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琴酒?!彪娫捔硪欢?,傳來了琴酒一如既往冷冰冰的聲音。
“你在哪,這么吵?”
安曇心頭一跳,這一通電話,竟然是琴酒打過來的。
掃了下柯南與阿笠博士,安曇默默走到屋外,反手關(guān)了門,才回答道:“在一個朋友家里?!?p> 柯南與阿笠博士專注體驗新裝備,興高采烈,倒沒有注意安曇的舉動。
“呵,朋友?”琴酒冷笑了一聲,一筆帶過,淡淡道,“有一個任務(wù)。”
“什么任務(wù)?”安曇問,沒有任務(wù),琴酒也不會給他打電話。
琴酒淡淡道:“這周末,你和我們一起去京都一趟,在新干線上,和一個人做個交易。”
“交易”二字,琴酒加了重音,聲音里帶著些許殘忍意味。
很明顯,琴酒動了殺心。
安曇挑眉,但沒有多問,直接應(yīng)下:“好,什么時間、什么地點匯合?”
“不用?!鼻倬茀s一口回絕,道,“你隱藏在暗處,聽候我的命令,沒有我的命令,你不允許肆意行動?!?p> 掛斷了電話,安曇嘟囔:“管得還挺嚴,是對我不放心嗎?在懷疑我?”
他沉吟,旋即搖了搖頭,琴酒懷疑人,往往直接動槍,行動極激烈,不會這么溫和。
“安曇,誰給你打電話?”進入屋內(nèi),阿笠博士抬起頭,詢問道。
“一個朋友,約我周末出去玩。”安曇面不改色。
阿笠博士倒也沒有起疑心,而柯南仍在熟悉他的新裝備,完全沒抬頭。
……
……
兩天后。
凌晨一點鐘。
宮野志保親自出馬,由安曇?guī)е?,身后跟了一群黑衣保安,趁著夜深,悄悄摸進了工藤新一的家中。
“你在做什么?”宮野志保打開手電,發(fā)現(xiàn)安曇竟直接坐下,當即蹙眉。
“檢查讓他們?nèi)ゾ托?,我們等著消息?!卑矔衣柭柤绨颉?p> “哼?!睂m野志保冷哼一聲,偏偏要自己行動,握著手電,開始檢查這個地方。
一路過去,倒也確實沒發(fā)現(xiàn)最近住過人的痕跡,許多地方積了一層灰。
“工藤新一,死了?”宮野志保推開一扇門,忽然心中一動。
她敏銳發(fā)現(xiàn),這個房間,柜子有被翻動的跡象。
她挑眉,仔細檢查,果然發(fā)現(xiàn)了一些異常之處。
衣柜里的衣服,少了一些。
“小孩子的衣服……”宮野志保若有所悟,她做實驗的時候,服下A藥的小白鼠,雖然絕大部分死掉,可也有一只活著,并且身體縮小,出現(xiàn)了返老還童的異狀。
這個現(xiàn)象,她隱瞞了下來,沒有上報組織。
宮野志保是酒廠的科學家,關(guān)于A藥的研究,現(xiàn)在全權(quán)由她負責,所以實驗的記錄,亦是由她全部撰寫,其他人不懂這方面的知識,無法干涉。
頂天了是偶爾檢查一下宮野志保的試驗記錄,看看實驗的情況如何了,至于實驗的具體進程,藥物的研發(fā)工作,其他人是不敢插手,胡亂指手畫腳的。
宮野志保再怎樣被監(jiān)視,那也是有代號的核心成員,組織的重要科學家之一。
“也是那種極特殊、極罕見的還童現(xiàn)象?”宮野志保思忖。
突然,一個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宮野,你在干什么?”
宮野志保身子微微一抖,瞬間一個激靈,回頭望去,只見黑暗之中,安曇邁步進來,因為她手電沒有直接照射,只有余光反射,因而此時的安曇,臉部罩在黑暗中,表情看不清楚,卻令宮野志保有些害怕。
宮野志保移開視線,順手關(guān)上了衣柜,冷漠地道:“你不是你上來檢查的嗎?”
安曇咧嘴笑了,道:“你是組織的大科學家,我必須保護你,不能讓你離開我的視線啊?!?p> “哼?!睂m野志保冷哼,態(tài)度惡劣,組織這分明是在監(jiān)視她。
不過她心中也悄悄松了口氣。
看來安曇沒有察覺異常。
“讓開?!睂m野志保寒霜罩臉,徑直踏出這個房間。
安曇掃視了下那個衣柜,暗暗搖頭,柯南和阿笠博士太粗心,竟留下了這樣明顯的破綻。
也許他們認為,小孩的衣服不見了,那個神秘組織的調(diào)查員會以為是工藤新一丟掉了,畢竟工藤新一已經(jīng)長大,小時候的衣服已無法穿。
但A藥能讓工藤新一變小,那么在實驗室中,無數(shù)次小白鼠實驗,難道就真的一次例外也沒有?
從事實來看,小白鼠實驗也是出現(xiàn)了一次例外的。
只不過負責的科學家是宮野志保,厭惡、敵視酒廠,當然也害怕酒廠,所以她故意隱瞞了這種特殊的情況,沒有上報。
這才讓柯南逃過了一劫。
至于宮野志保后來也身體縮小,被阿笠博士救下,化名灰原哀,亦站在了紅方陣營,那卻是后話了。
一行人黑燈瞎火的離開工藤新一家中,沒有驚動任何人。
回到研究院,宮野志保打開電腦上的A藥名單,看著名單上工藤新一后面的“不明”二字,略略沉思。
然后她敲動鍵盤,將“不明”修改成了“死亡”。
……
……
周末。
安曇購票,乘上了從東京出發(fā),開往京都的新干線列車。
然后他就發(fā)現(xiàn)了幾個熟悉的人影。
“安曇同學!”毛利蘭訝異,“安曇同學,你也是去京都?”
安曇點了點頭,反問:“毛利蘭同學,你們這么多人一塊去京都???”
他心里嘀咕,死神團伙集體出動,新干線要完犢子了。
“毛利偵探這是?”
他在座位上坐下,對面的毛利小五郎取出刮胡刀,從小蘭手中接過了一面小鏡子,在車上刮胡子。
“爸爸他昨天和人喝醉了,直接就在玄關(guān)睡著了,因為今天我們要去京都參加婚禮,所以爸爸只能趕時間的在新干線上刮胡子。哼,太差勁了!”毛利蘭氣鼓鼓。
毛利小五郎斜睨了一眼,說道:“那是因為工作的關(guān)系,昨天晚上我跟客戶討論案情討論到太晚了,所以早上才會起不來?!?p> “什么嘛。”毛利蘭不滿。
毛利小五郎臉紅了一下,然后移開腦袋,雙手整理領(lǐng)帶,說道:“你不要忘了,是你想說來,我才帶你來的,要不然我一個人就去京都了。”
“還有,這些小鬼頭怎么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