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和北辰瑾來到一家工作室,找到云舒家的設(shè)計師——何歡,云氏集團旗下的珠寶設(shè)計師,其在珠寶界有著相當(dāng)重要的地位。
他設(shè)計的珠寶深受廣大女性喜愛,曾創(chuàng)下價值一個億的珠寶在上架后十分鐘內(nèi)被買走的記錄。
何歡一直居住在F市,這次來龍城是看望朋友的。他的朋友也是一名珠寶設(shè)計師,這家個人工作室就是他的。
何歡為人爽朗,在云舒和北辰瑾說明來意后,沒有拒絕。
北辰瑾了解了很多關(guān)于珠寶設(shè)計的知識,還借走了一套工具。
南宮玨回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桌上放著飯菜,卻不見北辰瑾。
他走上樓,注意到書房門是開著的,走進就見坐在椅子上的北辰瑾在認(rèn)真翻閱手中的書,桌上擺滿了很多紙。
南宮玨走到她的身邊,彎腰把臉貼上她的,“想學(xué)設(shè)計?”
北辰瑾知道他來了立馬合上手中的書,“就想了解一下。”看來下次得悄悄在空間進行,要不然就沒有驚喜了,“玨,我餓了,我們?nèi)コ燥埌??!?p> 她刻意轉(zhuǎn)移話題,南宮玨也沒追問。她想讓他知道的,他就知道,不想讓他知曉的,他就不問。
樓下餐廳。
像往常一樣,他們都是挨著坐在餐桌的一邊。
“你周五有空嗎?”
“有?!蹦蠈m玨盛了一碗湯放在北辰瑾面前,“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嗎?”
那天是他的生日,母親早就打過電話讓他們記得回去,不知道她說的是不是這個。
“傻阿玨,那天是你的生日?!惫缓蛬寢屨f的一樣,只要他們不提起阿玨是會忘記自己生日的。
“玨,你有想要的生日禮物嗎?”也不知道她準(zhǔn)備的禮物他喜不喜歡。
不對,她好像還在看理論,根本就還沒實踐,禮物現(xiàn)在還只屬于計劃。
南宮玨聽了,俯身在她耳邊小聲道:“我想要你?!?p> 北辰瑾恨不得把頭埋進碗里,她發(fā)現(xiàn)他是越來越壞了。
可是,南宮玨依然沒想放過她,“難道你不想要我嗎?”
“你知道食不言寢不語嗎?”
“我只知道飽暖思淫欲?!?p> “那你就餓著吧!”北辰瑾伸手把他的碗拿過來。既然他吃飽了飯會想這么多,就餓著好了。
南宮玨笑了笑,開始動手脫掉身上的外套。
“你很熱嗎?”
“沒有?!蹦蠈m玨把脫下的外套搭在椅背上,“只是知道阿瑾下一步會幫我解決剩下的問題,不想你太累就自己動手了?!?p> “我沒有!”北辰瑾把碗放回他面前,“玨,好好吃飯?!?p> 得抓緊時間看還沒看完的書,否則會來不及,思及此,北辰瑾放下碗就和南宮玨道:“我去書房看會書?!痹谀蠈m玨臉上親了一下,便向樓上跑去。
“你慢點?!?p> “好?!?p> “……”
明明說了好,卻還不見減速。
南宮玨在樓下待了一會才到臥室洗漱,出來時身上穿著黑色的睡袍,胸前是敞開的,可以看到若隱若現(xiàn)的肌肉線條,本以為會看見自家媳婦,卻發(fā)現(xiàn)房間里依然只有他一人。
都這個點了,還在看書嗎?南宮玨走到書房,果然見到某人依舊坐在椅子上看書。
“瑾,該洗漱睡覺了?!庇质且槐局閷氃O(shè)計方面的書,看來她果真是興趣來了。
“我洗漱過了。”北辰瑾的視線仍停留在書上,似乎看完了這一頁,她又翻了一張,“你先睡,我等會就來。”
“那你看,我陪你?!蹦蠈m玨走到她的旁邊坐下。
過了很久,北辰瑾把整本書看完后伸了個懶腰。
看著已經(jīng)進入他浴袍的手,南宮玨挑眉問道:“瑾,你準(zhǔn)備干嘛?”
“沒,不干嘛。”北辰瑾快速收回放在南宮玨胸前的爪子,暗罵自己,你說你伸懶腰就伸懶腰,干嘛隨意進入阿玨的領(lǐng)地?
進入也就算了,摸到也不管了,你怎么還被發(fā)現(xiàn)了呢?
真想剁了!
南宮玨起身,笑了笑,“可我想。”他彎腰,一個公主抱,她就在他懷里。
“夫人,十點了,該入寢了。”南宮玨抱起北辰瑾走到臥室。這注定是個美妙而不可多言的夜晚。
北辰瑾睡醒的時候南宮玨已經(jīng)去上班了,全身不舒服,要不是有事做,她一點也不想起。
手機鈴聲一響起,她就知道是誰。
“瑾,醒了?”
“嗯?!?p> “吃早餐了嗎?”
“沒有。”
聽出她話里的疲憊,南宮玨很自責(zé),是他沒輕沒重傷著她了。
“對不起。”
“不用道歉。”
她不喜歡他的道歉,也不想他因為此事同她道歉,夫妻間不必如此,“南宮哥哥,下次輕點,好不好?”他其實很溫柔的,只是每次太久,時間太長。
她每次一叫這幾個字,南宮玨就很難控制住自己,腦海里是她昨晚在他身下的場景,她求饒時叫的便是這四個字。
南宮哥哥。
南宮玨捏緊手中的電話。
她不知道其實她不叫還好,一叫他更不會輕易放過她,所以昨晚,他要了很久。
“南宮哥哥,你有在聽嗎?”
“南宮哥哥?”
“南宮寶貝~”
北辰瑾承認(rèn)自己是故意報復(fù)的,誰叫他昨晚欺負(fù)她的?反正天高皇帝遠,他拿她也沒法。
生怕不見效北辰瑾又補了一句,“你很厲害……我很喜歡?!彼剖锹牭诫娫掃@邊人的氣息加重了點,北辰瑾忍不住笑出聲來,卻沒繼續(xù)逗弄他。
“瑾,饒了我,可好?”他舍不得掛斷電話,可又不敢再繼續(xù)聽她這樣叫,這樣夸贊,這對于他來說是一種折磨,痛并快樂著。
“我對你說這話的時候你不理我,現(xiàn)在倒是會說了?!?p> “是我錯了。我以后都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