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年底回鄉(xiāng)祭祖
韓池心喜金珍,怎么可能會要金珍的錢。
再說了這印刷廠當(dāng)初還是金珍告訴他的,而且金珍現(xiàn)如今也是印刷廠的半個東家。
“什么錢不錢的,這印刷廠原本就是你我二人合股開的,你這個東家要是在自家廠子印刷點(diǎn)東西還需要花錢的話,那不是讓人說我韓池不會做人嗎!”韓池笑著說到,并且很是認(rèn)真的把圖紙收了起來。
金珍瞧著韓池認(rèn)真仔細(xì)的樣子除了萬分的感激之外,還有些不好意思:“韓大哥的心意金珍心里都知道,但是該給的錢,我金珍一個銅板都不能少!”
“這印刷廠雖說是你我合伙開的,但韓大哥別忘了,當(dāng)初創(chuàng)辦印刷廠的時(shí)候,我可是一分錢都沒有掏,不僅白白分去你印刷的半成紅利不說,一天天還不用操心,要是做私活再不給錢,那這下去,咱們這印刷廠還能有個好嗎?不行,這錢啊,妹子我一定出,最起碼把那些油墨跟宣紙的錢要填上!”
金珍說完,堅(jiān)持把手里的一兩銀子遞給韓池。
韓池哪里肯接金珍遞過來的錢,再加上心里的那些小心思,說什么也不肯接金珍遞過來的錢。
誰知道金珍又說到:“韓大哥要是為了我好,還請把錢拿回去,凡事有個規(guī)矩,要是打破了規(guī)矩,就不成方圓,你也不想咱們的印刷廠今后有小人趁虛而入吧?”
金珍都這么說了,韓池也不在矯情,哭笑不得的接了金珍遞過來的一兩銀子。
“你說說你,自家的廠子做點(diǎn)小事兒,還這般較真!”韓池說完,從旁邊拿出紙跟筆寫了一張收據(jù)遞給了金珍。
“不管你這批圖紙印刷了多少張,這一兩銀子都已經(jīng)足夠,只多不少!”
金針接過收據(jù),朝著韓池到了聲“謝謝”,隨后跟著韓池坐在書案前一起喝茶。
在沒有被沈家人休下堂的時(shí)候,金珍最喜歡的就是跟韓池坐在書案前喝茶的時(shí)光。
雖然時(shí)間很短暫,但讓金珍有一種不再虛度光陰的錯覺。
臨近中午的陽光雖然很強(qiáng)烈,但是在這快要進(jìn)如冷凍的季節(jié)里,卻是那么的舒服。
韓池端著茶盞,偷偷瞧了一眼坐在書案另一端安靜喝茶的金珍。
只是一眼,心中蕩起漣漪,一顆跳動的心,在看到金珍那如蝶翼般的睫毛后,亂了拍子。
這樣美麗又聰慧的女人,被人捧在手心里都還來不及,沈文軒卻一聲不響的就把人給休了。
韓池在心里惋惜了一聲:希望沈文軒將來不會后悔。
“金珍,……你……最近怎么樣……”韓池突然朝著金珍問到。
溫順的性子加上其好看的笑容,讓原本正在喝茶的金珍有一瞬間的失神。
金珍:果然單身久了不是好事,看個男人就覺得對方對自己有意。
放下自己的茶盞,金珍扭頭看向?qū)χ约何⑿Φ捻n池,淡然的說了兩個字:“很好!”
對于自己被沈家人休下堂的事情,金珍現(xiàn)在已經(jīng)坦然了。
不是她心大,而是她知道,她跟沈文軒之間隔得東西太多,距離太遠(yuǎn)。
一年的時(shí)光可以讓她愛上一個男人,但是一場大病之后,也讓她瞬間明白,有些人已經(jīng)是過往云煙。
一但煙消云散,之間的情情愛愛便再也不復(fù)存在。
韓池一動不動的看著金珍,想要從金珍的臉上看出一絲異常。
不知道眼前的女人真的如自己所說的那般“很好”,還是說這個女人偽裝的好。
當(dāng)韓池想要在金珍的臉上看到別樣的情緒時(shí),金珍的表情居然平淡的不能在平淡。
難道她真的把沈文軒給忘了嗎?
還是說,這兩個人之間根本就沒有感情。
想到那些坊間傳言金珍跟沈文軒當(dāng)年成婚的往事,韓池再一次覺得坊間的傳言不可信。
韓池想的入神,落入金珍眼里不覺得好笑,暗生逗趣之心。
“金珍只不過在韓大哥這里討杯茶享受一下這溫暖的時(shí)光,卻不知因?yàn)楹问?,居然會讓韓大哥這般瞧著小女?”金珍笑著問到,語氣還有幾許的風(fēng)趣,說的韓池盡然有些臉色發(fā)燙。
仔細(xì)看,還會發(fā)現(xiàn)那被曬黑的臉頰上面還有一絲紅暈。
金珍:“韓大哥,你不打算解釋解釋?”
韓池笑的有些羞澀,但還是道了一句:“無事,就是在想,像你這般漂亮的女子,腦子里到底長了什么東西,居然可以寫出那么多的神話故事!”
金珍笑了笑:“我就是一個土生土長的農(nóng)家女,要說為何能夠?qū)懗瞿敲炊嗟纳裨捁适?,那都是我這里愛幻想!”隨后,金珍朝著自己的腦殼指了指。
風(fēng)趣靈動又搞笑的樣子,瞬間逗笑了韓池。
一陣歡聲笑語之后,金珍便不再說話,繼續(xù)拿起桌上的茶盞喝了起來。
韓池:“茶已經(jīng)涼了,我在幫你蓄一些熱的!”說著,拿起旁邊的茶壺就要給金珍的茶杯里蓄水。
不想?yún)s被金珍止住了:“不添了,再添,就不是之前是那個味道了,等會兒我該走了!”
韓池聽聞金珍說起要走,心里頓時(shí)有些小失落。
天知道,在去京城的這幾個時(shí)月,他有多么的想她。
特別是當(dāng)他收到青禾的來信,說她被沈文軒給休下堂的時(shí)候,他心便再也安靜不下來了。
只想著趕快回來,回來看看她有沒有傷心,有沒有因?yàn)樯蛭能幍木壒识y過。
“金珍,這次我在京城的時(shí)候看到他了!”韓池小心翼翼的說到。
他本不想說的,但是心里一直有個聲音在鼓勵他,讓他把心里想要問她的話說出來。
因?yàn)?,他想跟她在一起?p> 如果真的如她剛剛說的那般,她現(xiàn)在過得“很好”,那他就不會害怕她因?yàn)樾睦锏胗浬蛭能幎芙^他的感情。
畢竟有些話說出來跟不說出來是兩碼事兒。
還有一點(diǎn)就是,對于金珍,他韓池是有私心的。
他怕有些事情說出來之后,她和金珍兩個人之間到最后連朋友都沒得做。
金珍本以為沈文軒在自己的心里已經(jīng)成為了那消散的過往云煙,卻不想在聽到韓池說的話之后,心里還是波動很大。
大到比剛剛在菜市場上親耳聽到那些議論她跟沈文軒之間的事情還要大。
金珍:八卦原來不只是女人的天性,偶爾男人也好熱搜。
還有沈文軒,回鄉(xiāng)祭祖?zhèn)€什么勁兒。
真是熬廢了她這顆下堂婦的心。
“他說,年底回鄉(xiāng)祭祖!”韓池看著垂目不語的金珍又道。
卻不知道此刻的金珍早已經(jīng)在心里把沈文軒罵了個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