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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種兵之生物擬態(tài)系統(tǒng)

第六十八章 處理傷口

  這次融合很快,凌天這次沒有明顯的感覺,只是覺得身上傷口被酒精刺激的刺疼感逐漸消失。

  真的是太神奇了,這個擬態(tài)對于凌天來說是最實用了,在特種部隊里,肯定會訓(xùn)練戰(zhàn)士們的抗擊打能力和忠誠度,這些都是通過疼痛來進(jìn)行的。

  而現(xiàn)在凌天疼痛感消失了,那就意味著他現(xiàn)在就是一個人性的沙袋,不會疼,只會讓別人疼,因為牛頓說過—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這就是典型的扮豬吃老虎,這就是凌天追求的低調(diào)。

  就在凌天暗自高興的時候,陳善明終于結(jié)束了他的演講,菜鳥們齊齊松了口氣。

  就在他們以為這次這個坑他們已經(jīng)踏平了的時候,只見一個教官拿了一個大箱子,上面明晃晃的紅十字彰顯著它的作用。

  菜鳥很開心,他們現(xiàn)在腳底上的傷口雖然剛剛消過毒了,但是沒敷藥啊。

  這個教官真的是雪中送炭啊。

  這群人里只有何晨光和徐天龍滿臉疑惑,他們兩個覺得教官絕對不會有好心的。

  各自苦思著這接下來事情會怎么發(fā)展啊。

  而凌天則表示,來吧,讓暴風(fēng)雨來的更猛烈些吧,老子不怕。

  看著凌天那蠢蠢欲動的表情,陳善明都想罵人了,這都是什么人啊,這就是只妖孽,剛剛還在難受呢,現(xiàn)在就吃打不記打了?

  此時,他怎么也不會想到凌天只是不管你出什么招,他都不怕而已。

  教官將大型醫(yī)用箱往地上一放,就站在了陳善明的背后,安安靜靜做一個木頭人。

  陳善明則笑著說:“我們部隊也不是沒有人情味的,這不,看大家身上都有傷,先讓你們泡個半小時醫(yī)用酒精消毒,現(xiàn)在把處理傷口的工具都送過來,我們對你們不錯吧?”

  大伙兒不吭聲,默默想著,我信你個鬼,要真對我們好,那就不會這么折騰了,讓醫(yī)用兵幫忙處理不更好嗎?

  現(xiàn)在這個肯定又是一個坑,估計又是誰搭話誰倒霉,他們又不傻。

  陳善明見沒人搭理自己,面色如墨,也不想廢話了,直接就讓身后的教官給他們發(fā)工具—一根針和一根線。

  眾人看著手里的針線,面面相覷,都不明白教官這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現(xiàn)在,你們身處敵人后方,不幸受傷了,請你們盡快處理傷口,繼續(xù)執(zhí)行任務(wù)?!?p>  說完,“啪”的一下將燈關(guān)了。

  “哎,教官,咋把燈關(guān)了啊,這黑乎乎的,啥都看不見啊,這線我還沒穿過針眼呢!”宋凱飛這個皮厚的又不怕死的出聲了。

  “我剛剛說過了,這是敵人后方難道敵人會給你們照明,而讓你們穿針處理傷口嗎?”陳善明語氣不善的說道。

  宋凱飛話剛說口就知道不妙了,這張嘴啊,咋就管不住呢。

  “現(xiàn)在,處理傷口,開始,限時五分鐘?!苯坦俨缓星榈穆曇魝鱽砹杼煲膊恢肋@是哪位在說話,反正不是陳善明,他是不會這么好心提醒他們時間的。

  “我去,五分鐘,這咋整啊?!辈锁B們嘈雜起來,都在表示這不合理。

  “閉嘴,難道我剛剛說的不是很明白嗎?你們現(xiàn)在,此時此刻在敵人后方,這么大的聲音你們的敵人難道說聾子嗎?還是說你們想直接被抓或者被殺?”

  這句話陳善明說的很是嚴(yán)肅,語氣中都充斥著血腥。

  眾人也停止了說話,每個人都默默拿著針,摸索著針眼,拿著線和針眼努力地往眼前湊,想將線穿進(jìn)去。

  穿好針的在摸找著自己的傷口,沒穿好的也還在努力動作著,時間只有五分鐘,他們不能再浪費時間了。

  有水泡沒破的還好一點,只是用針將它戳破,放出膿水,縫上兩針,留個小尾巴就好了。

  那些水泡被蹭破的,就真的就是血肉模糊,經(jīng)過酒精清洗之后,那傷口大的必須完全縫住,不然就會感染,發(fā)炎。

  而凌天,他的傷在其他人看來就是最難弄的,他劃的時候很利索,很勻稱,每條腿上三道傷口,每條傷口十公分。

  這要是縫起來,可能發(fā)的這一根線都不夠這小子用的。

  好吧,他們還真的猜對了,就在他們在摸索傷口的時候,凌天直接出聲了:“那個,教官,我這線不夠啊。”

  “要幾根?”陳善明臉色更黑了,只是這沒燈,大家也沒看到。

  “還需要最少兩根,給五根最好?!绷杼煺J(rèn)真的說道。

  “給你五根,我們這又不小氣?!标惿泼鳑]有在這個問題上多糾結(jié),直接就給了凌天五根。

  “謝謝教官?!绷杼煺娴暮芨吲d,他剛剛才融合了一個號稱出聲就沒有痛覺的擬態(tài),現(xiàn)在正在興頭上呢,教官就給了他機(jī)會,這怎么能不讓他高興呢。

  凌天目力經(jīng)歷過蒼鷹鷹眼擬態(tài)的融合,那目力可是不得了,區(qū)區(qū)的黑暗怎么也不會影響他的動作。

  就像這是白天一樣,凌天靈活的穿針引線,拿著弄好的針線直接就扎進(jìn)了傷口旁邊的皮膚,刷刷地開始動作。

  在場的眾人應(yīng)該感激陳善明的靈光一閃(熄燈這個主意),不然,如果他們看到現(xiàn)在凌天的動作可能就會懷疑凌天是不是不是人,這動作就像在一塊布動作一樣容易。

  手上的動作快也就罷了,凌天臉上還沒有一點痛苦的表情,反而很認(rèn)真,專注的好像在完成一副曠世的繡品。

  這些人不愧是各部分的尖兵,沒麻醉,直接用針線進(jìn)行縫合,除了一開始能聽到幾下悶哼外,其他時候什么聲音也沒發(fā)出,好像這傷口不是自己的一樣。

  其實不然,他們也是人,怎么不疼,但是教官說了,這是敵方,他們要完成任務(wù),不能失敗,是就是中國軍人的傲氣,我們可以受傷,可以疼痛,但是必須完成任務(wù)。

  “停!”五分鐘轉(zhuǎn)眼就到了,而縫傷口的眾人則覺得這五分鐘好像過了好幾年,每個人身上都出了一層冷汗。

  

云鏡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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