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摯友
伯利特的氣氛與往日略微的有些不同,那些沒心沒肺的機(jī)械師表情古怪的祝福著肖曉。
“你可別給我們丟臉啊肖曉老弟”
“要是死在這次試驗里我們可是會有些傷心的,畢竟想你這樣的小白鼠可不常見”
“我教你,他進(jìn)攻你就踢他襠部。我們可是特意加強(qiáng)了‘?dāng)鄤Α乃俣?,全力一擊正中靶心!?p> “高啊,實在是高!這個主意我怎么沒想到”
這種粗鄙之詞不絕于耳,但這就是伯利特里獨特的加油儀式。
所有人都賭肖曉贏,伯利特怎么說也是帝國排的上名次的軍事工廠,怎么可能輸給那些排在他們后面的跟屁蟲呢?
他們每個人都有屬于自己的驕傲,即使這個少年才訓(xùn)練了幾個月又如何?只要他是伯利特的人,那么他就不會輸!
當(dāng)然他們也不是傻子,他們每個人都有看過這個孤僻少年的訓(xùn)練。就連這些心高氣傲的機(jī)械師們也忍不住感嘆一句“天才”
主要是之前那個實驗體或者說是預(yù)選駕駛員,表現(xiàn)的太不堪入目了。第一次進(jìn)去就大小便失禁,同步率跟是低到百分之三十。
雖然這對于一般的人來說已經(jīng)非常不錯了,但是這里是伯利特。天才的聚居地,沒有人看得起這個小孩子。
相比較來說,肖曉看上去就可靠多了。一開始就可以克服‘?dāng)鄤Α瘞淼木窀蓴_,高冷不愛講話的性格讓他看上去更值得信賴。誰也不喜歡一個小孩子整天問這個問那個點。
你告訴肖曉要干什么,他不會質(zhì)疑你也不會問為什么。而是乖乖的按照你說的做。
也有人問過肖曉你不害怕嗎?這個男孩就是平靜的說道
“還好”
唯一讓他們有些不滿的是他們的吉祥物兼小公主的西洛和這個男孩的關(guān)系有些曖昧。
當(dāng)然也可能不是曖昧,就是在這群單身狗看來這就是曖昧。這就給這些普遍單身到機(jī)械師們一種女兒出嫁的感覺。
在這些人都污言穢語里西伯爾舅舅來到了肖曉面前,遲疑了一下問道“你緊張不?”
“還好”
“你的對手對你可是恨之入骨呢,你可得小心點”
“嗯”
“你不擔(dān)心自己會輸?”
“你說了,按照我的實力來說應(yīng)該是分庭抗軍。他是磨練我的對手”
“你這么相信我?”
說著西伯爾笑了笑,沒有聽肖曉的回答。拍了拍他的肩膀走開了。
金屬質(zhì)感的場地上有著兩臺有些相似的機(jī)甲。雪白的“斷劍”和暗金色的“蓮花”。
軍部的代號以武器為最高級,次一級則是植物。
它們背部都插著各式各樣大小的管子,這些是用來檢查和運輸燃料的管子。還有幾根是可以遠(yuǎn)程控制機(jī)甲性能的,為了在他們下死手的時候方便控制。
那些機(jī)械師們也開始準(zhǔn)備起接下來的比試了,別看他們看起來不靠譜的樣子。干起活來的效率可不是一般的高。
現(xiàn)場好像只有肖曉一個人沒事干,就在這時背后傳來鏗鏘有力的腳步聲。肖曉回頭看去。
是一個穿著軍裝的中年人和西伯爾舅舅并排來到這里。
與西伯爾舅舅不同的是他肩膀上有這象征著中校的徽章。臉頰處有著一到長長的傷疤,讓人很難想象他受這么重的傷是怎么活下來的。
刀削般的眉毛配合上銳利的眼神,讓看看上去多了幾分軍人的氣質(zhì)。健碩的胸肌撐的猩紅色的軍裝都有些變形了。干練的短發(fā)配合上鏗鏘有力的步伐顯得干練而簡潔。
“長的和個娘們一樣”這是他第一句和肖曉說的話。
就連肖曉也有些無語了,不知道該怎么回答。西伯爾舅舅則是氣呼呼的說到
“就是嫉妒天才”
“什么叫嫉妒?”
“你就是記恨當(dāng)年我憑借天賦把你的位置擠掉了唄”
“我沒有”
“你就有”
兩個在帝國里都可以算是大人物的男人在這里就好像兩個小孩子一樣吵著架。
肖曉也不知道該不該回避,這時背后傳來一股有些陰暗的眼神盯的肖曉有些不舒服。
一個和這個中校一樣一身腱子肉的男孩對肖曉說到
“你就是伯利特的候選人?”
“是”
“祝你好運”
沒等肖曉回話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挑釁?就在肖曉有些無語的時候那個伯利特總指揮的老頭跑了過來。
“好了好了快去準(zhǔn)備一下,要開始咯。不要管這兩個小孩子”
可能也只有他可以稱呼這連個人為小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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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往常的訓(xùn)練一樣,肖曉躺進(jìn)了“斷劍”的駕駛艙。熟悉的劇痛再次從骨髓里傳來出來,經(jīng)過了長時間的訓(xùn)練肖曉已經(jīng)對這種痛感基本上免疫力。
握了握手掌,“斷劍”也隨著肖曉的動作捏了捏手掌。巨量的蒸汽隨著肖曉的運動噴涌而出。
所有人都隨著升降梯來到遠(yuǎn)離地面的控制臺上,所有人都忙碌著。所有人的手里都拿著一瓶烈酒。
酒精對于他們來說就是興奮劑,喝的越多眼睛越亮。手里的動作也逐漸加快。操控臺上的設(shè)備燈光不停的閃爍著。各種各樣的黃銅儀表和繪圖機(jī)在這里匯總,數(shù)以萬記的指示燈閃滅。
軍部的代表們在在陰影里,沒有人看得清他們臉上的表情。只有那時有時無的余光看向眾人。
他們竊竊私語,卻又剛好把聲音阻隔于他們身外。就好像一只只被漆黑軍裝包裹著的禿鷲。
“看起來是那個被伯利特拋棄的孩子贏面大一點”
“還沒開始別隨意下定論,也許會有奇跡呢”
“別操心這些了,反正那些‘大人物’說了,今天只有一個人可以活著。我們只需要把他帶走。”
蒸汽喇叭吹出的嗚嗚聲打斷了他們的對話,負(fù)責(zé)最后調(diào)試的機(jī)械師們站起身來,所有人的目光在這一刻都望向了場中央。
肖曉也難得的感到了壓力,對面那個暗金色的“蓮花”給他一種古怪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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