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準(zhǔn)時醒來。
姜糖帶著秦奕白去村子逛。
逛到那座山下時,秦奕白抿了抿唇,“要是你沒有提前預(yù)防,怕是要人財兩失了?!?p> “是啊,你不知道,當(dāng)時那個情況,真的特別兇險。”姜糖想到當(dāng)時的狀況,現(xiàn)在都還有些心悸。
事后都佩服自己,當(dāng)時的自己怎么會有那么大的勇氣。
秦奕白微低頭看了看她,笑了,“才回來半年,做的成就好似別人的兩年,糖糖真的很優(yōu)秀。”
“哪兒有?”姜糖被他這么夸略微有些羞澀,隨即誠懇的說,“這還完全不夠,還有很長的路要走?!?p> 說完,看著光禿禿的大山,嘴唇微抿。
秦奕白拉著她的手,跟她走到育苗的地方,好奇的問,“這是什么?菜?”
菜?
姜糖差點笑噴,戳了戳他,“不是菜,這是中藥材育的苗?!?p> “中藥材?”秦奕白歪頭看她。
姜糖點了點頭,“我之前去縣里專門招的商,村民們始終還是需要有一個能長久發(fā)展的項目,我覺得目前這個比較合適,而且那座山也不能浪費,不是?”
說完揚了揚下巴,指向那座大山。
秦奕白看了眼周圍密密麻麻的苗子,只覺得眼睛都花了。
雖然他對這方面不是很擅長。
但也能看出姜糖的打算。
他的糖糖真的太優(yōu)秀了。
走在路上。
姜糖突然想到教授的事情,就大致給秦奕白講了講。
秦奕白聽完卻微微有些皺眉,
“意思就是,等你們教授的項目組來了,你也要投入那個實驗?”
姜糖不明所以,“嗯嗯。”
“還要忙著村里大大小小的瑣事?”
姜糖點頭,“嗯嗯?!?p> 秦奕白嘆氣,“那你怎么忙得過來?你怕不是把自己逼太緊了吧?”
“哪兒有,我還是有分寸的、”姜糖握著他的手安撫,“教授的那個項目,大二我就在想了,誰知道準(zhǔn)備就準(zhǔn)備了三年,我以為沒有機會了,學(xué)校卻把這個項目給了教授,教授也表示希望我參與,我不想錯過?!?p> 說完希冀的看著秦奕白。
秦奕白還能說什么,只能表示支持。
他微微嘆氣,“只要你開心就好,記得,不要把自己搞得太累了?!?p> “嗯嗯嗯?!苯情_心的說,“我那幾個室友都參加了這個項目,到時候她們也要過來。”
“嗯。”一路上,大多數(shù)都是姜糖在說,秦奕白時不時附和一句。
氣氛非常和諧。
路上的村民們看到姜糖,都笑呵呵的打招呼。
走到三村地界時,姜糖突然想著反正都過來了,就順便去看看王大爺。
于是便帶著秦奕白往王大爺家去。
狗蛋兒正坐在院門口玩兒,看到姜糖走來的一瞬間,往里喊了句,“爺爺,爸爸,姐姐來了,姐姐來了。”
隨即,整個人往姜糖那兒飛奔。
站定在姜糖和秦奕白面前。
姜糖笑著摸了摸他的頭,微微彎腰,“狗蛋兒,在玩兒呢?”
“嗯?!惫返皟焊吲d的蹦了兩下,“姐姐,進來坐?!?p> 姜糖也想具體了解王大爺家現(xiàn)在的具體情況,也就點頭,“好?!?p> 狗蛋兒開心的給兩人端凳子去了。
姜糖方拉著秦奕白進去。
王大爺正顫悠悠的往大門走,姜糖馬上去扶住他,“您坐著就好,不用起來接啊?!?p> “這哪行,你可是咱家的大恩人吶。”王大爺向來很固執(zhí)。
他認(rèn)定的事情,他就覺得是對的。
姜糖也不想跟他掰扯這些,只好扶著他坐下。
這時,王鐵柱聽到姜糖來了的消息,也馬上從他的那個小養(yǎng)殖場趕了回來。
所有人都坐在院子里。
姜糖開口,“這次順便來了解家里的情況。王大爺覺得如何?”
王大爺自從兒子回頭是岸后,整個人精氣神都變了。
他咧著嘴,笑說,“好啊,好啊,感謝隊長,現(xiàn)在的生活我可滿意了。”
姜糖點頭,看向王鐵柱,“鐵柱叔呢?您的養(yǎng)殖場怎么樣了。”
說到這個,王鐵柱可驕傲了。
拍了拍腿,朗聲道,“隊長,好著呢,雞鴨那些都養(yǎng)著呢,前段時間我還專門跑了幾趟縣里,把買家都找到了,人家跟我說,只要能賣了,就賣到她們那兒去,他們是什么屠宰場的,說很需要。”
姜糖都微微有些震驚。
她之前還在想,等以后王鐵柱的雞鴨都能賣了,她跑一趟,給他找買家。
誰知道,他早就辦好了。
這的確是意外之喜了。
“鐵柱叔,你是這個。”姜糖給王鐵柱比了個贊的姿勢。
王鐵柱憨憨的撓頭,有些羞澀。
姜糖大致了解了王大爺家的情況,倒也松了口氣。
雖然沒有徹底改善多少,但王大爺給村里人剪頭發(fā)也掙了不少錢。
等年后,王鐵柱的牲畜全賣出去,家里絕對可以大掙一筆。
離開后。
秦奕白就問姜糖,“王大爺家以前特別不好嗎?”
“是啊,特比差?!苯窍氲降谝淮慰吹酵醮鬆敃r的場景,再看看現(xiàn)在精氣十足的樣子,心里就很安慰。
“鐵柱叔,之前很喜歡喝酒,家里都要被喝垮的那種,家里就王大爺一個人做事,我問過,那時候,家里真的是一點存款都沒有?!?p> 姜糖頓了頓,繼續(xù)說,“從他的情況,我才發(fā)現(xiàn),我工作的失誤。”
“雖然村子整體的情況改善了,但有些我都不知道的家庭還在窮困中,我連村里人都大隊人都沒有認(rèn)識完,這真的是特別大的一個失職?!?p> 秦奕白大致能知道了。
隨即,他抱著姜糖,低頭輕聲道,“你也不要有壓力,慢慢來,沒有什么事情可以一蹴而就,你有些心急了?!?p> 一句話道出了姜糖現(xiàn)在的情況。
姜糖深吸一口氣,尬笑著,“你一向是一陣見血,還真被你說對了。終究還是對現(xiàn)狀的不滿,心急了。”
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兒。
近段時間,她總是很心急。
做什么都不得勁兒。
“奕白,你說,我是不是真的不太適合做這方面的工作?。俊苯怯行┑吐涞恼f。
她好像總是不滿足。
秦奕白頓了頓,隨即揉了揉她的頭,“我不了解你們的工作,我也不好評判什么,但糖糖.......”
隨即,他彎下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