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人不敢再停留,趕緊偷偷離開,最后到一個客棧前停下。
他不知道的是,他剛進客棧,就有一個人飛身離開。
“主子,那人進了明月客棧?!?p> “明月客棧?”陸妧倒不懂了,既然能請的動人來監(jiān)視她,沒錢住宿?她倒是越來越好奇了。
她原本剛離開沒多遠(yuǎn),黑影突然出現(xiàn)說墻那邊有人,不過他已經(jīng)派人跟著他了。陸妧這也才知道黑影一直在跟著她。
當(dāng)時她有些氣惱黑影跟著他也不告訴她,又問他知不知道鎮(zhèn)國候府的地圖什么。
黑影實誠地點點頭。
陸妧:“……”所以她們之前在那糾結(jié)半天到底是為了什么?
陸妧看著面前的黑影,其實心中是有些疙瘩的。這個人,雖說是她父母親留給她的,但他這幾年沒有在她的身邊,說句心里話,誰也不知道他還認(rèn)不認(rèn)當(dāng)初的主子?
若是他早就已經(jīng)轉(zhuǎn)投他人為主,他們也不會知道,最重要的是,她父親母親留下的勢力也要轉(zhuǎn)移了。
防患于未然總是沒錯的。
“主子,要不屬下派人查查那人的底細(xì)?”
娢月看著黑影已經(jīng)不知道說什么了,這不是明擺著的事嗎?還用問?若是那人得到了消息,黑影問了陸妧的意思后再去查,那他再讓人去查的時候,確定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陸妧微笑著看了黑影一眼,“娢月,教教他,讓他知道什么時候該做什么事,該做什么,不該做什么也都給我教好了。”
娢月見陸妧臉色實在是稱不上好看,趕緊拉著黑影下去了,看來還得讓她這個姐姐好好教教他為屬下準(zhǔn)則。
現(xiàn)在時辰也不早了,陸妧便叫娢星進來給她洗漱。
躺在床上陸妧很快就睡了過去,臨睡前她在想后天賞花宴她總不能空手去,要不她明天還是出府一趟吧,給淮玉備份禮物,不然就淮玉那壞心眼的,誰知道她會不會故意借此發(fā)難?
昏昏沉沉間她好像置身于夢中,四處白茫茫的,她突然看見一面鏡子,鏡子上是三公主和淮玉郡主的臉。
這兩人異口同聲,有些嬌羞的給她說:“乖,叫師嫂?!?p> 陸妧也沒有追究他們兩人占她小便宜的事,她也沒有給她們說沈宴卿不可能娶妻的,因為他不僅不行還喜歡男人。
但她還沒想完就徹底沉沉睡去。
第二天陸妧早上一醒,腦子有點懵,不知道東南西北,在床上坐了有一會才回了一絲神智。
偶對,她該給淮玉買禮物了,畢竟明天就得去參加賞花宴。
陸妧實在是覺得賞花宴什么的煩得很,搞什么賞花宴?就在自家待著不好嗎?在家里涼涼快快的不好嗎?少費點心思不好嗎?多省點錢不好嗎?
娢月和娢玉聽見有動靜就趕緊跟其他人端水什么的進來給陸妧洗漱。
等陸妧坐在餐桌前已經(jīng)是半個時辰以后了,陸妧記著要給淮玉挑禮物的事吃飯都比別的時候倉促不少。
她專門讓人查了,淮玉對金制品情有獨鐘,所以她專門讓娢月給她找了一家專門賣金制品的。
娢月一聽當(dāng)然是金翅樓啦,那里面可不僅僅有金制品,還有銀的、玉的、寶石的......
正好主子也可以買點東西,主子的東西都還是太少了。
陸妧吃完飯就往金翅樓走,到的時候看見牌匾,陸妧不爭氣地笑了出來。
她原以為是“謹(jǐn)飭樓”結(jié)果原來是“金翅樓?”
金翅樓不應(yīng)該是酒樓名嗎?要是酒樓叫這個,肯定客流是一天比一天多。不求別的,就沖這個名字肯定就有不少人愿意。
“笑什么笑,就看個牌匾也走不動道了?怎么在外地待著這么久,看見京城的繁華,走不動道了?”
陸妧皺著眉看了來人,竟是三公主和淮鈺。
一看見這兩人她瞬間就想起來昨晚半夢半醒間發(fā)生的事。
這倆讓她叫她們師嫂?想得美!
三公主見陸妧明明看見她了不僅不行禮還不知道想些什么瞬間就很生氣,淮鈺作為三公主的頭號鐵桿粉絲自然是三公主指哪她就打哪。誰讓三公主心情不好了她就懟誰。
比如說……
“大膽陸妧,你見三公主殿下竟然還不行禮?你是不是沒把三公主放在眼里。”
三公主見淮鈺給她出頭贊許地看了她一眼,果然,還是淮鈺甚得她心。
陸妧覺得這個三公主是不是越大腦子越不好?難道她腦子只有18年使用期,現(xiàn)在老了,用不動了?
不對,應(yīng)該是說眼睛度數(shù)太大了吧?
不然她怎么會把淮鈺放在她自己身邊?難道她不知道淮鈺對她只是想借個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