亮頓了一下,然后背著扁擔(dān)快跑而去。
......
半晌后。
郡主伍允兒和丫鬟小翠,又一次偷偷跟蹤楊聰,潛伏在錦瑟小店的一側(cè)。
“這楊聰?shù)降自诠砉硭钏罡墒裁矗y道在店里行茍且之事?”伍允兒嘟嘟著小嘴不解道。
“小姐,反正您都要和他退婚了,他再茍且,也不歸您管啊!再說他連自己家房子都當(dāng)了,還有什么事做不出來?”
伍允兒正詞窮之際,屋內(nèi)傳來楊聰興奮的聲音。
“這個不行,太老了!換了!”
“這個不行,太嫩了,換了!”
“這個也不行,有怪味,換了!”
伍允兒雖是處子之身,但是出身豪門,又是當(dāng)嫁之齡,家中自有女官授其男女之事。
面色透著淡紅,悄聲罵道:“難道真的是茍且之事?”
楊聰?shù)慕新暯K于興奮到了頂點:
“哈哈哈哈,這一泡實在太爽了,就是她了!”
“不要臉!”伍允兒大罵一聲,然后再一次不顧形象拽著丫鬟就跑了。
伍允兒這一跑,差點與紅拂女以及大錦瑟撞個滿懷。
紅拂女也是久違的吐槽了一句:“我這未來弟媳婦,怎么跟個野丫頭一樣。”
錦瑟的小院里,熱水早已煮的沸騰。
張亮忙的滿身大汗,楊聰則是躺在橫椅上,悠哉悠哉。
“諸位辛苦,請坐,喝口茶解解乏!”楊聰一指桌子上的茶杯。
紅拂女與楊聰關(guān)系親如姐弟,絲毫不加掩飾,端起茶碗便要一口悶之。
“這,這茶好香啊!”紅拂女只覺得茶還未入口,一股濃香便撲鼻而來。
女漢子紅拂女竟然動作淑女了一些,輕輕抿了一口茶:
“這茶第一口微苦,苦中又帶甜,甜中更帶一絲清爽,好喝啊,這是什么神仙佳釀?!”
小跟班楊智正在給楊聰按摩著肩膀,手舞足蹈道:“少爺真乃神人也,這茶只應(yīng)天上有,人間哪能幾回聞啊!”
“我來一試!”錦瑟出生于民間茶藝世家,什么大風(fēng)大浪沒見過!
只見錦瑟舉著小茶杯,小小的飲,然后默默的閉著眼。
一排齊刷刷的大淚珠,瞬間從她眼角處流出!
“官人,奴家八歲便隨父親學(xué)習(xí)茶藝,十年了,自認(rèn)茶藝早已清新脫俗,羞愧啊,只有遇到了官人,奴家才知道,白活了!嗚嗚嗚嗚~~~~”
錦瑟一言不合便跪在楊聰腳下:
“求官人告知,這款茶的芳名,工藝,錦瑟愿做牛做馬,報答官人?。 ?p> 楊聰看著跪在地上的大胸妹子,淡淡搖頭:
“錦瑟,做牛做馬有什么意思?也就是為了得到主人的草,咱挺起胸膛賺白花花的銀子不香嗎!”
“茶的名字就叫錦瑟茗茶好了!工藝讓張亮告訴你?!?p> 錦瑟久久不敢抬頭,只能心中無限默念著:
“感謝公子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