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一章江湖秘寶(6)
白逸聽完哭笑不得:“莫要打趣貧僧了?!?p> 扁源哈哈大笑,他道:“世人都知絕僧白逸冷漠無情,又有何人知曉和尚白玟呢?!?p> “……”
“說起來,你這次要留揚州多久?難道要與之前一樣?當日來當夜歸不成?”
“……這次,貧僧想在揚州走走?!卑滓莩聊似?,說出來的話讓扁源沉默半響。
“白逸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兒?”
“……”
“你莫不是,在等什么人吧?”扁源好似玩笑的一句話卻在白逸心里揭起波瀾。
是啊,他為什么要在這個地方停留?他這個和尚從來不會在一個地方逗留,為何這次卻想在這來過無數次的揚州,停留些許日子,是因為揚州的花開的極美,還是,他在等那個喜歡看花的人。
白逸沒有第一時間回答扁源的問題,這讓扁源不由得嚴肅起來,他看著好似跟之前不太一樣的白逸,小心翼翼又帶著不敢確定的語氣問了這個白衣絕塵的和尚:“你莫不是,真的在等什么人吧?”
“……貧僧在等……花開?!卑滓蓍]上眼睛,雙手合十,不知是在喃喃自語,還是在回答友人。
等花開,等人來,等看花的人來。
三日后,揚州下了雨,雨擊打石板路濺起水花,微風吹起,赤屋檐上掛著的金鈴鐺叮當作響,一白衣和尚站在屋檐下,仰著頭,看著外面的雨。
這樣的天氣,她若是來,豈不是被淋濕,她又沒有馬匹,又沒有雨傘,若是涼了怎么辦,那樣纖細的身姿,嬌弱……
和尚突然頓住,他連忙不敢多想,多想一點,他的心就亂了一分。
如果她真的來,他又該以如何的心態(tài)去面對她呢?
又過了兩日,揚州的雨越下越大了,白逸坐在屋內與扁源下棋,可是他卻看著棋盤出神。
連下錯兩招,就連扁源都發(fā)覺了自己的這個好友出神,他輕嘆一口氣,放下手里的棋子,看著那邊一直眺望窗外的白逸,問:“白逸因何事發(fā)愁?”
白逸回神,看著扁源,垂眸淡淡回答:“并無?!?p> “是嗎?這幾日揚州下雨下的厲害,不過下些雨也不錯,畢竟雨?;ㄩ_,雨停花開,想必過不了多久,揚州的花就開了。”
“……嗯?!?p> “……說起來,看花,一般人都去京城,你偏偏來揚州,倒也不是揚州的花不美,只不過種類比不上繁華之都罷了,揚州冬日才是最動人的,揚州的白雪紅梅出名的嬌媚?!?p> 扁源在那邊自顧自的說著,白逸卻一直眺望窗外。
扁源說的不錯,揚州的雨水下的厲害,但是沒過幾天便停了,雨一停,街上一下子恢復了熱鬧。
扁源院子里的花也開的十分嬌貴。
隨后又過了三日,揚州已經完全放晴,天熱的嚇人。
又過了三日。
三日三日又過了三日。
白逸看著外面刺眼的陽光,抿唇。
小個月的時間,哪怕是下雨耽擱了,但是兩天時間已經足夠她不趕的來到揚州。
如今快要一個月了,卻不見她來,怕是……不會來了。
白逸雙手合十,念了一句阿彌陀佛。
最后被情劫所困的,只有他一個禿頭和尚罷了。
“白逸,揚州的花都開了,也不見你出去看看?”扁源這個時候走了過來,看著他的好友,笑吟吟的問道。
“……不急?!?p> “不急?再不急花就敗了。”
“……不急。”
白逸依舊是這句回答,扁源看著白逸,沉默了片刻,然后突然問了一句:
“……白逸你……不是來看花,而是在等人對嗎?”
“……”
白逸不語。
“白兄啊,我最近聽聞了一個有意思的傳聞,傳聞,絕僧白逸曾與一懷有秘寶的絕色女子同行,兩人暗生情愫,私定終身,后在太原分開,約定與揚州匯合,你說這傳聞,可笑不可笑?”
“……不過是江湖謠言罷了?!卑滓莸幕卮鸬馈?p> “可卻不可笑是嗎?”
“……”
見白逸沉默,扁源深吸一口氣,然后嘆了出來,他走到白逸身邊,雙手背后,仰頭看著天空:
“記七年前,你與我說,你有一情劫……”
七年前……
白逸因佛法與扁源父親扁中原結識,扁中原十分尊敬這個比他小有二十歲的少年和尚,并邀請他到家中做客,而后白逸便認識了扁中原的二子扁源,志同道合,成為好友,因為扁中原不允許自己這個體弱多病的兒子離開府邸,所以,白逸每去一個地方后都會在一個時間里到扁府與扁源說他的所見所聞。
有一次,兩個人在談話中無意談到了白逸的情劫一事。
末了玄七
有存稿就是爽媽的任性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