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撿個(gè)王妃是個(gè)寶

第81章 你喂我

撿個(gè)王妃是個(gè)寶 一株君子蘭 2659 2022-10-11 16:43:34

  “我不信,我不信瑾哥哥會娶那個(gè)低等下賤的賤婢,我相信瑾哥哥一定是被父王逼迫的,一定是,我現(xiàn)在就去見父王,讓父王收回成命?!睒费殴骺薜美婊◣в辏骸拔?,我不讓瑾哥哥去那賤女人,我要去殺了那賤女人?!?p>  樂雅公主突然冷靜了下來,瞇著眼睛,咬牙切齒地說道:“對,我要去殺了那個(gè)賤女人,是她,一定是她搶了她的瑾哥哥?!?p>  跪地的侍衛(wèi)一驚,趕緊說道:“公主息怒,首領(lǐng)大人說了,皇上下了決心要瑾王娶了那名撿回來的女子,要是皇上知道公主要對那女子動(dòng)手,您壞了皇上的計(jì)劃,只怕皇上會處罰怪罪公主您的,公主三思?。 ?p>  樂雅公主咬著牙,恨恨地說道:“既然這樣,那本公主不出手,讓別人動(dòng)手就行,不必臟了本公主的手?!?p>  “那低等下賤的賤婢,一直都躲在瑾王府不出來,她一直不出來就沒辦法動(dòng)手?!?p>  樂雅公主冷哼一聲:“我不管,我只要結(jié)果,就想辦法讓她出府,你回去讓吳楓想想辦法,滾吧。”

  “是?!?p>  瑾王府。

  初晴煎好了藥,小心地端著一碗藥回了晴空閣。

  經(jīng)過拱門時(shí),看見南宮瑾白站在那里。

  “王爺好。”

  這都已經(jīng)晚上了,王爺過來這邊干什么?

  初晴滿腦子問號。

  南宮瑾白說道:“把藥給本王吧?!?p>  初晴看著南宮瑾白一步步走過來,頓時(shí)警惕起來:“這是青姑娘的藥?!?p>  “嗯,我知道,我端進(jìn)去就行,你先下去吧?!?p>  南宮瑾白走到初晴面前,手一伸,初晴躲不過,一轉(zhuǎn)眼功夫,藥碗已經(jīng)到南宮瑾白手里了,而且一滴都沒灑,穩(wěn)穩(wěn)地端在他的手中。

  初晴被南宮瑾白露的這一手,不禁咂舌,一臉崇拜又佩服。

  王爺武功真好,動(dòng)作真帥。

  就在這一瞬間,南宮瑾白已經(jīng)端著藥碗來到了大廳門口,朝著青衣晚的寢室走去,初晴一臉糾結(jié),該不該沖上去阻止。

  青姑娘說過,不許任何人打擾,但不包括她。

  就是她想攔,以她的身手,也攔不住王爺啊。

  青姑娘以后是會成瑾王妃的吧?那既然這樣,王爺也不算別人吧?

  滿月不在糾結(jié)這個(gè)問題,還是退了下去。

  南宮瑾白來到青衣晚的寢室門口,抬起手敲了門。

  扣扣扣。

  “青姑娘,是本王?!?p>  過了一會兒,沒有回應(yīng),也沒有聲音,就在抬手再敲一次門時(shí),突然聽到砰的一聲,像是有東西摔倒了。

  他一驚,不管三七二十一,推門就進(jìn)去。

  繞過大廳鏤空的柜架,又繞過一扇屏風(fēng),進(jìn)了寢屋,就看見青衣晚倒在了地上。

  “怎么回事?”

  南宮瑾白趕緊過去,把藥碗放置梳妝臺上,最后才俯身把青衣晚抱起來放回床上。

  青衣晚雙眸緊閉,要牙齒用力咬著下唇,都滲出了血跡,雙手捂住胸口,看樣子是痛得難以忍受。

  南宮瑾白焦急地喊道:“青姑娘,醒醒,醒醒?!?p>  南宮瑾白坐在床沿,輕輕拍著她的臉頰。

  看著蒼白,血跡斑斑的唇,南宮瑾白伸手在她的側(cè)頸處輕輕一點(diǎn),青衣晚緊咬的唇,立馬松開了。

  一張精致的唇,被咬得全是牙齒印。

  南宮瑾白下意識地,伸出指腹輕輕擦拭她唇上的血珠。

  指腹下的唇,滾燙了他的手指,還有他的心。

  那種酥麻如電流般的感覺,撞擊著他的心臟。

  噗通噗通噗通。

  “唔~”

  青衣晚又一次痛得輕聲呻吟了一聲,忍不住又要向唇角咬去。

  鬼使神差,南宮瑾白動(dòng)作比青衣晚快一拍,把手放進(jìn)她的嘴里,一下子就被她的皓齒咬住了。

  他的手掌能感覺出來,她的貝齒密而整齊。

  “哎,你屬狗的嗎?”他的聲音又輕又柔,輕嘆了口氣,又用另一只手指,輕點(diǎn)在她的側(cè)脖處,她又松開了嘴。

  這是毒發(fā)了嗎?

  一大早就趕去壇里澗鐘大夫處,怕是也吃了些苦頭,一路上舟車勞頓,累著了,這身體一勞累,就引起毒發(fā)作了。

  南宮瑾白起身走過梳妝臺,端起那碗藥,湊到唇邊試探了一下溫度,溫度剛好,一手端著碗,一邊手傾身扶起她的身子,挨著他的懷里,把藥放到她的嘴邊喂藥。

  青衣晚剛喝了一小口,苦著臉皺著眉把藥水全吐了出來。

  “唔,苦啊?!?p>  這人都痛不欲生了,還有精力抱怨藥太苦。

  平時(shí)一副天不怕地不怕,更不怕蛇蟲鼠蟻的人,如今竟然怕苦?

  南宮瑾白看著一臉苦相的她,哭笑不得。

  “快把藥喝,良藥苦口,不喝的話怕是熬不過明天的太陽,就被痛死。”

  “我寧愿痛死,不想苦死?!?p>  青衣晚腦袋昏昏沉沉的,以為回到了藥研室,是傾塵在勸她喝藥,上一世的傾塵,是她的閨蜜,也是她的鐵哥們,更是她的知心好友,也是唯一的。

  “乖,把藥喝了,明天本王送你一個(gè)好東西?!蹦蠈m瑾白第一次如此和顏悅色,好聲好氣地哄她喝藥。

  青衣晚第一反應(yīng)就是,扭過頭去,就在妞頭這一瞬間,痛到窒息的感覺又攻上胸口。

  痛的蜷縮成一團(tuán)縮進(jìn)南宮瑾白懷里,像個(gè)小貓似的。

  “我喝藥也行,有本事除非你用嘴喂我喝?!?p>  她的聲音如同受驚的小貓,疼痛引起的顫音,聽著十分惹人憐。

  這時(shí)候的青衣晚,跟平時(shí)判若兩人,這時(shí)候的她,脆弱不堪,平時(shí)的她,驕傲活力。

  南宮瑾白腦里一熱,轟地一聲。

  “用嘴喂她?”

  他低頭靜靜地看著她,又看著她的嘴。

  忍不住哽咽了一下。

  這樣子喂藥才喝嗎?她知道她在現(xiàn)在跟誰說話嗎?

  “真要本王用嘴喂你?那你知道我是誰?”

  “嗯,用嘴喂我?!?p>  南宮瑾白不在猶豫,拿起藥碗端到嘴邊,喝了一口,放下藥碗,固定好她的頭,俯身低頭,輕輕覆上她的唇。

  一下兩下,喝完了一口藥。

  又繼續(xù)重復(fù)著剛才的動(dòng)作,直到碗底空了。

  他怕是也中了毒,瘋了。

  可是,那輕輕柔柔的觸感,比起指腹的感覺更好。

  嗯,更好更好。

  在他還在欲猶未盡的時(shí)候,碗底卻空了。

  他只是按照她的意思來給她喂藥,對,僅僅喂藥而已。

  喝最后一口藥的時(shí)候,青衣晚有點(diǎn)喘不過氣來,伸出手推了推他。

  南宮瑾白喂藥最后一口藥后,才離開了她的嘴唇,讓她得已呼吸。

  離開她的唇后,忍不住舔了舔嘴唇,確實(shí)有些苦。

  可是,除了口味,還有一種讓人上癮的甜味。

  看著是有些丑,可她的嘴唇又軟又甜啊。

  甜味蓋過了苦澀。

  青衣晚緊皺著眉,南宮瑾白的臉黑了一圈。

  “皺眉是本王喂得不夠好?還是在嫌棄本王?”

  嫌棄他?

  幫了她還被嫌棄,是個(gè)人都不能容忍,況且他還是個(gè)男人。

  這一次,不是喂藥。

  南宮瑾把托著她的頭,扶著她的眼,又重新覆上她的唇。

  帶著懲戒性侵略,不停地輾轉(zhuǎn)反側(cè)。

  夜闌臥聽風(fēng)吹雨,鐵馬冰河入夢來。

  陰天,天色總是比平常亮得慢些,天微亮的時(shí)候,睡眠總是那么的好。

  青衣晚先睜開了眼,看到了近在咫尺,明朗無瑕的下巴。

  估計(jì)又是南宮瑾白那廝。

  青衣晚一個(gè)激靈,一個(gè)鯉魚打挺翻身。

  她怎么又跟他睡一個(gè)床榻上了?

  就在這時(shí),腦子慢慢清晰了起來,一閃一閃的記憶像浮萍涌現(xiàn),想到昨晚她說的話,臉色不由得越來越黑。

  最后實(shí)在忍不住,實(shí)在丟臉,嗷地一聲掀起被子,把頭蒙起來。

  她痛得出現(xiàn)幻覺了,把南宮瑾白當(dāng)成傾塵了,上一世的傾塵,每次都會逼她哄她喝藥。

  她什么都不怕,唯獨(dú)怕苦,每次總會把那句話甩給傾塵:“有本事嘴對嘴喂我,我就喝。”

  然后,傾塵不再逼她喝苦藥,每次她說完,傾塵總是十分嫌棄地扭過頭,狠狠呸了一聲,說道:“我的初吻可是要留給以后的老公親的,你愛喝不喝,哼。”

  那才是傾塵的風(fēng)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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