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一屁股坐在秦淮茹旁邊,秦淮茹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是何雨柱,就繼續(xù)看夫妻吵架,這年頭家家晚上都無聊,看到有熱鬧可看,連忙跑出來。
何雨柱看著許大茂和婁曉娥吵來吵去,一邊在說自己在家沒有地位,婁曉娥就是個潑婦:另一個則說許大茂到處沾花惹草??傊p方都不肯低頭,這是群眾喜聞樂見的情況,家家戶戶連板凳都搬出來了,要是他們兩個只吵一會兒,那也太無聊了。
何雨柱看著他們吵架,拿出饅頭,中間撕開一條不大不小的縫,將浸泡著辣椒油的豬頭肉夾到里面,瞬間,白嫩嫩的饅頭就染上了紅色,令人食指大動。說起豬頭肉,民國時期的文人就極愛豬頭肉,豐子愷與老友吃起豬頭肉,一頓需要一斤肉配一斤老酒。沈從文則喜好用豬頭肉夾冷饅頭。周作人會買個椒鹽燒餅,把豬頭肉填進去,張口一咬,直稱勝過醬肘子。厚黑學(xué)的作者李宗吾畢生愿望就是死了以后能被人供起來,天天有冷豬頭肉吃。
何雨柱咬了一口,十分的香,饅頭甜甜的麥香味與發(fā)酵的香氣混合著辣椒豬頭肉的氣息,吃了一口還想再吃一口,可惜饅頭有些冷了。
何雨柱吃著豬頭肉,突然感覺到一股刺人的目光,他往四周掃了一下,發(fā)現(xiàn)了秦淮茹屁股后面的小槐花,她正偷偷的咽著口水,自以為做的很隱蔽。
何雨柱見狀說道“小槐花,要不要幫叔吃點,叔豬頭肉買多了吃不完?!?p> 槐花晚飯只吃了個窩窩頭,扒拉了點稀飯,小孩子運動量大,天天都東跑西走的,原本何雨柱不說還好,一說槐花就感覺自己餓了。
她不好意思的說“叔,這樣不好吧,槐花還沒錢,等槐花有錢了再吃你東西吧?!?p> 何雨柱說道“槐花,事不是這么算的,你想想,叔要是吃不完就是浪費糧食,是可恥的,而且叔給你吃東西是有事讓你幫忙,你過來,叔悄悄跟你說?!?p> 槐花聽了何雨柱的話,從秦淮茹后面繞到何雨柱旁邊,把頭湊到何雨柱旁邊,示意何雨柱可以說了。
何雨柱小聲說道“你幫叔個忙,下次冉老師來你家,假如我不在家,你就一定要留住冉老師,還要使勁說叔的好話,懂了嗎?還有在你媽面前也要說叔的好話,知道了嗎?”
槐花點點頭,何雨柱如法炮制一個饅頭,然后遞給小槐花。
槐花高興的吃起了饅頭,連看戲都顧不上了。
秦淮茹心不在焉的看著戲,眼神時不時的往何雨柱那邊跑,像做賊一樣。
何雨柱等槐花吃到饅頭,又悄悄遞給秦淮茹一個,秦淮茹有些疑惑的看著何雨柱。
何雨柱小聲說“怎么了?你還要我喂嗎?小槐花都可以自己吃東西了。”
秦淮茹默不作聲的接過快伸到嘴邊的饅頭,張開小嘴慢慢吃了起來,只是臉色有些紅燙,但是在夜色的掩蓋下并不明顯。
何雨柱作為兩輩子的直男并未發(fā)現(xiàn),畢竟許大茂和婁曉娥都進入了重頭戲,他哪管的上別的。
許大茂就要被三位大爺以流氓罪的名頭聯(lián)手壓到派出所的時候,他做夢也沒想到,何雨柱會這么帥。
就在許大茂被眾大爺當(dāng)場逮捕的時候,何雨柱閃耀登場“等等,大家,我有個事要宣布一下,我是個,不是,許大茂雖然耍流氓,但是他沒有發(fā)生就被我制止了,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大家說是不是這理,婁曉娥,快,說個話,你真想許大茂進去?”
婁曉娥哼了一聲,不過沒說什么,表示原諒了許大茂。大家看戲唱完了,也就回家了。
何雨柱制止這事不是因為他可憐許大茂或者良心發(fā)現(xiàn),主要是因為昨天晚上他雖然自認為做的很隱蔽,但昨天路上又不是沒行人,假如這事真鬧大了,派出所要是拿著許大茂脖子上的傷口一對比,那不傻眼了,所以何雨柱決定茍一波,不急,反正這一波已經(jīng)賺了,而且他還要用許大茂來對付秦淮茹的婆婆,所以就先留著許大茂。
回了家,秦淮茹問槐花“你柱子叔要你幫什么忙?說不定媽也可以幫你?!?p> 槐花哪懂這些,回答道“柱子叔讓我在冉老師面前替他說好話?!?p> 秦淮茹聽了不知怎么的有些煩躁,然后又聽槐花說道“柱子叔還讓我在你面前替他說好話。”
說完這句話,槐花問道“媽,柱子叔為什么要我說這么多好話?!?p> 秦淮茹沒好氣道“你個小屁孩,懂什么,快睡覺?!闭f完輕輕拍了槐花屁股一下。
躺在被窩里,秦淮茹不知想著什么,竟怎么也睡不著。
就這樣,過來幾天,何雨柱終于收到棒梗的話“叔,冉老師讓我跟您說,這周日您要是有空的話,她想和您探討一下文學(xué)作品,您有空嗎?”
何雨柱肯定得有空,他讓棒梗幫忙傳話,然后他要好好的捯飭一下自己,將自己最完美的一面展現(xiàn)給冉老師。
時間飛快,一眨眼的功夫,到了周末。
何雨柱天沒亮就起了床,他就像小學(xué)生要郊游一樣,一整夜都沒睡好。
何雨柱等啊等啊,終于等到冉老師黃鸝般歡快熟悉的聲音在門外響起“何老師,何老師起床了嗎?”
何雨柱連忙打開房門,假裝責(zé)怪道“秋葉,這才一周多沒見,怎么越喊越客氣了,你還是像以前一樣,喊我何哥?!?p> 冉秋葉沉默的點點頭,何雨柱也不以為意,以為姑娘家害羞。
冉秋葉帶著何雨柱走到第七路電車站臺,她說“何先生,我看您平時也不怎么騎自行車,所以今天咱們就坐電車去北海公園吧?!?p> 等呀等,電車就是不來,何雨柱發(fā)現(xiàn)他和冉秋葉之間氣氛越來越尷尬,他問道“秋葉,是不是在學(xué)校有人說我壞話了?!?p> 冉秋葉想了想,說“何先生,我聽說,嗯,我這周五的時候,聽說你和你的鄰居秦淮茹有點那啥,請問這是傳言嗎?”
說完,她用似水的眸子盯著何雨柱,何雨柱連忙說道“冉老師,這是誰造我的謠,我可是和秦淮茹清清白白的(也就摸摸小手),我可是一夫一妻制的忠實擁護者(一夫人一妻子),你可別相信別人?!闭f完何雨柱舉起手,還要發(fā)誓。
冉秋葉連忙拉下他的手,又一瞬間放開,說“何先生,我就知道你不是這樣的人,我相信你。文人多情,但是我知道,何哥,你和他們不一樣?!?p> 何雨柱堅定的點了點頭,但是心里有些麻爪,不,我和他們一樣,何雨柱心想,對了,只要平衡好冉秋葉和秦淮茹之間的關(guān)系不就行了,何雨柱自作聰明的想著,只要她們能同時不可自拔的喜歡上自己就行了,他不知道每當(dāng)想起自己這個現(xiàn)在這個想法,日后會多么后悔。
電車的到來打斷了何雨柱的思緒,他和冉秋葉一同上了電車,到了北海公園,竟然有人溜著冰,京城的冬天格外的冷,十一月中下旬湖里的水就凍結(jié)實可以滑冰了,冉秋葉有些可惜的說道“可惜了,忘記帶冰鞋了?!?p> 何雨柱神秘的說道“秋葉,簡單,看我的?!?p> 何雨柱一溜煙的跑到先前就和棒梗約定好的地方,他看著棒梗蹲在原地,百無聊賴的踢著地面,他走過去,棒??吹胶斡曛B忙掏出兩雙八成新的冰鞋,一男一女兩種款式。
棒梗說“叔,還剩一毛三,這冰鞋可真貴,中檔皮鞋都只賣7.68。這都兩雙舊鞋都要九塊八。”
何雨柱擺擺手“這一毛三你留著買糖吃吧?!闭f完就丟下工具人往回走。
何雨柱拿著冰鞋跑到冉秋葉的面前,冉秋葉問道“何哥,你哪來的冰鞋。還挺好看的。”
何雨柱神秘答道“山人自有妙計,咱們走著?不過先說好,我不怎么會滑冰,你得手把手教我?!比缓笏麄兗拇媪艘路驗槿绻愦┲墓哪夷业膴A克棉衣,滑不了多一會就會冒汗,等冒了汗還是得存衣服。
冉秋葉和何雨柱滑冰玩的很開心,何雨柱和冉秋葉手牽手滑冰也很開心,雖然隔著手套,但是何雨柱依舊很開心。何雨柱發(fā)現(xiàn)小年輕約會為什么喜歡滑冰了。
何雨柱滑完冰,就和冉秋葉去找了個,據(jù)說店主是留學(xué)歸來的純種中國人的咖啡店,然后他們一致認為不如去吃兩個烤白薯。
結(jié)賬的時候,冉秋葉要和何雨柱平攤,何雨柱說“秋葉,就讓我請客吧,畢竟以后我管錢袋子的機會肯定越來越少了?!?p> 冉秋葉紅著臉,一言不發(fā),何雨柱走在她身后,以為自己這段話太流氓嚇到人家了,就看到冉秋葉轉(zhuǎn)頭,小聲說道“何哥,今天很開心,咱們下次再一起玩?!闭f完,頭也不回的,一路小跑消失不見。
何雨柱聽了這話,仿佛三伏天吃了一口冰西瓜一樣痛快。
他愉快的準(zhǔn)備回家,看到賣糖葫蘆的,走了過去“老板,來四根糖葫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