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乾坤日月刀(下)
只聽得王延松說道。
“這事卻是與那耿良辰有關(guān)?!?p> 聽到這鄭山傲卻是面色微變,然后有些詫異地說道。
“王兄弟,你不會也是想讓我同意使手段吧!”
聽到這那王延松卻是搖了搖頭,然后說道。
“鄭大哥你是了解我的!這般行徑我卻是做不來的。”
聽到這,鄭山傲才是點了點頭才說道。
“那你要說的是什么呢?”
這王延松此時卻是說道。
“鄭大哥我想保住那耿良辰?!?p> 聽到這時,鄭山傲卻是覺得奇了。
畢竟就他所知,今天這王延松才被踢了館,雖說他知道自己這個王兄弟是個講究人。
可是也不應(yīng)該到了這種程度啊!還專門為踢了自家武館之人來說情。
卻是鄭山傲也是有些好奇地問道。
“為何王兄弟你突然就想為這耿良辰說情呢?”
那王延松卻是說道。
“今日與之交談,才是發(fā)現(xiàn)這小子竟是可堪宗師之資啊,故而才想像鄭大哥求個情,畢竟好歹他也是出身我天津?!?p> 聽到這,鄭山傲卻是更加好奇了,宗師二字可不是一般人擔(dān)的起的。
對于武術(shù)的要求就別說了,畢竟你若是不能于武道一途走到極致,又怎配稱的上一個宗字?
而且光是武力過人也是稱不得宗師二字的。
宗師、宗師,不僅要求武力無雙,更要德行與作為。
所以未于武術(shù)一界做出什么大貢獻,這宗師二字也是稱不上。
鄭山傲承認(rèn)在這個年紀(jì)有這般功夫確實是可怕,但是這卻不能代表著其以后就一定為武術(shù)一道開拓出什么新局面。
故而鄭山傲卻是又問道。
“那你且說說,這耿良辰憑什么稱得上你這般推崇?”
而王延松聽到鄭山傲這般問,也是將那寧遠對于天津武行的看法,以及其為何要接著踢館的那些話語給一并說了出來。
而那鄭山傲也是靜靜地聽著,可是越聽他就越不能平靜,直到那王延松將這寧遠所講之話講完。
這鄭山傲才是驚喜地說。
“重癥就得下猛藥!好一個重癥就得下猛藥??!”
“可惜其不是我天津武行弟子啊!”
說完這后一句,其本來有些喜意的面容卻是又有些苦色,最后卻是只能化作一句哀嘆。
而另一邊的王延松聽到鄭山傲的感慨雖然也是心中也是感慨莫名,但是他終究是沒有忘記自己此次前來的目的。
只聽得王延松又說道。
“不知鄭大哥是否能留他一身武學(xué),畢竟說到底他也是我們天津人?!?p> 而那鄭山傲聽到王延松這么說也是點了點頭然后說道。
“這樣的人物我可舍不得讓其白白廢在我們天津自己人手上的,你且放心,到時我自會留有分寸的?!?p> 聽到這句話,王延松也是心滿意足地說道。
“鄭大哥果然還是與當(dāng)年一般有著大格局?。 ?p> 而鄭山傲聽到這也是輕笑說道。
“倒是我沒想到,王兄弟你卻是我天津武行少有的明白人??!”
而聽到鄭山傲的夸獎,這王延松卻是又說道。
“咋們武行明白人不少,可是卻沒幾個敢直說的,我也是不想這樣的一個大才被毀而已,既然鄭大哥你也點頭了,那我也就告辭了?!?p> 而鄭山傲也是沒有多說什么,也只是點了點頭。
然后這王延松也是出了這比武場了,而又只留鄭山傲一人在這椅子上看著周邊好一頓沉默。
過了不知多久,鄭山傲才是悠悠地說道。
“陳識兄弟,你可真是收了一個好徒弟??!”
這句話并不是鄭山傲第一次說了,不過此前說時話語中只是有些許羨慕,而現(xiàn)如今卻是帶著一些嫉妒的意味了。
而另一邊的寧遠卻是已在他平日練武的地方等待有一會了。
突然卻是有一個身影卻是來到了這練武場。
而看到這個身影,寧遠卻是有些焦急地說道。
“師父!你這是怎么了,何人傷了你?”
來人便是陳識,只見其已是處理好了傷口,那被刃尖刺破的胸口如今已是纏好了略帶血色的繃帶。
而其手上卻是拿著兩個布袋子,不知里面裝的是什么東西。
而陳識看到這般焦急的寧遠,卻只是淡淡地說道。
“做木工活出的差錯而已?!?p> 而寧遠卻是不太相信,畢竟以陳識這樣的兵器造詣,會在干木工活的時候重傷成這樣?怕是天大的笑話。
而另一邊的陳識看著寧遠那一副不愿意相信的樣子,卻是怕寧遠胡思亂想,于是又說道。
“不要瞎想,沒出什么大事!”
聽到陳識這般說,寧遠才是稍微有些心安。
畢竟他雖是知道天津武行在被打八家之前應(yīng)該不會做文章,但是也是不能不防這天津武行不按路子出牌。
像是緹娜,寧遠平時也是常常守在她身邊的,就是他踢館之時,他也是讓讓好幾個腳行兄弟幫他盯著的,一有那些行徑古怪的人出現(xiàn)。
就立馬來找他,可是陳識那邊寧遠卻是沒有做太多的安排。
畢竟在他想來,自家?guī)煾傅奈涔Σ蝗鯌?yīng)該也是足以自保的。
不過現(xiàn)在陳識的受傷卻是提醒了寧遠,凡事都不能想的太簡單。
不過陳識不愿說,寧遠也是不打算接著問了。
畢竟陳識如此作為總是有他的道理的。
而陳識此時卻是說道。
“今日比武我聽說對方提議改挾刀揉手成械斗你答應(yīng)了?”
寧遠聽到也只是點了點頭。
而看到寧遠點頭,陳識卻是說道。
“為何要答應(yīng)這般提議。你可知你雖功夫不差了,可經(jīng)驗終究是差了點啊!你何苦冒這個風(fēng)險呢?”
聽到陳識的責(zé)問,寧遠卻是答道。
“徒兒想做之事,即是為了師門,但也是為了我天津的武行改風(fēng)氣,要想做到這個,我卻是得讓這些武人真的心服才可以?!?p> 聽到寧遠這個由頭,陳識卻也是沒什么可說的。
而寧遠見陳識沒有接著責(zé)問,他也是直接岔開了話題。
只聽得寧遠說道。
“師父,今天我與那王延松前輩比武,與他那柳葉刀交手卻是讓我對我詠春一門的武器有了一個奇怪的想法,但徒兒卻是不知為何?!?p> 聽到這,陳識卻是面色一變,然后問道。
“有何想法?你且說來聽聽。”
寧遠聽到這也是直接說道。
“比武之時,徒兒感覺這八斬刀法與人比武,近身之時效果最好,可是距離稍微拉開卻是要差了點意思。”
“而我詠春一門的六點半棍卻是正好與之相反,比武之時我卻是想著如果這兩門武器能合在一起說不得有奇效?!?p> 陳識聽到這,也是又一次驚訝了,他卻是未曾想到寧遠第一次與人械斗,竟是將他詠春一門的獨門兵器——乾坤日月刀給悟出來了。
劍夢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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