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陛下,我,我是因為看到有人往你的茶水里放了東西,所以才過來的……”
聽著沈嬌兒拙劣的謊言,鳳祭初只覺無趣。
“是嗎?那你為什么在門口站著,卻不進(jìn)來呢?”
裴洛殤輕笑看著她,“從我進(jìn)來開始你就在門口了,你都在干什么呢?”
“我,我只是覺得陛下還沒有喝……?。 ?p> 一塊硯臺精準(zhǔn)的砸在沈嬌兒的面前,嚇得沈嬌兒直接癱軟在地,懷里的小瓷瓶因此掉在了地上。
沈嬌兒連忙要去撿,卻被裴洛殤先撿了起來。
裴洛殤將小瓷瓶打開,聞了聞,“現(xiàn)在還有什么說的嗎?”
“我,我……”沈嬌兒結(jié)結(jié)巴巴的,確實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如果你想說這瓶子里的不是毒藥,那你就把它喝了?!?p> 裴洛殤握緊手里的小瓷瓶,作勢要給沈嬌兒灌進(jìn)去,嚇得沈嬌兒就要跑。
“毒藥哪兒來的?”裴洛殤看著嚇得臉都白了的沈嬌兒問道。
“我不知道,我……”
“是裴宏毅給你的吧?!?p> “你怎么知道的呢?!”沈嬌兒下意識道,可等她說完了就后悔了。
她這是把裴弘毅給出賣了!
“裴弘毅,是北朝太子,”裴洛殤轉(zhuǎn)頭看向鳳祭初,“沒想到,他竟然把手伸到這來了?!?p> 鳳祭初手指在桌面上敲打,“云浮,進(jìn)來?!?p> 云浮進(jìn)來看了一眼地上的沈嬌兒,“陛下?!?p> “把她給我送到北朝裴弘毅哪兒去,”鳳祭初唇角輕勾,“還有裴洛殤手上的瓶子,都要一起完好無損的送過去。”
“是。”
“拉出去吧?!?p> “是?!?p> 沈嬌兒松了口氣,就算她任務(wù)失敗,但按她和裴弘毅兒時的情分,裴弘毅怎么也不會虧待她。
沈嬌兒很快就被云浮拉了出去。
“宿主,你就這么把女主給放了?”
團(tuán)團(tuán)剛剛已經(jīng)將沈嬌兒和裴弘毅交易的事告訴了宿主,宿主不是應(yīng)該好好折磨這個女主嗎?
“她不是想去裴弘毅那兒嗎,如她所愿?!?p> 裴洛殤想到沈嬌兒剛剛那一臉劫后余生的樣子,仍不住低聲笑了起來。
“她應(yīng)該還不知道,裴弘毅是個喜歡折磨女人的變態(tài)吧。”
“不知道不是正好嗎。”
這樣才會抱著可笑的希望,墮入地獄。
三日后,鳳祭初率兵出征。
到達(dá)邊境,兩軍交戰(zhàn),死傷遍地。
鳳祭初之前在周朝邊界待了五年,熟悉當(dāng)?shù)氐匦?,利用地理?yōu)勢,打的北朝軍隊節(jié)節(jié)敗退。
亓官承文自恃甚高,根本就不把鳳祭初放在眼里,讓軍隊頑抗。
不出五日,全軍覆沒。
亓官承文狼狽逃回,卻說兵將不聽他的計策,而且他不熟悉地形,才會慘敗。
北朝皇帝再度任命亓官承文為先鋒將軍。
而周朝軍隊原本不服鳳祭初的人,見她贏得如此迅速,對她心生佩服,在沒有反叛之意。
亓官承文帶兵卷土重來,與鳳祭初再次開戰(zhàn)。
這次,他總結(jié)了之前失敗的教訓(xùn),先熟悉了地形,在發(fā)動進(jìn)攻。
鳳祭初故意指揮軍隊?wèi)?zhàn)敗逃跑,讓亓官承文忘乎所以,下令追擊,將他所有的軍隊引進(jìn)山谷之中。
山谷之中早有埋伏,亂箭齊發(fā),巨石滾落,亓官承文的軍隊死傷無數(shù),勉強(qiáng)突圍,又被守在山谷外的兵將放箭射殺。
亓官承文再度慌忙逃竄。
周朝的軍隊就這樣一路勢如破竹,直接打到北朝都城。
北朝皇宮內(nèi)。
眾大臣早就沒有了之前的氣勢,一個個低著頭,像個鴕鳥一樣。
北朝皇帝在上面不安的來回踱步,“你們倒是說??!現(xiàn)在究竟該怎么辦?!”
一個年老的大臣站了出來,“陛下,我們求和吧?!?p> “周朝軍隊兵臨城下,北朝已在無力反擊,除了求和已經(jīng)別無選擇了?!?p> 北朝皇帝深知此人說的有理,此時他也對當(dāng)初開戰(zhàn)的選擇后悔不已。
早知道會變成這樣,就不聽亓官承文的話了!
這個該死的亓官承文!
說自己能贏司祭初,結(jié)果呢?讓人家直接打到北朝都城,逼得他不得不求和!
等結(jié)束了,他一定要活剮了亓官承文!
第二天,北朝就派使者前去求和。
周朝將領(lǐng)聽使者說完,只覺可笑。
他們已經(jīng)一路打到北朝都城了,現(xiàn)在想求和?
做什么白日夢呢!
但沒有一個人開口,他們都在等著那個高座上的女人開口。
鳳祭初懶懶的抬眸,妖艷的紅唇微微張開。
“降或死,選一個?!?p> 眾將領(lǐng)聽到鳳祭初的話,皆高興的大喊,“降或死!”
北朝使者還想在說什么,可看到他們的氣勢,只得灰溜溜的離開。
北朝使者將鳳祭初的話傳到,北朝皇帝大怒,直言士可殺,不可辱,要與鳳祭初血戰(zhàn)到底。
裴弘毅知道后,對沈嬌兒充滿怨怒。
如果當(dāng)初她把司祭初成功毒死,北朝又怎么會落到這個局面。
一想到這,晚上,他就對沈嬌兒百般折磨。
沈嬌兒自從來到裴弘毅的身邊,過得簡直苦不堪言。
剛到的時候,裴弘毅對她還算好,而她為了拴住裴弘毅,便把清白給了他。
可到了第二天,他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對她非打即罵,床上的時候更是有數(shù)不清的花樣,總是將她折磨的一點力氣都沒有。
她甚至偷偷跑過,可都很快就被裴弘毅抓住,帶回來后便是一頓毒打,對她的折磨也變得更加狠毒。
沈嬌兒總是忍不住的想念和蕭亦梵的過去。
以前只要她受點傷,蕭亦梵都心疼的不行,而裴弘毅,只要她不死,就會使勁兒折騰。
她后悔了,真的后悔了!
當(dāng)日,她就應(yīng)該跟蕭亦梵一起走,哪怕日子苦,蕭亦梵仍會一如既往地待她。
她現(xiàn)在每天活的像個瘋子,可她又不想死,只能期盼司祭初快點攻破都城,這樣,她就能逃離裴弘毅了。
北朝皇帝不肯投降,與鳳祭初再次開戰(zhàn)。
這一戰(zhàn),北朝皇帝再次被亓官承文說服,任命他來全權(quán)指揮。
只是,鳳祭初早就已經(jīng)掌握了亓官承文的作戰(zhàn)方式。
不出兩天,北朝都城就被鳳祭初攻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