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也是見過陸遠風的同胞妹妹的,只不過從來沒今天覺得這個女扮男裝的陸盈盈這么漂亮,看的他這個情場老手都不由得面色紅潤了起來。
歐陽譚就覺得突然好像有什么東西,觸動到了他的心一般,讓他的心里起了很大的漣漪,久久不能平靜。
她為什么要扮成她哥哥呢?而且還和自己這么親近,難道......
不過這樣也好,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對著她有感覺,那就這樣下去吧,也能夠多接近接近她,說破了反到是不好了,沒辦法相處了。
“你怎么了?想什么呢?走了,快出宮吧,放心,我肯定會送你一個讓你滿意的禮物的,行了吧?!?p> “哦,好,那我就等著你送的禮物了,我們走吧,離開皇宮。”
兩人商量妥當,隨后他們就又找到了太監(jiān)大總管,讓大總管帶著他們一起走出了皇宮的大門。
在宮門口,兩人又上了各自的馬車,歐陽譚掀起車簾,目送了陸盈盈的馬車離開,他的眼中滿是復雜的眼神,怔愣了很久,才讓車夫駕著車離開。
左相范佑的丞相府之中,范纖璃正在為進宮給皇帝賀壽準備衣裳和首飾,一大堆的衣服和首飾由婢女拿著讓她挑選。
范纖璃左挑挑,右選選,足足挑了兩個時辰才最終選好,她在挑選頭飾的時候,就想起了前幾日在首飾鋪自己看中的那個鳳溪釵。
又想起鳳溪釵被陸盈盈給拿走的事情,臉色又有些難看了,她的目光又轉向了翠兒,略微遲疑的詢問著。
“翠兒,這次皇帝賀壽的宮宴,將軍府的人也會去吧?”
“是的,小姐,這一次給皇帝賀壽的人要比以往都多,以往大臣們都因為子女年齡小,都沒有帶進宮里參加過宮宴。
這一次各位大臣的子女都剛剛成人,也正是要說媒婚配的時候了,各位大人都會趁著這次機會帶著自己的子女去的,以謀求一個好姻緣。”
范纖璃聽后嘴角微微的翹起,眼中充滿了妒意和記恨。
“翠兒,你替我給我比較要好的幾個姐妹送去口信,就說誰要是能在宮宴上讓陸盈盈丟臉,讓眾人笑話,我丞相府的人以后絕不會虧待她,自有她的好處?!?p> “小姐,你是想對付陸小姐嗎?可是將軍府的勢力也不小,我怕她們沒幾個人有膽子得罪啊?!?p> “翠兒,我說過,上次發(fā)釵的事情,我要讓陸盈盈十倍、百倍的還回來,她們沒膽子得罪將軍府,難道就有膽子得罪我丞相府嗎?放心吧,只要好處夠多,自然有人會做的?!?p> 翠兒聽后也不在言語,怕自己在說些什么會惹小姐不高興,于是就對著范纖璃扶了扶身,施了一禮。
“奴婢知道了,小姐,我這就去辦?!?p> 范纖璃只嗯了一聲,并沒有再看翠兒,翠兒就轉身離開了房間去辦事了。
這次的宮宴不知他會不會來,多年不見他應該已經(jīng)不記得我長什么樣子了吧,希望他心中還能記得我,能有十年了吧,還真是期待啊。
范纖璃一個人有些悵然若失的想著,目光看向了窗外,若有所思。
陸盈盈從皇宮出來后,一路坐著馬車就回到了將軍府,香菱又是一如既往的先迎上來,上下打量了陸盈盈幾眼,這才放心。
“小姐,你這整天出去跑,我都擔心死了,這小心臟都要受不了啦?!?p> 陸盈盈撇了她一眼,露出一副你真沒出息的表情。
“這你就受不了啦?我晚上還要出去一趟呢,今天晚上別忘記了繼續(xù)守門,知道嗎?”
香菱一聽這話,臉色又不好了,撅了撅嘴,有些懇求的看著陸盈盈。
“小姐,您能別總這樣大晚上的出去嗎?要不你帶著我吧,否則我實在是不放心,我要看著你才行。”
“就你那在將軍府練的那幾下三腳貓的功夫,你跟著我,那我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嘛?要我?guī)е阋渤?,除非你多練練輕功,至少要能跟得上我,以后我就帶著你。”
香菱一聽到這話,眼神立馬亮了起來,上前拽著陸盈盈的手臂激動的不行。
“小姐,你說真的,你可不能反悔,如果我的輕功能夠跟得上你,你以后就都要帶著我出去?!?p> 陸盈盈訕笑了一下,很是認真的看了看香菱,做著手勢保證,一定說話算話。
香菱這才安心,心里就打算從現(xiàn)在起日日練輕功,以后好跟著小姐,她覺得小姐自從回來后,越來越厲害了。
陸盈盈覺得現(xiàn)在有些過度疲勞,晚上還要重要事情要辦,怕沒精神,就想著先睡一覺,等到吃晚飯的時候在讓香菱叫醒自己。
香菱應承下后,陸盈盈就蒙頭大睡了起來,等到入夜,陸盈盈吃過了晚飯,就還是穿著夜行衣,又拿著一些迷藥和工具離開了將軍府,獨留下香菱一個人繼續(xù)守著凝香苑的門。
陸盈盈一路飛奔就到了皇宮門口,接著她一個縱身,很輕身的就跳過了皇宮的城墻,潛入了進去。
她躲著巡邏的侍衛(wèi),一點點的閃避,最后到了汐月宮的門口,而同一時間,在皇宮的使者行宮之中,公孫鈺躺在床上,想要睡覺,卻翻來覆去的怎么也睡不著。
公孫鈺不知怎么的,腦中總想起陸盈盈的身影,他今晚本來不想?yún)⑴c此事,就想著只等著結果就好了。
可是公孫鈺還是耐不住好奇心,想要在見見陸盈盈,于是終于起身,實在是睡不下去了,就叫來了聽風,跟著他去夜探汐月宮。
想著再去會會陸盈盈,也是心中擔心她,怕她萬一運氣不好出了什么事,也好幫著她解決麻煩,他只要在附近旁觀就成,如果一切順利,就在悄悄的回來就好。
聽風看著主子這么的不沉穩(wěn),太不像平時的他了,不過自己是下屬,也不好多說什么,就只好聽命行事,跟著主子穿好夜行衣離開了使者行宮。
他們剛來到汐月宮的時候,陸盈盈還沒到,大約等了半刻鐘的時間,他們正好在樹上看到陸盈盈輕身來到了宮門口,聽雨看了看公孫鈺,示意問著主子現(xiàn)在要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