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張文書拿著合同就往翁立山的辦公室趕,他敲響翁立山的辦公室的門,走了進去,將合同遞給翁立山。
翁立山拿起合同看了看,見張文書還沒有走,便問道“小張,還有什么事嗎?”
張文書回答道“主編,我就想問您一個問題,您為什么給一個新人作家這么高的稿費?就算現(xiàn)在上面說要宣傳紅色精神,也不太合理。我也就只是問問,畢竟像主編您這樣的人物,出手肯定是有把握的。”
翁立山聽了張文書的問題,并沒有馬上回答,而是從口袋里掏出一包煙,點起一根,他猛吸一口,然后緩緩說道“小張,你知道我之前是退伍再就業(yè)嗎?”
見張文書點點頭,他繼續(xù)說道“你知道我看到這本小說里面的李云龍,我想到誰了嗎?我想到了我當初的副團長,王近山先生,1937年,那年我才17,正好是一二九師772團的大頭兵,也是王先生,帶領(lǐng)我們走向一場又一場的勝利?!?p> 翁立山繼續(xù)吸了一口煙,仿佛要吸干空氣一般,他繼續(xù)說道“當然,老子干編輯也有個十幾年了,一本書好不好我還是能看出來的,再說,我們是日報,又不是周報,要是亮劍反響不好,撤下來就夠了?,F(xiàn)在,小張同志,你還要什么問題要問老子嗎?”
見張文書搖搖頭,翁立山按滅了手中的香煙,繼續(xù)開口“沒問題就給我滾出去看稿子?!?p> 張文書連忙跑出辦公室看稿子了,見張文書從辦公室走出來,他周圍的同事也圍了過來,問道“小張,主編說了原因嗎?”
張文書笑了笑,說“主編說了原因,不過你們要是想知道,簡單,自己去問主編?!?p> 同事們聽了噓了一聲,繼續(xù)開始工作。
何雨柱走回食堂,繼續(xù)開始他的炒菜歷程。
午飯過后,何雨柱閑著也無聊,決定寫本日記,不為別的,僅僅是想記錄一下自己的生活。
他掏出本子和筆,寫到“今天是11月8日,我決定寫日記,阿賓的高中成績并不理想,但是(劃掉),我決定寫日記,僅僅是為了紀念我這段短暫而又燦爛的人生,想必多數(shù)文人如季羨林先生和胡適先生也是這般,也是為了記錄人生而寫。今天的日記就寫到這里?!?p> 何雨柱寫完日記,將日記本放回口袋。
下午,做好了工人的晚飯,何雨柱就一個人去菜市場,慢悠悠的買了點菜,然后又慢慢的溜達回家。
他剛回胡同,發(fā)現(xiàn)院子前停著一輛不認識的自行車,他也沒多想,就進了大院。
槐花正在院子里面玩石頭,這次沒玩泥巴了,然后看到何雨柱回來,一個火箭頭槌沖了過了,沖擊何雨柱懷里,喊道“叔,晚上好。”
何雨柱放下東西,把小槐花抱了起來,然后就聽到槐花說道“叔,等下你來我們家一趟,我哥的班主任冉老師來家訪了?!?p> 何雨柱聽了,心里一樂,成,沒白給小槐花投食,以后要多多益善,將槐花拉攏過來。
何雨柱放下槐花,回了自己的家,快速放下東西,對著鏡子,弄了一下發(fā)型,他對著鏡子開口說道“彥祖,你還是這么帥?!比缓罂粗约虹R子的面孔,滿意的點點頭。
何雨柱自從和另一個靈魂融合后,不僅身體年輕變好了,而且面孔也仿佛經(jīng)過了最完美的微調(diào)一樣,變得精致許多,他現(xiàn)在長相接近于年輕的朱時茂,身上又帶著一絲文人氣息和煙火氣。
他準備去秦淮茹家串個門,他敲響了秦淮茹家門,說道“棒梗,在家嗎?我是你柱子叔,來幫你補補語文,快開門?!?p> 棒梗原本聽著他媽和冉老師正說著家常,連忙跑去開門,他驚喜道“柱子叔,你怎么來了?!?p> 何雨柱向他眨眨眼,棒梗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哦哦,柱子叔你來幫我補語文來著,快進來。”
棒梗連忙把何雨柱迎了進來,何雨柱進門,看到秦淮茹和一陌生女子正說著話,想必另一個就是冉老師了。
秦淮茹周身散發(fā)著熟透的葡萄氣息,而冉老師面若冰雪,秀美大氣,傾國傾城,除了一頭黑發(fā)之外,全身雪白,穿著一件白襯衫,下著一條水洗牛仔褲,身上的規(guī)模竟和小寡婦不相上下。
見有人進來,冉老師停止了談話,一雙水靈靈的眼睛,忽閃忽閃的看向何雨柱。
何雨柱看著冉老師白嫩的臉龐,有些呆滯,然后輕咳一聲,對旁邊的棒梗說道“棒梗,你怎么不向叔說你家有客人,還不向叔介紹一下?!?p> 棒梗連忙說道“柱子叔,這是我語文老師兼班主任,老師,這是我柱子叔,平時對我可好了。”
冉老師聽了棒梗的話,說道“何先生,您好,我是棒梗的老師,我姓冉,叫冉秋葉?!?p> 何雨柱聽了冉秋葉的話連忙回答“冉老師您好,我是秦淮茹他們一家的鄰居,我叫何雨柱,是個廚師?!?p> 何雨柱話還沒說完,棒梗連忙說道“柱子叔,你還沒說你上人民日報寫書嘞,冉老師,我柱子叔可了不起了,他在人民日報上寫亮劍,冉老師你應(yīng)該看過吧?!?p> 冉秋葉聽了棒梗的話,說道“沒想到您就是亮劍的作者,您是不是也寫了首從前慢的詩,這首詩寫的真好,我真佩服您?!?p> 何雨柱聽到冉秋葉的話,連忙說道“這有啥的,冉老師,我才佩服您呢,您可是老師,我最喜歡,哦,不,最尊敬的職業(yè)就是老師,您也別您來您去的了,這樣,我也大你幾歲,你也是棒梗班主任,棒梗這孩子我也喜歡,你要是不嫌棄,就喊我一聲柱子哥,我喊你秋葉妹子。成不?”
冉秋葉點點頭,何雨柱趁熱打鐵道“秋葉妹子,我也是第一次見你來棒梗家,要不去我那坐坐,我盡下地主之誼,我剛寫了首詩,詩名遠方,正好想找人指教下,順便咱們探討下棒梗的學習?!?p> 冉秋葉自無不可,和何雨柱一起到了他家。
秦淮茹看著他們肩并肩的背影,感覺有什么東西被搶走了,心中有個念頭冒了出來“明明是我先來的?!?p> 棒梗走到他媽旁邊,問道“冉老師不是來家訪的嗎?怎么和柱子叔一起走了,不過也好,就讓柱子叔和冉老師聊天吧,對了,媽,你牙疼嗎?”
秦淮茹沒好氣道“我牙不疼,倒是你,要是認真學習就好了,沒事的話管管你妹妹,剛才你柱子叔剛回來,她喊人喊得比誰都親,你再不看著點,你妹妹就跑你柱子叔家當閨女了。”
何雨柱和冉秋葉走到他家,他進了門,尷尬的笑了笑“秋葉,隨便坐,東西有點亂,我給你倒杯茶?!?p> 冉秋葉搖搖頭,表示沒關(guān)系,畢竟現(xiàn)在何雨柱在她心中已經(jīng)和詩人掛鉤了。
何雨柱給凳子上的冉秋葉遞上一杯茶,從抽屜里拿出一張紙遞給冉秋葉。
冉秋葉放下茶杯,看向紙張,紙上寫到:
遠方除了遙遠一無所有
遙遠的青稞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