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隨著倆人的纏斗,已經(jīng)回到了剛剛他們丟下武器的地方,橋西拋下鐘沫,沖到武器旁邊,一腳踢飛插在地上的長劍,撿起地上的長槍。
對于橋西來說,手中沒有武器的鐘沫此刻已經(jīng)算是必敗的結(jié)局,對于鐘沫來說,拉開距離就代表她贏了。
橋西把長槍狠狠的朝著地上一砸,使得整個槍身都劇烈的震蕩,然后手掌又用力拍在槍身上,整桿槍都發(fā)出嗡嗡的振動聲。
拎著高速振動的長槍,橋西朝著鐘沫就是一個橫掃過去,而鐘沫此時也激活了布滿在周圍的塵土,引發(fā)一場小爆炸來宣告自己的勝利,反正有塵衣的保護(hù),橋西也不會受太大的傷害。
爆炸揚起漫天的煙霧,重云和行秋連忙凝聚出一面水墻和冰墻,把煙霧給阻擋在外面。
“結(jié)束了嗎?”
重云看著庭院內(nèi)正在散去的揚塵,然后看見橋西手中的槍就停在鐘沫的咽喉前方
鐘沫看了一眼自己身前的槍尖,和橋西同時說道。
“看來是我輸了?!?p> 行秋抱著瓜走上來。
“所以你們倆到底誰誰輸了?”
橋西說道:“自然是鐘姑娘贏了,如果不是她的元素護(hù)盾保護(hù),我恐怕已經(jīng)被這場爆炸所傷,無力再戰(zhàn)了。”
鐘沫卻說道:“我覺得是橋西大叔贏了……因為我的塵衣,居然被橋西大叔打碎了,如果不是大叔收手了,肯定能在失去意識前用長槍劃破我的咽喉吧?”
聽到鐘沫的話,行秋和重云驚訝的看著橋西,塵衣的強度他們是和鐘沫做過實驗的,說實話即使是他們倆全力一擊,也不敢說自己就能破開塵衣,但眼前這個沒有神之眼的普通人居然做到了。
行秋扶住自己的下巴,試探性的說道:“那要不就算你們倆個人平手吧?”
橋西哈哈大笑:“自然如此!”
“我也沒什么意見,輸贏沒什么大不了的,但是我想知道橋西大叔你是怎么打破塵衣的?”
重云和行秋也看向了橋西,他們也很好奇,這個普通人是怎么做到的。
“哦,你說這個??!我們第一次交鋒的時候,雖然你用長劍卸去了我長槍上的許多力道,但還是有許多力道傳遞到了你身上的護(hù)盾上,
當(dāng)時我就看你的護(hù)盾有略微的變形和震蕩,這表明你的護(hù)盾非常的結(jié)實,但也暴露了一個問題。”
“什么問題呢?”鐘沫連忙追問,現(xiàn)在的她已經(jīng)明白了,任何一個缺陷都很有可能導(dǎo)致將來出大問題。
“那就是太密實了,怎么說呢?我也沒有元素力,可能形容有問題吧,這都是我自己的感受,打個比方吧!就好像是冰和水,冰肯定是比水堅固堅硬的多的,但是冰卻更容易碎成一塊一塊的?!?p> “我懂大叔你的意思了,就是說塵衣雖然堅硬,但是太脆?”
橋西連連點頭。
“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所以我用高頻的振動打在你的那個塵衣上,它承受不住,就自己解體了!”
“我明白了,謝謝你!橋西大叔,這次切磋我收獲了很多?!?p> 橋西擺擺手:“我也收獲良多,看來以后和有神之眼的人作戰(zhàn)必須注意周圍的環(huán)境了,沒想到殺招居然可以完美的隱藏在環(huán)境中。”
行秋看向重云。
“重云,你說我們倆要不要也來一場切磋?”
重云搖了搖頭:“還是不了吧?行秋?等下還要趕路呢?”
最后還是橋西說道:“好了,這場切磋就此結(jié)束了,也感謝你們清剿魔物的付出,你們隨我來吧,我把相應(yīng)的報酬給你們。”
三人隨著橋西走進(jìn)屋內(nèi),上了二樓,橋西搬出倆個箱子。
“這邊箱子里,裝的是摩拉?!睒蛭髦噶酥缸筮叺南渥印?p> “這邊箱子里,裝的是可以提升武器的材料?!睒蛭髦噶酥赣疫叺南渥印?p> “你們?nèi)嗣咳硕伎梢赃x其中的一份帶走,這是完成我們千巖軍委托的報酬!”
鐘沫打開右邊的箱子,里面放著一些圓形的丹藥。當(dāng)然,這些丹藥不是給人吃的,而是給武器吃的。
其中還有一些長方體立柱,鐘沫能感覺到上面令自己不太舒服的氣息,但是手中的緋墨卻傳來了共鳴的振動。
“看來這個東西應(yīng)該可以提升緋墨的強度,那我就選這個吧!”
武器的強化材料歷來屬于管制物品,只有少數(shù)流通,大部分都被璃月高層把持,也就只有千巖軍才能拿出一些比較低層次的來當(dāng)做委托報酬。
至于更高級的武器強化材料,或許都被七星直接把控。
重云也選擇了武器強化材料,也是長方體立柱,但和鐘沫的相比,上面少了花紋,中間還有一個凹陷,到像是孔明鎖的一部分似的。
行秋調(diào)了一個和重云一樣的,然后把自己挑選的丟給了重云。
“行秋你這是?”
行秋聳聳肩:“拿著吧,你知道我的,我又不缺這東西,不夠下次去萬民堂你可要記得請客哦!”
重云點點頭,收下了行秋的禮物,畢竟他和行秋之間,有時候不需要解釋那么多。
看三人都挑選完,橋西也關(guān)上了箱子,重新把他們給鎖上,這箱子有自毀能力,如果沒有鑰匙強行打開,它就會毀壞里面的東西,是用來保存機(jī)密軍事文件的,現(xiàn)在璃月境內(nèi)和平,沒有什么戰(zhàn)事,就拿來裝摩拉和材料了。
“哈哈,走吧!天色也不早了,我們?nèi)ゴ髽虬?!我已?jīng)吩咐過兄弟們了,今天可得讓你們嘗嘗我們荻花洲的烤魚,那可是一絕!”
“哦?那我們可要嘗試嘗試了,橋西先生?!?p> “不說廢話了,走!”
四人離開屋子,鎖上門,朝著橋頭走去,才發(fā)現(xiàn)這里早就架起了一堆烤魚的架子,許多千巖軍都已經(jīng)在大快朵頤了,只剩下角落里一只最大的烤魚還在炭火上烤著。
四人坐到烤魚架前,橋西一拍自己的大腿。
“唉!可惜身在軍旅,沒有酒水!不然這烤魚配上三碗不過崗的雕花,那可是一絕??!”
橋西抬起頭,望著遠(yuǎn)處璃月港的方向。
“話說這璃月港的美酒,自從來了這荻花洲,也有幾年沒有嘗過了吧……”
栗穿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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