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書跟隨著何雨柱進(jìn)了他的房間,何雨柱點亮燈,讓張文書隨便坐,自己去給他倒杯熱茶。
何雨柱給張文書倒了一杯熱茶后,也給自己倒了一杯,張文書道謝后,小心的把自己緊握著的包放在桌上。
然后張文書打開包,從包里掏出幾沓嶄新的大團(tuán)結(jié),他把包里的錢都掏出來后,對何雨柱小聲的說道“何先生,這是您的部分稿費,還有一部分是南方報社那邊的,所以來的比較慢,等到了以后,我再給您送過來,這次的稿費是七千三百二十元,您點點?!?p> 何雨柱聽了張文書的話,驚訝的看著張文書,張文書連忙解釋道“何先生,這次的書真的賣的很不錯,主編說的話他做到了,劉紹棠的稿費高是因為他的噱頭比您大,但是下次您的書一定能賣的更好?!?p> 何雨柱假裝淡定的點點頭,他剛才只是想問這是不是太多了,看起來自己見的世面還是太少。
何雨柱這次的稿費只能算是中等水平,畢竟他這次的稿費可比不上十年前的稿費,現(xiàn)在的稿費普遍都降過,比不上之前,1958年7月文化部正式采用“基本稿酬加印數(shù)稿酬”的付酬原則。這次才把稿費降下來。
當(dāng)然當(dāng)初翁立山對何雨柱說過,只要何雨柱的書寫的好,他有把握把何雨柱的書賣的像大運河之子劉紹棠一樣好,人家劉紹棠賣書的噱頭可不是吹的,他可是曾經(jīng)夸下海口,說要為三萬元稿費而奮斗,
何雨柱這次的稿費和翁立山的運作脫不了關(guān)系,什么工人廚子作家,什么民族英雄,什么經(jīng)典必讀作品的名號,一股腦的安置在何雨柱和他的作品身上,所以專業(yè)的事交給專業(yè)的人去辦,這個就叫做專業(yè)。
何雨柱點了點桌面上的錢,數(shù)量沒錯,然后張文書繼續(xù)從包里掏出一些票來,他偷偷遞給何雨柱,然后看了看窗外,小聲說道“何先生,這是主編讓我交給您的票,您收好?!?p> 何雨柱接過張文書遞過來的票,嚯,還真不少,他連忙把票收好了。
張文書等何雨柱收好票后,對何雨柱說“何先生,主編想問下您,您暫時有沒有寫一本新書的打算,您要是有的話,可以先在我們?nèi)請笸陡逑拢囋囁?,而且這次稿費,主編說可以給您千字十塊的價格?!?p> 何雨柱笑了笑說道“既然翁立山老哥這么信任我,我肯定得在你們報社投稿啊,新書,我有點想法,暫時寫了個開頭,要不,張編輯,您看看,指正下?!?p> 張文書聽了,連忙點點頭,他這次來可只是為了給稿費,還是想看看能不能和何雨柱長期合作下,畢竟翁立山對他說過,等何雨柱的那篇文章上報后,何雨柱肯定要火一把,他們報社可得和何雨柱建立起緊密的聯(lián)系。
何雨柱從凳子上起身,走到書桌,從抽屜里面掏出幾張紙,他慢慢走向張文書,然后把紙遞給他。
張文書微微顫抖的接過紙張,張文書希望何雨柱能繼續(xù)寫一部像亮劍一樣類似的小說,這樣才看的過癮。
張文書看了看何雨柱寫的標(biāo)題,嗯《荒蕪英雄路》,沒得跑了,肯定是英雄類斗爭小說,不過不知道何先生這次是用誰做他文章的主角。
張文書繼續(xù)看著何雨柱寫的簡介:英雄的時代結(jié)束了。我只獨自一人默默收集英雄......
他看完簡介,沒毛病,這簡介寫的真好,不愧是被主編看好的男人,這文風(fēng)正是越來越熟練了。
張文書看著正文,嗯?怎么何先生這次寫的有這么多標(biāo)題,而且標(biāo)題好像沒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性,張文書這樣想著,心里升起了一絲不妙之情。
他看完何雨柱寫的部分文章,張文書長長的吐出一口氣,仿佛要把肺腑中的空氣吐完,等張文書吐完氣,他拿起水杯喝了一口。
然后對何雨柱說“何先生,嗯,這次您寫的這本書吧,嗯,可能市場對這種類型的接受能力不太強,所以可能不太賣座,當(dāng)然,文章肯定是好文章。”
何雨柱點點頭,他寫這文章的時候早就想到了像這類文章肯定不會大賣,不過按照翁立山的本事,這本書肯定不會賠就是了,正所謂是你可能會小贏,但是我永遠(yuǎn)不虧。
張文書看了看手中的紙張,然后他好奇的問道“何先生,我想問下您,您這次為什么要選擇散文這個題材,而不是選擇您擅長的英雄類傳奇文學(xué)作品呢?”
何雨柱聽了張文書的話,喝了口水,緩緩說道“張編輯,雖然我只是個普通人,但是我也想試下能不能成為對這個國家,對這個社會有用的人,這就是我想寫這本書的目的?!?p> 何雨柱的話讓張文書有些慚愧,他的臉部有些發(fā)紅,他說道“何先生,沒想到您的志向這么高大,您放心,您的文章,我們報紙一定會出版的?!?p> 何雨柱雖然是這樣對張文書說道,但是何雨柱心里想的是“我也不想寫這散文吶,但是人這一輩最重要的是什么,是錢還在,人沒了。”
何雨柱的話感動了張文書,張文書拿著何雨柱的稿子,鄭重的把紙張放進(jìn)包里,他對何雨柱說“何先生,您的文章我一定會給主編看,我相信主編一定會通過的,還有,您之前投稿的文章,咱們估計會過幾天就上報,您不用著急。”
何雨柱聽到張文書的話,有點疑惑,什么之前的投稿要上報了,他在說什么,而且這編輯怎么一副被我感動的模樣,難道是,薩斯給?
何雨柱搖搖頭,把腦中的想法拋出去,他把桌上的稿費還有身上的票都收起來,找個地方藏好了,這才放下心來。
他坐在書桌前,想了一會兒,然后起身離開,向秦淮茹家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