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這一覺就快到了上午九點中,解決個人衛(wèi)生,他慢慢悠悠趕去食堂。
何雨柱到了食堂,徒弟們停下手中的活,如鳥獸般一齊湊過來,給何雨柱噓寒問暖,何雨柱擺擺手,讓他們繼續(xù)手里的活,他也進(jìn)入工作狀態(tài)。
沒有許大茂打擾的生活有些無聊也有些枯燥,自從許大茂上次差點被扭送到派出所,他就像閹了的雞一樣,整天就躲著何雨柱,搞的何雨柱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壞人。
何雨柱邊在外面吃飯,一邊心想“幸好工廠里面還有秦淮茹的小手可以摸,要不然這冰冷的工廠,可容不下我滾燙的肉體。”
所謂白不念人,夜不念鬼,何雨柱剛想著秦淮茹,秦淮茹就從他吃飯的地方經(jīng)過。
何雨柱喊道“淮茹,怎么見面都不打聲招呼?”
秦淮茹也不知怎的酸溜溜的回道“哎呦,我當(dāng)是誰呢?原來是何哥呀?您不是陪著冉老師嗎?我還以為你成了文化人,就不認(rèn)我們這窮親戚了?!?p> 何雨柱聽了,一把秦淮茹拉過來,坐在他旁邊,當(dāng)然,拉的過程中,何雨柱怕秦淮茹摔倒,發(fā)揮紳士風(fēng)度,還扶住秦淮茹的腰,要是平時,他可不會這么做,起碼得加錢。
秦淮茹面紅耳赤的看了看四周,幸好沒人看到,她剛準(zhǔn)備發(fā)怒。
何雨柱連忙解釋,說道“姐姐,我的好姐姐呦,您就別在這刺我了行嗎?咱兩多好的關(guān)系?!?p> 然后何雨柱就把話題引到了秦淮茹的孩子身上,果然這招靈,一說到孩子,秦淮茹也不生氣何雨柱在大庭廣眾下摸她的腰了。
當(dāng)然秦淮茹生氣不是因為何雨柱摸她腰,她是怕何雨柱把她當(dāng)成一個隨便的女人,因此感到生氣。
何雨柱看秦淮茹午飯就吃兩窩窩頭,連點油腥都見不到,就從自己飯盒底下夾出一塊黃燦燦的煎蛋,他放到秦淮茹飯盒,說道“別這樣看我,我從家里拿的雞蛋,拿的油,我可是正經(jīng)的貧農(nóng)?!?p> 何雨柱又說道“姐,不是我說,你這日子過得太苦了,再這樣下去,身上都沒幾兩肉了?!?p> 秦淮茹聽到何雨柱關(guān)心自己,心里暗喜,他果然還是在意自己的。
然后秦淮茹用筷子夾起煎蛋慢慢的吃起來,何雨柱在一旁看見,松了一口氣。
幸好秦淮茹還算聽話,這樣的女人多好,活好不粘人,只要把她孩子照顧好就成。接下來只要解決冉秋葉,自己的一夫一妻制就基本上可以完美成功了。
下午下了班,何雨柱想去菜場買幾個菜,犒勞下自己的五臟廟。
何雨柱到了菜場,一眼就發(fā)現(xiàn)了韓春明,不是因為韓春明有多顯眼,也不是因為他旁邊的潘子有多憨,僅僅是因為韓春明身邊是一輛看起來快要報廢的自行車,雖然那輛自行車已經(jīng)老舊到看不出本身的模樣,但那依舊是自行車。
何雨柱有次看到冉秋葉騎自行車,他就一直想弄一輛,自行車對別人貴,對他而言算不得上什么。但是買自行車得專門的自行車票,這票竟然還分型號,這是最離譜的。
何雨柱走上前去,問韓春明“春明兄弟,這自行車怎么弄得,我看都快散架了。”
韓春明不好意思的笑道“何哥,見笑了,這自行車是我拼出來的。有了這寶貝,我平時也好幫鄉(xiāng)親賣點東西?!?p> 何雨柱有點傻眼,雖然他夢里看到過韓春明,但是已經(jīng)記不清太多詳細(xì)的事件,何雨柱問道“春明,這也能拼?你隔這變形金剛呢?”
韓春明解釋道“何哥,這當(dāng)然是拼出來的,你看這鏈條,永久的,這前輪,天津飛鴿的,這后輪是17型的,這些大都是我認(rèn)識的一廢品廠大姐低價給我的?!?p> 韓春明有些驕傲的回答道,畢竟是個年輕人,還是有些熱血的。
何雨柱仔細(xì)觀察,果然,這自行車是個縫合怪,前輪比后輪略微小點,但是能動就行了。
何雨柱眼熱的問道“春明,這自行車結(jié)實不?”韓春明點點頭。
何雨柱原本準(zhǔn)備寫完亮劍,然后過年的時候,去找翁立山k一張自行車票的,現(xiàn)在不用了。
他對韓春明說道“春明兄弟,你能給老哥整個自行車不?老哥最近談戀愛,總不能讓別人騎車送我回家不是?”
韓春明回答道“何哥,整倒是可以整,就是有點耗時間。”
何雨柱說道“春明,我給你170,你幫我弄一個鳳凰18型,成嗎?就是你得保證這車得有個好造型,不能散架,還有就是,前后輪必須的一樣?!彼χf道,這自行車普通的就得一百五六到兩百。
韓春明聽到何雨柱的報價,他當(dāng)場表示肯定可以,他說“哥,絕對沒問題,我就是跑遍全北平的自行車零件店和廢品廠,都得幫您把這車弄出來,還有,哥,這不要170,您給150就成,就這我還賺著呢。”
韓春明可不傻,一頓飽和頓頓飽他還是分得清楚的。
何雨柱和韓春明的這場交易十分愉快,客人開心,老板也開心,何雨柱付了部分定金,就繼續(xù)逛菜市場了。
他逛了一圈,也沒發(fā)現(xiàn)想吃點啥,他漫無目的的逛著,發(fā)現(xiàn)一燒餅攤子。
何雨柱走向前去,買了幾個燒餅,準(zhǔn)備今天晚飯就吃這。
他手里提著燒餅就往家走,提著的幾枚燒餅,剛出爐,餅師傅特地叮囑讓餅袋微微敞開,發(fā)散熱氣。新鮮燒餅特有的醇香絲絲縷縷傳來,是麥子香,是田野香,是芝麻香,是烘烤過后的香。
這燒餅什么也沒加,像點心鋪的熱衷加的白砂糖,豬油,奶油或者各種餡料,這燒餅一點也不沾,僅僅是表面有些烤到焦黃的芝麻,散發(fā)芝麻香,加上揉面時加的鹽巴,一口咬下去,滿嘴都是芝麻和麥子的香氣。
何雨柱邊走邊吃,吃完剛好到家,他想到“可惜沒買多點,下次再買給槐花吃了。順便讓老板做定制的大燒餅?!?p> 何雨柱走到家門前,看到熟悉的小編輯張文書,他拍拍頭,想起來又到了交稿的日子,幸好他寫完了。
他向張文書打了招呼,就從屋里取出一個厚厚的本子,遞給張文書。
張文書連忙接過,看了起來,不一會兒,張文書小心翼翼的把稿子放進(jìn)包里,讓何雨柱有時間去他們編輯部商議出版的事情,何雨柱點點頭,小張開心的走了。
第二天,忙碌的何師傅依舊按照著自己的生活習(xí)慣上著班,然后在中午剛準(zhǔn)備下班的時候,廠長打響了食堂的電話,說要找何雨柱。
何雨柱接聽了電話,廠長說道“何同志,今天就靠你了,你今天有個重要的任務(wù),就是去一位大領(lǐng)導(dǎo)家?guī)兔ψ鲲??!?p> 何雨柱自然沒有反對的地方,他向廠長答應(yīng)了此事,就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