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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成為偏執(zhí)大佬白月光

白切黑腹黑皇子(13)

快穿之成為偏執(zhí)大佬白月光 靄言 1670 2021-06-15 23:57:20

  大年三十,團(tuán)圓佳日。

  富麗堂皇卻又別有一番清新淡雅的宋府清居,此刻格外熱鬧。

  宋嬌兒步履輕盈,施移著裊娜的腰段款款向云妁和云錦走去。只見她一襲絳紅色散地羅裙,身披著煙粉色蟬翼輕紗,腰若細(xì)柳,行動間袖口飄動,隱約露出羊脂白玉似的皓腕。

  她蓮步走進(jìn)二人,然后停下腳步在二人面前調(diào)皮地轉(zhuǎn)了一個圈,褶皺的裙裾也隨之如秋色海棠般綻放身姿。

  “我今天好看嗎?”

  她甚少如此隆重地穿著這繁雜的衣裙,恰逢除夕佳節(jié),宋鑒要與她一同吃團(tuán)圓飯,新年新氣象,自然是要穿得漂亮。

  云錦和云妁相視而笑,一人攙扶著一個宋嬌兒的臂彎,夸贊道:

  “奴婢還以為是九重天宮的仙女下凡,世上怎么會有此絕世佳人?!?p>  “奴婢曾看過《洛神賦》,其中‘遠(yuǎn)而望之,皎若太陽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淥波’大概就是描寫小姐你這樣的美人?!?p>  “對對對?!?p>  兩人一唱一和地夸贊幾乎讓宋嬌兒感覺飄飄欲仙,不得不說,雖然知道是拍馬屁,但是拍得人確實(shí)是心情愉悅。

  “行了,少在這里拍馬屁。已經(jīng)晌午了,過一會兒爹爹該派人催我過去,我們還是先過去?!?p>  云錦和云妁這才斂起笑容,跟在宋嬌兒遠(yuǎn)隔幾步的身后,穿過迂回曲折的長廊,路上掛著的紅綢洋溢著新春氣息。沒過多久,便抵達(dá)宏偉的宋府正廳。

  只是在那餐桌上,卻瞟到一位不速之客的到來——容洛。

  容洛坐在山珍海味堆砌的餐桌前,笑意盈盈地與宋鑒不知在交談什么。聽到宋嬌兒前來的聲響,他依舊掛著笑容,只是抬眸望了一眼她,沒有片刻停留轉(zhuǎn)而視線又落在飯桌上。

  感覺被忽略的宋嬌兒氣忿地甩著衣袖,云錦、云妁二人口中天仙似的自己,怎么這容洛偏偏瞎了眼看不到。

  她騰得一下坐在宋鑒的身邊,正好和容洛隔著宋鑒而對。木椅不堪重負(fù)地“刺啦”在地板劃起刺耳的聲響,引得宋鑒不滿地眉心凸起。

  既然容洛視她為空氣,宋嬌兒也埋頭拿起筷子吃飯,不吭一聲。

  氣氛頓時凝滯許久,直到宋嬌兒與容洛的筷子在同一盤胭脂鵝脯相撞,瞬間如點(diǎn)燃火星似的。

  宋嬌兒執(zhí)筷子抵住那片紅鵝脯,挑眉望著他,眸底藏不住的挑釁。

  容洛嘴角揚(yáng)起微微的弧度,頗有興致地看著她這樣幼稚的行為,僵持了許久。過了幾秒,容洛才拿起筷子夾起桌子上的另一道菜。

  獨(dú)留宋嬌兒一人得意洋洋地夾著自己的勝利品歪著腦袋向他示威。

  將一切看在眼里的宋鑒,眉心那座峰愈發(fā)高聳,但還是沉住氣沒有說些什么。

  無人理會的宋嬌兒不甘寂寞地小聲質(zhì)問道:“你怎么在這里和我們同桌吃飯?”

  這次還沒有等來容洛的解釋,突然就聽到身側(cè)傳來筷子狠狠撂在碗上的碰撞聲,飯桌上的氣溫彷佛頓時降至冰點(diǎn)。

  “嬌兒,食不言寢不語,年后是想再和蘇夫子學(xué)禮儀嗎?”

  宋嬌兒立刻如同撥浪鼓般快速搖著腦袋,悻悻然地低著腦袋,幾乎將整個腦袋埋進(jìn)飯碗里。

  宋鑒掃了一眼鵪鶉似的寶貝女兒,無奈地深深吐了一口氣,他也不想撒火,但是看見宋嬌兒和容洛一起,總覺得心里不痛快。

  草草吃完憋屈的一頓飯,宋嬌兒頭也不回的趕回清居。

  冬日的夜幕來得早,宋嬌兒的那頓午飯還沒有在肚子里消化干凈,幾顆微微亮的星光便點(diǎn)綴在墨色的綢緞上。

  宋嬌兒毫無形象地打了一個哈欠,將蓋在臉上的書卷胡亂扔在一旁,百無聊賴地翻起身來。

  “小姐,洛公子來了。”門外的云妁大聲提醒道,聲音里夾雜著淡淡的挪揄。

  容洛?

  宋嬌兒立馬從床上翻起,湊到梳妝鏡前摸了摸發(fā)髻有沒有亂,順手趕緊撫平裙擺上的褶皺,又整理了散亂的衣領(lǐng),才清了清嗓子道:“讓他進(jìn)來吧?!?p>  容洛挾裹著屋外的寒意一同進(jìn)來,風(fēng)吹拂過燈芯,閃爍的燭火忽明忽暗,讓宋嬌兒一時看不清他的表情。

  突然想到他今日飯桌上那番舉動,她收起滿懷期翼的目光,不開心地嘟囔著嘴小聲道:“你來干什么?”

  容洛輕咳兩聲,似乎傷寒還未徹底痊愈,神神秘秘地從身后掏出一個東西。

  宋嬌兒的視線迫不及待地緊緊追隨著容洛手里的玩意,但仔細(xì)一瞧,她卻失望地癟癟嘴,原來只是一個花燈。

  但是很快她就一改失落,面露驚喜,愛不釋手地抱著容洛遞給她的花燈,仔仔細(xì)細(xì)又前前后后端詳了半天。

  只見那花燈并非街上尋常能買到的款式,樣式是一只雪白的兔子,紅寶石似的眼珠子做得逼真,像極了宋嬌兒囑托容洛養(yǎng)的那一只。

  “這只兔子你想抱多久抱多久,不會像以前一樣?!比萋逋鵁艋鹣滤岷偷妮喞?,笑得溫柔。

  宋嬌兒抱著這只不會讓她過敏的花燈兔子,只感覺似乎有某種說不清的東西從心底慢慢溢出,像是有柔和的水流緩緩流淌至全身。

  那份感動不是她能演出來的。

  她吸了吸鼻子,又唯恐容洛發(fā)現(xiàn)自己的異常,只好低頭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這是你自己做的嗎?”

  “當(dāng)然,除了我還有人對這只兔子了如指掌嗎?”

  “那也說不定。”

  宋嬌兒小聲的嘀咕被容洛耳尖地聽到,他瞪了一眼宋嬌兒。

  但是宋嬌兒卻相信這是他親手所作,只是他能騙她去利用宋家,但她卻不知道從哪里生出的這份自信心相信是他親自做的。

  “隨我來?!比萋宀慌c她計較,順手牽住她寬大衣袖下的柔荑,帶著一臉疑惑的她走出屋內(nèi)。

  宋嬌兒盯著倆人十指緊扣的雙手,又抬頭側(cè)眸望向眸光璀璨的容洛,他寬厚手掌牢牢地扣住她的嬌小,如同一對相濡以沫的夫妻,夫人緊緊跟隨在丈夫的身后。

  除夕的寒風(fēng)頗為凜冽,宋嬌兒急忙將脖頸縮進(jìn)軟綿的毛領(lǐng)里,不解地眨著眼睛。

  這寒風(fēng)瑟瑟的冬日夜景有什么好看的...

  正當(dāng)宋嬌兒捏緊容洛的手心,張開嘴巴,提出想要回屋的時候,墨色的天際突然炸出金色的流光,將她想吐出口的話又咽回肚子里。

  隨之而來的是一朵比一朵絢麗的煙火,時而是舒展身姿的金菊,時而是曼妙起舞的銀樹,鋪滿整個夜空。

  清居的院落霎時亮如白晝,容洛側(cè)過身低頭凝視著她的表情,宋嬌兒正彎起眉眼想要側(cè)身給他指天上最驚艷的那抹煙火,目光卻直直撞進(jìn)他清澈溫柔的眸底。

  燈火通明,容洛湊近到臉邊,宋嬌兒甚至能毫不費(fèi)力地看清他臉上細(xì)小的絨毛。

  容洛伸出微涼的手指拂過她的面龐,從那不描而黛的眉毛,滑過小巧筆挺的鼻梁,流轉(zhuǎn)至細(xì)膩柔滑的面頰,最后俯身整個抱住宋嬌兒。

  將腦袋窩在她的頸窩,溫?zé)岬臍庀⑤p灑在脖頸處的肌膚上,如同輕盈的羽毛撓著,宋嬌兒反射性地縮了縮敏感的脖子。

  “新年快樂,希望年年是你?!?

靄言

今日緊追事實(shí)   你猜我輸什么液   輸想你的夜   (/ω\)霸道總裁文學(xué)照進(jìn)現(xiàn)實(shí)   Ps:替換一下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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