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你的媳婦兒我要了
好在謝凌云之后,便再無他人打擾了,不然不僅李漁人不了,就是掌門方正天也忍不了的。
方正天可不是一個喜歡交際的人,要是他真的那么長袖善舞,天諭宗的名聲怎么也能進入名門之下的第一梯隊。
萬幸,沒人挑戰(zhàn)這師徒的底線。
到了正午,所有人聚集到了大殿前的石階上,而世界上方,只占著五個人。
李漁夫婦,以及天諭天虛掌門和天玄宗的代表大師兄。
“吉時已到,婚禮開始?!?p> 聽到這里,楊彩月有些緊張的抓住了李漁的手,而李漁也是緊緊地回握,然后給了一個讓她安心的眼神。
之后,便是客串司儀的柴荊,問了一些由兩派相好弟子一起搞出來的奇奇古怪的問題。
問題刁鉆,但顯然也都是為了活躍氣氛,李漁又不是拿捏得人,所以回答的倒也有趣,而婚禮的氣氛也就熱烈了起來。
可這時間總有些人喜歡獨樹一幟,終結各種場面。
別人笑的開心的時候他跳出來說笑什么笑我覺得一點也不好笑。
別人圍坐一起談天說地他一把拉開人群說圍坐在一起太封閉應該排成排。
這類人很多,要形容很難,但這群人有一個統(tǒng)一的稱呼,那就叫做賤人。
人一多,賤人自然就是免不了會出現(xiàn)的。
而李漁的這場婚禮上,也出現(xiàn)了賤人。
當柴荊問完一些亂七八糟的問題準備進入正軌的時候,卻有人在這息聲的時間插空問了一個讓李漁當場就變了臉色的問題:“那如果我給你錢,你愿意把你媳婦讓給我么?”
這問題認真問是挑釁,開玩笑的問,也是挑釁。
但這話說出口的人,卻是個年歲不大,但說小卻也不算小的家伙。
正是那之前進來的游客三人組中的“少爺”。
李漁冷著臉沒有回答,而是看向了那青少年身邊的兩位兩者。
這場面雖然尷尬,但倒也不是無解。
只要那兩老者道聲抱歉,說句孩子不懂事,其實眾人一打岔也就過去了。
可那兩人卻是目光炯炯的回看著李漁,一句話也沒說。
這自然便是意味著,這問話本就是挑釁了。
李漁怒而向前,但卻被楊彩月拉了一把。
這場面楊彩月何嘗不尷尬,但她不想讓李漁因此生氣,甚至是壞了這婚禮。
她拉住李漁,往前邁了一步,笑著對那青少年說道:“小弟弟,你還太小了,以后會有自己喜歡的人的,還有,要記得喲,媳婦可是不能買賣的哦?!?p> 楊彩月這應變能力已經(jīng)是相當不錯了,她出面說出這番話,其實便是相當于替那兩位老者說了話。
可對方顯然并不準備就這么結束。
“大姐姐,可我就喜歡你啊,要不你跟我走吧?我可比那個家伙強多了!”
而這一次,沒等李漁和楊彩月恢復,方正天便跳了出來。
“住口!你們要是來鬧事的,我便來陪你們玩玩!若不是,就給我滾出天諭宗!我天諭宗雖然不是什么名門大派,卻也不是游覽地,因是喜事懶的和你們一般見識,沒想到你們還得寸進尺了!給我滾!”
而聽到方正天的話,三人不僅沒有害怕,反倒是氣憤填膺像是別人找他們的事兒一般。
“你竟然敢讓少主滾!給我拿命來!”
兩老者竟然真的在天諭宗的地盤動起了手。
見有兩人上來,天虛閣閣主楊振庭也沒猶豫,且不說兩宗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但是因為楊彩月,他就不會忍著。
四人打作一團,那少主卻是盯著李漁挑了挑眉:“小子,老子早就看你不順眼了,你這樣的廢物怎么能配得上這樣的美人兒?敢不敢來兩把,誰贏了誰帶她走?!?p> 李漁看了看那青少年,卻是突然笑著搖了搖頭。
那少主更是不屑,鄙夷的看了李漁一眼,轉(zhuǎn)而面向了楊彩月:“姐姐,跟我走吧,這個慫包你跟他太受委屈了?!?p> 而見雙方已經(jīng)打了起來,楊彩月自然是沒工夫跟一個惡心的臭小子在那兒說什么姐姐弟弟話,竟是理也不理他。
李漁并不怕楊彩月誤會,但為了惡心惡心那賤人小崽子他還是解釋了起來:“不跟你打不是因為怕,是因為沒必要?!?p> “且不說贏了你沒什么好炫耀的,就算是輸了,你覺得她就會跟你走么?”
“我們在一起便不是因為我天下無敵?!?p> “當然,更重要的是我本就沒辦法跟你比?!?p> “她之前說的話你忘了么?她不是商品,也不是屬于我的,我哪有資格讓她做賭注?”
“不比是因為尊重?!?p> “而你,不僅聽不懂人話,也不懂得尊重,所以你知道么?不是長得像人便真的是人了!”
前邊的話少主確實不見得聽的懂,但最后一句話卻是聽懂了。
少年人哪能藏得住這樣的火,當時就暴躁的沖了上來:“你也配讓小爺尊重?今天打死你看你是不是還這么嘴硬!”
少年一出手李漁就變了臉色。
這水平怕是真的絲毫不弱于他,而他修成浩然劍訣不過才沒幾天,剛剛熟悉,這一戰(zhàn)怕是真的有幾分兇險了。
“你退下一些?!?p> 李漁上場前自然還是小心的囑托了楊彩月一句,她如今換了功法,修為大跌,這樣的場面自然要小心,更何況此時的李漁沒有把握保護著他。
而此時的萬啟松正是尷尬的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時候,聽到李漁的話連忙將楊彩月的安全責任包攬了過來:“李漁師弟你自己小心就是,楊師妹我來照看?!?p> 其實處境尷尬的不只是萬啟松一個,在場的其他弟子也都是躍躍欲試但卻又礙于正道之名不能出手,因為雙方雖然已經(jīng)開展但似乎還沒有到生死的地步,這種情況以眾欺少是會有些心理道德負擔的。
李漁見有人照顧楊彩月,心下安穩(wěn)了不少。
最初的李漁雖然已經(jīng)成了修煉者,但其實還是討厭這些打打殺殺的事情的。
但自從死過一次之后,他才明白不論心中的正義該如何踐行,都需要強大的武力作為保障的。
只有你有足夠的武力值,別人才愿意認真去想你所提出的正義是否真的是正義。
拳頭不是正義,但正義需要拳頭。
此時的李漁,雖然不好斗,但已經(jīng)不怕斗了。