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玨好笑地搖了搖頭,她醉酒后依然記得東方沐帥且溫柔,倒沒計較太多或者吃味,只要她喜歡的人是他就夠了。
“不過……那和我有什么關系?”她揪住他兩旁的衣領,仰著頭道:“我心很小,只裝得下南宮玨一人?!?p> 他瞬間滿足了,低下頭去吻她,從眼睛到鼻尖再到嘴唇,每一處他都親得格外小心,無比溫柔。
察覺到北辰瑾有點喘不過氣,他抬起頭,想放過她。
可他不知他原本就性感的喉結因為這一個動作更加蠱惑人心。
這一幕剛好被突然睜眼的北辰瑾瞧了個正著,不帶一絲猶豫向著誘惑她的喉結湊近。
她嘬了一口,見它上下波動,很是好玩,又輕輕咬了一下。
南宮玨眼里滿是啞忍。
她不主動,他都忍不住。她一主動,他的盔甲早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剛剛不動她,只是因為隔壁的那兩個人。
而現(xiàn)在……
他把北辰瑾抱起,倏然消失在床上,須臾出現(xiàn)在他的空間。
這是他第二次進來,但還是沒發(fā)現(xiàn)有建筑物。南宮玨抱著北辰瑾穿過那扇門,走到她的空間。
小狐貍跑過來,疑惑道:“姐夫,姐姐怎么了?”
“你姐姐沒事。我和她有事要談,”南宮玨面不改色道:“你先去玩,記得玩久一點。”
“好噠?!敝灰憬銢]事就好,小狐貍連蹦帶跳到別處玩去了。
南宮玨見他消失后,抱著北辰瑾走進房間。打量了一下,裝修風格和她房間差不多。
她喜歡,看來他需要將他們的住處重新裝修了。不過現(xiàn)在不是考慮這個的時候。他此刻要做的就是懲罰這個一直對他喉結動手又動嘴的小壞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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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久,北辰瑾徐徐睜開雙眼,察覺到腰上的大手,又看到他手上的戒指,木然幾秒。
揉揉腦袋,醉酒后發(fā)生的事,她一件也不記得了。
抬頭看南宮玨,見他還沒醒,她十分困惑,他是什么時候來的?
不對!
這里不是南苑,而是空間。
還有她身上的痕跡!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為什么她一點也不記得了?她在想事情,沒留意到南宮玨也睜開了眼。
“瑾,可有哪里不舒服?”他沙啞的聲音傳進北辰瑾的耳里。
“沒……沒有?!彼坪踉诳臻g就不會有“后遺癥”,北辰瑾注意到他喉結有些紅,問:“玨,你這是怎么弄的?”
“小貓咬的。”
“不太像。”怎么看也不像是貓咬傷的。不對,貓怎么會咬他這里?
“要不阿瑾試試?”
他一說話,喉結就上下滾動,北辰瑾也很好奇,就咬了上去。
南宮玨瞬間繃直了身體,他沒想到她在清醒的時候也會這樣。
發(fā)現(xiàn)他的異樣,北辰瑾停了下來,剛剛的那種熟悉感告訴她,他口中所謂的小貓就是她。
“玨,我不是故意的?!?p> “沒事,我也咬回來了?!?p> “……”所以,她渾身的痕跡就是他的報復?
“瑾,我們該出去了。”
南宮玨也剛醒,不知道現(xiàn)在什么時辰了,怕云舒和季筱冉起來發(fā)現(xiàn)北辰瑾不在,那就麻煩了。
北辰瑾點頭,剎那間,他們就出現(xiàn)在她的臥室。
發(fā)現(xiàn)外面還是朦朦朧朧的,南宮玨看了看時間,才是半夜。他們做了那么多次,按理說不應該啊!
她調笑道:“玨,你這次的能力不行啊!”哪里是不行!他們在空間做的事一點點出現(xiàn)在她的腦海里,他比那晚更瘋狂,根本不知饜足。
見他發(fā)愣,北辰瑾道:“空間里的時間和外面是不一樣的?!?p> 她轉移話題他不管,只問道:“阿瑾對我的服務不滿意,對嗎?”也不待她回答,他便將她的唇封印,“剛好我也不滿意,那我們就再來一次?!?p> 說完根本不給她說話的機會。
(?′?`?)*??*
他說一次,是真的一次,以小時為單位的那種!
南宮玨將她抱在懷里,在她耳畔問道:“瑾,可還滿意?”她不說話,他又道:“不滿意的話,我立即為你效勞?!闭f話的時候大手摩擦著她后腰。
生怕他再來一次,她在他耳邊喁喁私語,“我……挺滿意的。”
目光落在他泛紅的脖子上,北辰瑾立即從空間拿出一個白色的小瓶子,擰開蓋子,輕柔地在他喉結處涂了一點。
她幫他涂好之后,也叫他幫忙。她脖頸有點疼,不用照鏡子都知道上面的草莓有多嚴重。
南宮玨拿過瓶子,取出透明的牙膏樣的藥物給她輕抹上。然后,他就見那些吻痕一點點變淡,最后消失。難怪上次的那么快不見,還以為是她涂了粉底之類的給遮蓋住了,看來不是。
回頭的過程中,北辰瑾發(fā)現(xiàn)南宮玨給她擦藥的動作很是變扭,她早將頭偏向另一邊,按道理說哪怕是躺著給她涂藥,他的動作不會這樣扭捏才對。
南宮玨給她上好了藥,就把藥瓶遞給北辰瑾,許是太驚訝藥效,一時間忘了他手上有傷。
本來北辰瑾就懷疑他手有問題,現(xiàn)在看了個正著。
他左手手心滿是傷痕。
怪不得他上藥的動作那般不自然,怪不得從她醒來到現(xiàn)在他用的都是右手。
北辰瑾,你是多粗心大意才沒有發(fā)現(xiàn)他受傷了?
拿過藥瓶子,北辰瑾坐了起來,南宮玨也跟著,牽起他的手放到她盤著的腿上。
“瑾,我沒事?!蹦蠈m玨知道她發(fā)現(xiàn)了,想收回手。
“不準動!”
“好?!彼眿D生氣了。
北辰瑾在南宮玨的手心涂抹藥,像是懲罰一樣,微微用了點力。
“瑾,疼。”
其實根本不疼,就她以為的那點力在南宮玨看來微不足道。他只是見到她蹙眉,想轉移她的注意力。
看了看南宮玨“慘痛”的表情,北辰瑾知道自己過分了,手上的動作也不由得放慢了些。但為了讓他長記性,她口不對心道:“我還以為阿玨不知道疼呢!”
如果他知道疼,為什么還要讓自己受傷?傷痕在手心里,除了他自己,誰給他弄的?
南宮玨想說不疼,就見她拉起他的手放到唇邊輕輕吹著。此刻,他竟不知該說什么才好。
這點傷于一個男人來說根本算不了什么,可見她心疼的模樣,他后悔了。
見他手心的傷愈合后,北辰瑾湊過來在他唇上啄了一下,“南宮寶貝,如若可以我愿替你受傷,那樣心或許就不會這樣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