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瑤見自己的心思被發(fā)現(xiàn)了,忙矢口否認(rèn)。
“沒有啊,昱哥哥,我怎么會一直看二皇子?”
“沒有嗎,可我分明看到,你一臉?gòu)尚叩耐首?,就是剛才那種表情?!彼抉R昱篤定地說。
沐瑤見糊弄不過去了,便添油加醋的將御花園遇到二皇子,被罰跪的事說了一遍,說完不忘流了兩滴眼淚。
司馬昱是最見不得沐瑤淚眼婆娑,楚楚動人的樣子了。急的去給她擦眼淚,把剛才的疑惑拋諸腦后。
“瑤兒,我錯了,我誤會你了,你別哭?!彼抉R昱邊擦邊說。
可沐瑤的眼淚好像越擦越多,表情也越來越委屈,司馬昱急的滿頭大汗。
沐瑤一雙淚水漣漣的杏眼望著司馬昱,雙唇微啟,似有千言無語欲道出。司馬昱緊了緊握著沐瑤的柔荑,身體里似乎有千軍萬馬在奔騰,按耐不住的熱情快要噴薄而出。
友友若是在的話,一定能看出來,這不就是自己剛好看到的情節(jié)嘛!
看著沐瑤充滿淚水的雙眼,水汪汪的糯唇,司馬昱鬼使神差的親了上去。
沐瑤眼睛瞪的更大了,這完全超出了她的預(yù)期。司馬昱為什么會親自己!沐瑤拼盡全力推開了他,震驚的望著司馬昱。
“瑤兒,對不起,是我失態(tài)了,剛才我忍不住,你別生氣?!彼抉R昱被推開,酒一下醒了一半,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自己親了沐瑤,看她一臉不情愿的樣子,自己一定是太心急了,連忙道歉。
沐瑤一下也不哭了,馬車剛好到了沐府,一言不發(fā)地下車進(jìn)了府門。
沐瑤一下車,冷風(fēng)吹在司馬昱的臉上,司馬昱酒全醒了。自己居然親了瑤兒,感覺太好了!她一定是害羞的,畢竟她這么喜歡自己。想想,司馬昱便高興的回府了。
沐瑤呆呆的往自己院子走,遇到沐欣出言挑釁自己,也充耳不聞。走回房間,沐瑤關(guān)上房門,用力喝了兩大口水。剛才若不是自己反抗,差點(diǎn)就失身了!該死,若不是參加陳友友的及笄禮怎么會這樣!
剛才司馬昱親自己,沐瑤一點(diǎn)都不開心,甚至有點(diǎn)反感,之前還不確定自己是不是喜歡他,現(xiàn)在確定了,只是利用,談不上喜歡。
京城有名的“無雙公子”司馬昱此時在沐瑤心里被罵了一萬次,若是其他女子知道了,沐瑤被無雙公子親了反而還嫌棄他,怕是要用口水把她淹了。
友友一覺睡到大天亮,起來神清氣爽,就是睡覺前的事有點(diǎn)想不起來。友友摸了摸脖子上的小金豬,使勁兒想了想,好像是楚洵送給自己的。
“怎么戴我脖子里去了?”友友奇怪的摸了摸小金豬。算了,戴著吧,多看看還怪可愛的。
友友洗漱完畢去餐廳用早膳,剛走到餐廳,余太君就招呼她趕快過去吃飯。
我是不是酒還沒醒,怎么余太君和楚洵都在我家?
友友還沒走過去,楚洵一臉溫柔的笑容對著她,盯的她心里怪怪的。
“我老婆子年紀(jì)大了,昨日多貪了幾杯,沒成想就醉倒了,多謝宰相大人收留我們祖孫倆。”余太君笑著給陳輔之道謝,姿態(tài)不可謂不低。
“折煞我了,太君您不用客氣,您有個好孫子,侯爺昨天看您醉倒了很是擔(dān)心??!”陳輔之連忙夸楚洵。
一頓早飯過后,楚洵提出了離開,他們也沒有理由再賴在這。
回去的路上,余太君一張臉笑成了菊花。心情之好,瞎子都能看出來。
“好小子,昨日祖母為你制造的機(jī)會怎么樣?你們進(jìn)展到哪一步了?”余太君笑嘻嘻地問楚洵。
“祖母,您昨天是裝的?。 背瓱o語的問。
“廢話,我要是不裝醉,你有什么理由留下,哪有機(jī)會單獨(dú)見小丫頭!快別裝了,告訴祖母,什么時候能去提親???”
“咳,祖母這也太快了,您不用操心了,我自己知道。”楚洵剛喝了一口茶,被祖母的話嗆了一下。
“你知道就行,洵兒,祖母年紀(jì)大了,唯一的愿望就是能看到你成家,最好能看到重孫子……”
“您打住,我會努力的,您安心過好就行了?!背犠婺冈秸f越離譜,趕緊讓祖母打住。
陳莫白一覺睡到日上三竿,醒來第一件事就是跑到友友院子里去找她。
“小妹,二哥昨日喝多了,忘記把禮物送你了。給,這是我花了好長時間煉好的解毒丹,你吃了以后保證百毒不侵!”陳莫白拿出一顆丹藥給陳友友。
“百毒不侵!這么神奇!但是我整日在家,哪有什么毒來毒我啊!”友友嘴上說著,心里還是很開心。
“哎呀,有備無患嘛,你快服下?!闭f著給友友到了一杯水。
“小妹,前幾日你忙著及笄禮的事,我沒去打擾你,咱們一起開書坊的事怎么樣了,你書寫到哪了?”
“對了二哥,我正要找你呢,我想了想,咱們要開就要開個不一樣的書坊,不然自家都有書,別人干嘛跑出來看書,光靠我寫的這點(diǎn)東西也不行?!庇延阎v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行啊,不過京城的書坊一共就沒幾家,而且書坊不就是看書的嗎?咱們怎么不一樣?”陳莫白很奇怪,坐在桌呷了一口茶說道。
“嘻嘻,山人自有妙計,我已經(jīng)畫好了圖紙,二哥咱家有鋪?zhàn)娱_嗎?”
“這你不用擔(dān)心,我看看?!标惸捉舆^圖紙看了起來。
友友參考現(xiàn)代店鋪畫的圖紙,陳莫白看的一頭霧水。
“小妹,卡座是什么東西,吧臺又是什么?”
“卡座就是作為,吧臺就是一個大臺子?!?p> 友友給陳莫白解釋了圖紙上的細(xì)節(jié),聽完之后陳莫白高興的直拍桌子。
“小妹,你的腦袋怎么長的,我怎么沒想到!太妙了,這么新奇的書坊一開業(yè),肯定客似云來?。 ?p> “可是,咱們書坊叫什么名字啊,這個我一直沒想好?!庇延严肓撕芫茫紱]想到一個合適的名字。
“這個我早就想好了,就叫友來閣怎么樣?友友設(shè)計的,希望書友常來?!标惸滓荒樧孕?。
“哈哈哈哈,好,友來閣,以后咱們兄妹倆就是友來閣閣主了?!?p> “嘻嘻,友來閣是你的,二哥只是幫你打理,閣主自然是你?!?p> 友友見二哥說的篤定,便沒推脫,心里一陣感動。陳友友,你何德何能有如此好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