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在準(zhǔn)備吃飯的時候,宋思怡的手機卻響了,宋思怡把電話拿起來,接聽道:“喂?”
不過也不知道那邊說了什么,宋思怡接到電話之后就變得面如土色,就連時候都開始抖了起來。
看著宋思怡的動作,葉末晞也有些擔(dān)心,對方肯定是出了什么事情了。
“叔叔阿姨,謝謝你們的款待,但是我還有些事情,我得離開了?!?p> 說完之后,宋思怡就拿起東西,朝著外面走了出去,而葉末晞也抓著她的手,說道:“我們兩個一起過去?!?p> 宋思怡想了想,還是答應(yīng)了。
兩個人坐上車之后,葉末晞開口問道:“你怎么了?我看你的臉色好像很難看?!?p> 宋思怡嘆著氣,開口說道:“是我弟弟啊,他在酒吧闖了大禍了,剛剛還跟人打架!”
怪不得這么著急,葉末晞讓司機開的快一點,然后又給顧景湛打了一個電話,這一次應(yīng)該不能給他補習(xí)了。
一會,電話打通了,她開口說道:“阿南,今天我有點事,沒法過去給你補課了?!?p> 誰知,電話那邊響起的卻并不是顧景湛的聲音,“看來葉小姐的生活還是很豐富多彩的……”
葉末晞?wù)宦牭竭@個富有磁性的低沉嗓音,也不由得心跳漏掉了半拍,有些許的心慌意亂,不過很快就回過神來,連忙跟對方道:“顧先生,麻煩你跟阿南說一聲吧,我還有事,就先掛了?!?p> 麥克麗酒吧。
宋書豪正倒在地上,身體蜷縮成蝦米,在地上來回打滾,口中還不斷的哀嚎著。
一個約莫四十來歲的中年男人正坐在沙發(fā)上,挺著大腹便便,脖子上掛著暴發(fā)戶標(biāo)志性的大粗金鏈子,對著宋書豪就是一陣國罵。
“艸你大爺?shù)?,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吊樣子,就敢艸老子的女人,管不住胯下那二兩肉,不如就給它剁了喂狗!”
葉末晞剛一進門就聽到這一連串不堪入耳的話,再一看到那倚靠在沙發(fā)上,挺著個如懷胎十月的大肚子,滿面油光的劉全能之后,就更是有種反胃的感覺。
宋思怡看到自己弟弟倒在地上滿地打滾嗷嗷叫喚的凄慘模樣,也是當(dāng)下腿一軟,險些癱倒在地上。
幸好葉末晞適時的扶了她一把,這才勉強站穩(wěn)了身子,顫聲道:“這位……大哥,你要怎么才能放過他?”
劉全能呲著一嘴的大黃牙嘿嘿笑道:“我剛才的意思已經(jīng)很明確了,這小子動了不該動的人,就得付出相應(yīng)的代價!去給他割了!”
最后一句話顯然是給身邊那幾個正在摩拳擦掌的人說的,而這些人也個個五大三粗,肌肉發(fā)達的樣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相與的貨色。
此時聽到劉全能的話,這些人便都帶著不懷好意的笑朝宋書豪走去,甚至還有人順帶著從口袋中摸出了一把匕首。
宋思怡哪里見過這種場面?頓時嚇得魂飛魄散,目光倉皇的朝周圍的人看去,只看到一群人臉上帶著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笑容,沒有一個人愿意站出來阻止事情的發(fā)生。
于是只能將求助的目光放在劉全能的身上,用近乎哀求的聲音跟他道:“大哥,我求求你放過我弟弟吧,只要你肯饒了他,就算讓我給你跪下我也愿意!”
劉全能點了根香煙,狠狠的吸了一口之后吐出一連串的煙圈,瞇了瞇眼,好整以暇道:“你都還沒有給我跪下,或許我心情好了就會饒了他也不一定?!?p> 宋思怡咬了咬牙,正準(zhǔn)備硬著頭皮給劉全能跪下的時候,葉末晞卻突然伸手抓住她的胳膊,自己則是上前一步,目光直勾勾的看著劉全能道:“她只不過是出于姐姐的情分上才過來救人,其實你根本就沒打算放過他,又何必讓做姐姐尊嚴(yán)掃地?”
劉全能微一挑眉,皮笑肉不笑道:“這又不是我讓她跪的,她自己主動說的也要算在我頭上?”
“這位先生,我看您這氣度,也不像是會拘泥于這些小事的人,又何必在這件事上緊抓著不肯放呢?”
葉末晞聲音沉穩(wěn),不卑不亢道:“這種事情根本就是一個愿打一個愿挨,誠然那女人是您包養(yǎng)的,但一邊被人包養(yǎng),一邊又跟別的男人曖昧,恕我直言,就算不是我朋友的弟弟,她也遲早會給你綠了,先生又何必為這種女人動怒呢?”
劉全能先是一愣,而后哈哈大笑起來,饒有興致的看著葉末晞,“你倒是有趣,叫什么?”
葉末晞皮笑肉不笑道:“只是一個小人物而已,不值當(dāng)先生掛心?!?p> 劉全能卻并未因為這話而惱火,反倒是對這個女人愈發(fā)感興趣了,意有所指道:“有時候大魚大肉吃習(xí)慣了,偶爾吃點清淡的也很不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