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切黑替身金絲雀1(求月票
這是完全由黑白兩色組成的別墅,雪白的墻面沒有絲毫裝飾,黑色大理石地面光滑如鏡,完整反射著水晶吊燈發(fā)出冷冽的亮光,讓這占地面積寬敞卻空蕩蕩的客廳,越發(fā)顯得冰冷。
然而,在這冷淡嚴謹至極的地方,卻出現(xiàn)了一抹截然不同的軟玉溫香。
那人只穿著一件浴袍,慵懶的坐在黑色沙發(fā)上,啞光的黑恰好襯出他一身瓷白無暇的皮膚,十分抓人眼球。
他纖長的手指捏著一只高腳杯,淺啜著杯中深紫色的液體,似乎被這杯美酒取悅了,少年濕潤的唇角勾出一抹愉悅的笑意。
一雙修長的腿隨意交疊擺放,下頜線精致完美的線條連接著修長而纖細的脖頸,再往下是領(lǐng)口出露出的一截筆直鎖骨。
分明沒有任何關(guān)鍵地方的暴露,卻不經(jīng)意間流露出恰到好處的風情,美得幾乎可以讓人忽視他的性別。
客廳的入口處,將這一幕完整的收入眼底的中年男人,眼中驟然閃過了灼熱的癡迷。
他望向身旁的年輕男人,贊嘆道:“云總,外面的人都說你潔身自好,老實說,我本來是不信的。但見到你家里這位,我就信了。有這么個尤物養(yǎng)在家里,你又怎么看得上外面那些俗人呢?”
男人俊美而淡漠的一張臉上沒有絲毫波瀾,似乎對這一幕早就習以為常。
又或者說,并不上心。
“他年紀小,沒什么規(guī)矩,讓張總見笑了?!?p> 云熙整了整領(lǐng)帶,邁步朝沙發(fā)上的少年走去。
少年似乎這才注意到他們,眼中露出明顯的驚喜,放下酒杯道:“云先生,您回來啦?!?p> “我說過,一個人在家的時候不許喝酒,你忘記了?”
男人的尾音帶著隱隱約約的不悅,慣會察言觀色的少年卻好像沒有發(fā)覺。
他絲毫不顧還有外人在場,竟是直接突破了二人之間的安全距離,環(huán)著云熙的脖子送上一個吻。
“云先生,這不是酒呀,是葡萄汁?!?p> 柔嫩的軟唇貼著微涼的薄唇,將口中殘余的果汁渡到另一個人的口中,“很甜的,您嘗嘗看。”
男人拒絕的動作僵持住,然后鬼使神差的用手掌握住少年的肩頭,加深了這個吻。
在他們身后,張總微微瞇起眼睛,看著身著西裝的高大男人將體格嬌小的少年攬入懷中,眼底閃過一抹陰鷙的暗沉。
剛才那少年對他口稱先生,以他的閱歷,自然是一眼就看出來他們真正的關(guān)系。
張總嗤之以鼻,本以為是什么真愛,原來還是那套金絲雀的游戲。
不過這樣也好。
因為他對這件美麗的貨品,產(chǎn)生了十足想得到的興趣。
葡萄汁的甜味被咽下,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種陌生的甜,來自這個漂亮至極的少年。
云熙驟然回過神來,在更深的陷入之前,將少年推離自己的懷抱,重新武裝上他引以為傲的冷峻。
“回房間去,這里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好的云先生?!奔幢闶潜贿@樣冷漠的對待,少年依然態(tài)度恭敬,看起來十分低眉順眼。
但不知為何,云熙卻忍不住去看他離開的背影,似乎他渾身都散發(fā)著讓人琢磨不透的神秘。
半響,他在心底嗤笑一聲。
怎么可能呢。
不過是個拿錢辦事的花瓶罷了,明碼標價的玩物。
那空洞的身體里,怎么可能會藏有值得他深究的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